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喬慈繼續(xù)想下去, 紀喻便握住了喬慈的手笑了笑, 隨后看向說的夫郎道:“不用問,也不用在這里吹風, 我只信我家夫郎,而且昨天是我,沒有別人!
許嘉見狀靠近了兩人小聲說了幾句,紀喻和喬慈挑了挑眉,動作一致,讓人覺得稀奇。
聽完許嘉的話,紀喻繼續(xù)道,只是多了幾分嘲諷的意味,畢竟,這人就是來看笑話,以及挑撥離間的,紀喻也不需要留給他什么面子。
“我只信我夫郎,而且,我也做不出聽風就是雨的毛病來,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相信別人而不信自己的夫郎,畢竟我不是你家妻主那種人!奔o喻道。
紀喻前面的話說出來時那人臉色還能看的過去,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臉色瞬間變黑,也不顧及周圍還有人,將手里的木棍狠狠地扔在木桶里,拎著木桶起身嘴里還碎碎罵道:“真是不識好人心,瞎耳朵的東西,等頭頂綠的長草別找人哭!
紀喻也不慣著,道:“亂講別人是會爛舌頭的!
那人腳步又加快了幾分,紀喻看著嘆息,不知道哪來這么多奇葩,自己過的不好就非要來譏諷別人。
那位夫郎和妻主并不是本村人,而是從外村來的,因為受不了村里的流言蜚語才來的紀村。
當時他只是和一個女人說了幾句話,并讓對方進屋喝了一口茶就被村里好事的人看見,傳的人盡皆知,從一開始的借東西到后面的偷女人,而自己的妻主從一開始的堅信不疑到后面的疑神疑鬼,最后甚至連門也不讓他出去,覺得村里有他的女人,才搬來的紀村。
紀喻依舊不明白對方明明是受害者也知道這種事情的危害為什么還要和原本村里的好事之人學呢?
紀喻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只要自己堅定的信任自己夫郎就好,還是那句,管不別人,只能自己疼自己的夫郎。
喬慈剛剛不安的心立刻放了回去,繼續(xù)洗床單。
“村里人都這樣,其實大部分心也不壞,就是嘴碎。”許嘉忍不住替村里找補道,畢竟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我知道,我不會因為幾個人亂想的,之前,你幫了我和夫郎那么多我也不會忘的!奔o喻道。
喬慈也附和道:“是的,許嘉哥,我們不會忘的,你放心好了。”
“嗐,就是怕你們心里有疙瘩,不計較就好!痹S嘉松口氣道,他確實怕紀喻兩人計較,哪怕知道喬慈是個好相處的。
現(xiàn)在看來倒是自己想多了,洗完衣裳床單,四人結(jié)伴回去。
到了家,晾好床單,收拾完,紀喻一把抓住小黑狗拎到喬慈面前道:“我知道起個什么名字了!
“叫什么?”喬慈好奇問道。
“看它老實聽話還機靈就叫黑旋風怎么樣?”紀喻問道。
喬慈停頓一會想了想道:“也可以!
得到喬慈的肯定紀喻更是高興,放下黑旋風,進廚房找了一塊碎饅頭在黑旋風的面前逗道:“黑旋風過來!
黑旋風也特別給面子的跑了過去,至于是聽到了呼喚還是碎饅頭的誘惑那就只有黑旋風知道了。
第37章
喂完黑旋風, 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了,兩人吃過飯, 紀喻又忙著抄書,終于在日落之前抄完了書。
紀喻收拾完筆墨紙硯,問道:“明天可要和我一起去了鎮(zhèn)上?”
喬慈想了想,家里沒有什么要買的,不需要去的,但是自己又想和妻主多待一會, 便點頭答應了。
“明天我先去交稿子,然后去一些胭脂店里看看他們賣的手脂,如何?”紀喻問道。
喬慈覺得什么都好,自己的妻主已經(jīng)做好決定了, 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奇特的也就嗯嗯嗯的點頭應著。
“明日我在找木匠讓他們幫我削個木!奔o喻看出喬慈的走心,故意胡扯道。
“嗯嗯, 妻主決定就好!眴檀群翢o察覺的應著。
紀喻笑了一下,幾步上前,一把握住喬慈的腰,貼著喬慈的臉道:“夫郎剛剛有在聽我說什么嗎!
突如其來的靠近讓喬慈嚇了一跳, 紀喻靠近的聲音讓喬慈的心砰砰跳,心有些慌。
“怎么?夫郎怎么不回答?”紀喻問道。
“有…有在聽!眴檀瓤壑约旱囊路奶摰馈
“那夫郎說說我剛才在和你說什么?”紀喻不饒道。
“啊…就…削木頭。”喬慈小聲道。
紀喻冷笑一聲, 直起身子, 這一舉動讓喬慈送出一口氣, 看來自己沒說錯。
不等喬慈徹底放松, 紀喻冷不丁道:“夫郎說說我要去哪削木頭?”
喬慈想了想, 削木頭自然是在村子里找木匠削了, 肯定不會去鎮(zhèn)上的,又遠又吃力。
“自然是找紀木匠削了!眴檀瓤隙ǖ馈
“夫郎啊!奔o喻無奈道, “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說話,我說的是去鎮(zhèn)上削木頭。”
頓時,喬慈只覺的面上通紅,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不過,喬慈已經(jīng)被紀喻慣出一點脾氣來了。
喬慈心虛一會又虛張聲勢道:“你…你該去紀木匠哪里的,近不說還不需要你將木頭拉下去,或者在鎮(zhèn)子上買,這不就剩下一筆錢?”喬慈覺得自己的腰板又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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