“疼......你抓疼我了!备V閯恿藙邮滞,那里已經(jīng)變得通紅。
兩人的姿勢,莫名有種旖旎曖昧之感。
腦袋里轟的一下,胤禛腦海里綻開了煙花,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藥那片看起來軟軟的,香甜的,帶著百合香氣的唇瓣。
胤禛幾乎不受控制地去靠近那片讓自己神魂顛倒的唇瓣。
就在胤禛快要觸碰到那一片軟軟的,聞起來香香的唇瓣時,腦海里忽然閃過葉沁顏那張?zhí)耢o的面容,正安安靜靜地注視著自己。
胤禛嚇得一個機靈,猛地翻身遠(yuǎn)離了福珠,狼狽地說道:“福珠,我先離開了,你自己想辦法控制自己!
說著,胤禛就從窗戶那邊跳窗離開了。
福珠的神色恢復(fù)一絲清明,單手撐著地坐了起來,眼中有著懊惱,狠狠地捶了一下地:“該死的,竟然著了道!
關(guān)鍵是她還不能找他們算賬。
福珠聰明,只是過一下腦袋,就知道是誰在里面搗鬼。
今晚他們喝的那碗湯有問題。
沒有胤禛在身邊,福珠就不會被蠱惑,至多是身體燥熱一點而已。
她喝得不多,又是第一次喝,難免不受控制。
但是胤禛喝得就比較多了,她只喝了一碗,胤禛足足喝了三大碗。
也難為他還能控制得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胤禛比自己還要難受,福珠就有些幸災(zāi)樂禍。
如果胤禛隨便找個女人來紓解,那她看不起胤禛,更加會阻擾葉沁顏和他在一起。
她那么好的小顏,怎么能被臟男人碰呢。
福珠捏了捏眉心,這糟心事怎么就遇到了呢。
算了,明天還是回去了,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父母親大概率還是會催自己生孩子保地位啥的。
本來以她的家世根本就不用怕的,看看佟佳貴妃就知道,縱使沒有孩子,依然在后宮站穩(wěn)腳跟。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在松江府任職,也是一個六品的官員,掌管著整個船廠生活區(qū)的所有事情,還兼顧書院的院長。
完全不用依靠胤禛就能躋身朝堂,也不用母憑子貴。
再過幾年,她就能再往上升升,說不定到時候,她的阿瑪就能在朝堂上見到自己了。
福珠知道父母肯定是派人關(guān)注著自己,眼睛一轉(zhuǎn),頓時有了主意。
她身體還有些晃,但是沒有胤禛在眼前勾著她,倒也能保持著清醒。
福珠回到床上,用被子將兩個枕頭裹著,然后就坐在其中一個被子后面,將兩個被子靠近,在墻壁上隱約倒映出兩個靠近的人影。
福珠看了一眼門外的人影,勾唇一笑,然后開始讓兩個被子晃動著,造成正在辦事的樣子。
門外守著的丫鬟見到墻壁上隱隱交纏的兩個影子,臉上不由一紅,匆匆離開。
福珠玩了一會,見門外的影子消失后,又過了一會,才喊翠竹進(jìn)來,跟她悄聲說了幾句。
然后翠竹匆匆離開,沒過多久,翠竹帶著小廝抬水進(jìn)來倒進(jìn)浴桶里,然后帶著丫鬟撒上花瓣,擺好香皂、毛巾等東西,就帶著人魚貫退出去了。
福珠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感覺還有點羞恥。
好在現(xiàn)在沒人了,福珠深深呼吸一口氣,拍了拍發(fā)熱的臉頰,真是羞死人了。
沒人后,福珠才脫了衣裳,踩著凳子進(jìn)了浴桶里泡著。
福珠捧著水面上的玫瑰花瓣,說道:“果然還是船廠那邊更方便啊!
船廠的宿舍里就有衛(wèi)生間,無論是淋浴還是泡浴,速度都很快,而且還能燒熱水,簡直不要太舒服。
京城這里還不行,主要是改造起來麻煩。
那邊,胤禛從窗戶那里跳窗離開后,躲開費揚古府邸來回巡邏的家丁,出了府邸,一路就往家里的方向趕去。
費揚古夫妻倆人今晚都沒有早睡,默默地在房間里等著,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左右,就有人來敲門。
愛新覺羅氏去開了門,是自己的大丫鬟:“怎么樣了?”
大丫鬟臉上臉上顯出薄紅,小聲回道:“福晉,成了。”
愛新覺羅氏一喜,雙手合十:“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希望福珠這一次一舉得男!
“福晉,大小姐一定可以的!贝笱诀咭灿行└吲d。
他們是一體的,她家小姐過得越好,他們也能得到好處。
愛新覺羅氏喜不自勝,低聲吩咐:“此事不要張揚,你去賬房那里支取二十兩,賞你的!
“哎!”沒有什么比金銀更能打動人心,大丫鬟立即露出笑臉,脆生生地應(yīng)了。
愛新覺羅氏將門關(guān)了,來到費揚古面前,眉飛色舞:“老爺,成了。”
費揚古嘴角上揚:“你找來的這個藥到底有沒有用?”
“有用有用!”愛新覺羅氏笑盈盈地說道:“這可是他們家祖?zhèn)鞯乃幏,保?zhǔn)他們兩今天一定能懷上。只要懷上,不管男女,福珠以后都有個依靠!
“有用就好,這事你可要保密,不能讓福珠知道。”費揚古叮囑道。
愛新覺羅氏點頭:“我知道的。唉,這幾年福珠的變化太大了,跟以前那個乖巧聽話的福珠一點都不一樣,一點都不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