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挺好所松江府那邊開了學(xué)院,他也想過去看看。
打算去泰山回來后,就跟胤禛一起去看看。
如今京城和松江府通了水泥路,來往方便多了。
時間在忙碌中,悄然而過,春節(jié)照樣是去宮里。
不過今年和往年不太一樣,宴會上,康熙公布了胤礽的太子妃人選,是石文柄的女兒石悅澄,今年十七歲。
康熙公布這個消息后,就樂呵呵地招呼眾人該吃吃,該喝喝。
葉沁顏記得,歷史上胤礽的太子妃好像的確是姓石,想來就是這位石悅澄了。
十七歲的年紀(jì),也差不多了,只要不是太小就行。
看了康熙的確是開始在乎女子的生育年齡了。
這兩年,康熙路陸續(xù)出臺了不少政策,比如女子成親年齡不得低于十七,女子也可以自立門戶,不能裹腳,否則違者罰款。
但是政策下去了,收效卻很小。
漢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實在是太難根除了。
好在,他們滿人還沒有完全被漢人同化。
收效雖然小,但是也不是沒有作用的。
至少京城這一塊,是在他的掌握之下的。
葉沁顏抬眸,瞥了一眼一臉陰沉的胤礽,胤礽似乎不太喜歡自己的這位太子妃。
不過別人家的家事,葉沁顏也懶得管,安靜坐在胤禛和福珠的后面,和年雅芳一起吃著美食,說著悄悄話。
年雅芳的到來,讓她在宮廷宴會上,不至于沒有個說話的人。
福珠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看著宴會上跳舞的人,戳了戳胤禛:“什么時候結(jié)束?”
胤禛無奈:“沒那么快!
福珠嘆口氣,回頭瞥了一眼,葉沁顏和年雅芳說著悄悄話的樣子,實在是太過于刺眼了。
她寧愿和葉沁顏坐一起,也不要和胤禛坐一起,太無聊了。
跳舞的有舞女,也有康熙的妃嬪,爭奇斗艷,百花齊放,倒是個視覺盛宴。
葉沁顏途中尿急,偷偷溜了出去。
皇宮很大,不過衛(wèi)生間也安排了不少。
如今靠著火器營弄出來的東西,康熙將皇宮的設(shè)施都換了一通,這公立衛(wèi)生間就是其中一樣。
葉沁顏來過幾次皇宮,記得公立的衛(wèi)生間在哪里。
綠意提著六角宮燈走在旁邊,如今皇宮里,道路兩邊,已經(jīng)開始慢慢安裝路燈了。
隨著發(fā)電機(jī)的完善,宮里大部分都開始安裝路燈了,此時的夜晚,皇宮里燈火通明,竟然有了幾分后世的風(fēng)采。
上了廁所,葉沁顏從衛(wèi)生間出來,在外面的洗手盆洗了洗手,從桌上抽了一張至今擦了擦手指。
“葉將軍,許久不見了!本驮谶@時,身后傳來一道溫潤如玉的男子聲音。
葉沁顏回頭,是胤礽:“太子殿下?”
“嗯!必返i和葉沁顏并排著洗手,燈光落在他俊美的眉眼上,鼻梁高挺,只是看著側(cè)顏,就讓人感覺到這人的矜貴和玉樹臨風(fēng)。
葉沁顏不是多話的人,她只是確認(rèn)了胤礽的身份而已,就不說話了。
胤礽卻是說話了:“葉將軍,許久不見,就這么冷淡了?”
“?殿下,我們好像不熟吧?”葉沁顏疑惑地看他。
胤礽慢條斯理地擦干手上的水漬,將廢紙扔進(jìn)垃圾簍里,轉(zhuǎn)身看向葉沁顏:“相比孤那木訥的四弟,葉將軍覺得我如何?”
“溫文爾雅,矜貴冷傲,博學(xué)多才!比~沁顏言簡意賅地夸贊。
胤礽彎了彎眼眸,往前走了一步:“那若是孤和皇阿瑪說,孤喜歡你,更想讓你做孤的太子妃如何?”
葉沁顏猛地后退:“請?zhí)由餮,此話不要再說!
綠意在遠(yuǎn)處守著,此時衛(wèi)生間門口的洗手盆處,只有他們兩人。
夜黑風(fēng)高,孤男寡女。
胤礽歪了歪頭,故作無辜地自言自語:“慎言?皇阿瑪那么疼愛孤,只要孤提出的要求,你覺得,有多大的把握能成功?”
“至少也有個九成吧?你說呢?”胤礽笑瞇瞇地,像只狡詐的狐貍,一步一步朝著葉沁顏走近,下巴微微抬起,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打開,風(fēng)流倜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葉沁顏。
葉沁顏后背抵上雪白的墻壁,退無可退。
胤礽很喜歡這個姿勢,這讓他覺得,葉沁顏好像跟其他弱女子也沒什么區(qū)別,他喜歡這份萬事盡在手中的感覺。
葉沁顏身子筆挺,只是無言地看著胤礽,看著他自言自語,清亮的眸子清楚地倒映著胤礽此刻的樣子。
胤礽說了一會,忽然就說不下去了。
在葉沁顏的眸子里,他看到了自己,看起來意氣風(fēng)發(fā),實際上狼狽不堪的樣子。
胤礽不敢看向葉沁顏的眼睛,低垂著眉眼:“你是不是覺得孤很可笑?”
“并沒有!比~沁顏安靜地看著胤礽。
這個青年,博學(xué)多才,有能力,溫文爾雅,眾大臣對這個太子,基本上滿意的,只除了太子好色一點。
但是哪個男人不好色?不過是風(fēng)流了一點,多一點風(fēng)流韻事而已。
歷史上的胤礽,之所以最后兩立兩廢,其實更多的是他和康熙之間的矛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