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不會擔(dān)心我呢!蹦暄欧細夤墓牡卣f道:“他們只會問我今天有沒有學(xué)《女戒》,有沒有學(xué)《女德》,可是我真的不想天天學(xué)這個,一點用都沒有!
葉沁顏沉默了,這個她也沒辦法改變啊。
小時候,蘇氏也常讓她看這些。
但是她不肯學(xué),蘇氏拿她沒辦法,父親沉迷研究火器,根本不會讓葉沁顏學(xué)這東西。
而且葉沁顏在火器上的天賦,父親就干脆大手一揮,將她帶去了火器營,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年雅芳拉著葉沁顏的手臂,軟軟地撒著嬌:“哥哥,好不好嘛!我保證不惹事的,好不好?”
年雅芳見葉沁顏還是不動搖,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哎呦地叫了起來:“啊,好疼啊,剛剛摔下來,哪里都好疼啊!
年雅芳抓著自己的手臂,可憐兮兮地望著葉沁顏:“哥哥,我好痛啊,嗚嗚嗚......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你要是不收留我,我還是會一個人跑出來找你。哥哥,人家許久沒見你,真的想你,想和你多待一會兒,好不好嘛?”
葉沁顏無奈,只好帶上年雅芳。
本來打算讓李月帶著她,可是這小丫頭就這么咬著嘴巴看著自己,好像被她拋棄了一樣。
“唉,好吧,你上來,我?guī)。”葉沁顏從馬上下來,單手抱起年雅芳就上了馬。
葉哥哥的胸口軟軟的,靠著真舒服。
年雅芳美滋滋地靠在葉沁顏的懷里,柔聲說道:“葉哥哥,你對我真好!
葉沁顏讓年雅芳靠在自己胸前,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對了,你是跟你哥哥一起進來的嗎?”
年雅芳撇撇嘴:“嗯,他一進來,就到處找獵物了,然后我沒跟上!
所以她才那么容易就脫離了哥哥的視線。
葉沁顏啞然,那個年羹饒,勝負心是有那么一點重的,從前跟他打過一架,他輸了,從此就和葉沁顏杠上了。
年羹饒并不知道自己女兒身的身份,否則要是讓他知道輸給一個女人,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葉沁顏默了默,左右自己也差不多了,再繼續(xù)下去,萬一那幾個皇子太過沒用,她名次太過靠前不太好。
“行吧,肚子餓不餓?我們正巧要修整一下,弄點吃的!比~沁顏扯了一下韁繩,往原先他們預(yù)定的目標(biāo)走去。
李月等人立即跟了上來。
葉沁顏找了個比較空曠的地方,而且這里還有一條小溪流,可以清洗東西。
讓李月等人找來干燥的樹枝,又讓人將一頭羊清洗干凈,當(dāng)場開膛破肚,清理干凈山羊的內(nèi)臟,將內(nèi)臟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
山羊洗干凈后,葉沁顏也將火堆搭了起來。
年雅芳受傷了,就讓她坐在一邊。
葉沁顏用的是火器營弄出來的打火器點著火堆,火堆下面是干燥的枯葉子,很容易點著火。
年雅芳雙手撐著下巴,目光亮晶晶地看著葉沁顏忙碌著,真好,又能和葉哥哥一起吃飯了。
葉哥哥烤全羊的樣子可真好看。
李月將洗好的山羊提了過來,幾人合作,將木棍穿過山羊,然后架在火堆上,火堆發(fā)出滋滋的響聲。
葉沁顏從馬背上取來一個小包裹,包裹打開,里面是幾個瓶子。
年雅芳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這是調(diào)味品,這個是鹽,這個是孜然,這個是花椒,這個是蜂蜜。還有刷子。”葉沁顏將兩把刷子遞給另外一個隨從:“你拿去洗洗!
“嗯!彪S從將刷子接過,快速到溪流那邊洗刷子。
李月幾人又搭起了另外一個簡易灶臺,找了一塊扁平的石頭搭在上面,準(zhǔn)備做煎板烤魚,她們剛剛在溪流里抓了幾條魚。
她們幾個還帶了兩個陶罐,準(zhǔn)備一個用來燒水,一個用來熬湯。
年雅芳看得一愣一愣的,這不是狩獵比賽嗎?為什么葉哥哥整得像秋游一樣?
實際上,除了上午葉沁顏比較認真外,下午葉沁顏就差不多擺爛了,沒有那么積極了,哪里人少就往哪里鉆,打算混到時間就出去。
更何況,她已經(jīng)有足夠的獵物和令牌了。
葉沁顏將調(diào)料撒在烤羊身上,刷上蜂蜜,沒多久,羊肉散發(fā)著撲鼻的香味。
年雅芳肚子不由咕咕地響了起來,這出來大半天了,她肚子早就餓了。
此時看著那頭烤得噴香的山羊,年雅芳感覺自己能吃下半頭。
葉沁顏看得好笑,用身上洗干凈的匕首給她片下一碟羊肉片,就盛在洗干凈的樹葉上,遞給了年雅芳:“嘗嘗看,夠味道了沒有?”
年雅芳驚喜地接了過來,喜滋滋地道謝:“謝謝葉哥哥!
葉哥哥對她真是太好了,第一個給她吃。
羊肉的檀腥味已經(jīng)沒有了,只有羊肉特有的肉香,羊肉片得很薄,每一片幾乎都差不多,輕輕一嚼,肉片就軟爛在嘴里,濃郁的香味在口齒間徘徊,令人吃了還想吃。
年雅芳感覺這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羊肉了。
葉沁顏還在忙碌著,轉(zhuǎn)動這山羊,讓每一片肉均勻受熱,時不時還刷上調(diào)料。
年雅芳吃了一塊,瞇了瞇眼,真是太好吃了,應(yīng)該讓葉哥哥也嘗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