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氏低頭笑,夕竹將金簪子給了她,她一個勁兒的望著夕蘭,一臉不知所措。
夕蘭接受到衛(wèi)氏傳來的眼色,點點頭,示意衛(wèi)氏收下金簪子。
“夕竹與你一見如故,以后就是姐妹了,還不接著謝謝姐姐!”
衛(wèi)氏這才惴惴不安的收下了簪子,與夕竹攀談了起來。
見過了衛(wèi)氏,再與她攀談幾句,夕竹心中便有了決斷,衛(wèi)氏是最適合不過的固寵宮女了,在娘娘面前,自己可得多美言幾句。
“時辰不早了,我還要回宮,衛(wèi)姑娘便先行一步吧!”夕竹客客氣氣的請衛(wèi)氏出了門。
衛(wèi)氏心知她們還有話要說,便識趣的起身告退了,頭上戴著金簪子出了門。
經(jīng)過門口看見守在門外的秋紋時,與秋紋攀談了幾句。
“衛(wèi)氏人是不錯,我會幫你在娘娘面前多美言幾句,只是大頭你就交給崔嬤嬤做吧!”夕竹毫不客氣的道出了真相。
“姐姐莫惱,你愿意幫我在娘娘面前美言幾句,我感謝還來不及,怎么會不需要姐姐呢!”
聽出了夕竹話里的推脫,那她猜到了崔嬤嬤也不意外,夕蘭拉著夕竹的衣袖,撒嬌道。
“妹妹找崔嬤嬤合作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注意著崔嬤嬤便可以了,我看這個衛(wèi)氏,也成不了什么大氣,妹妹莫要一條路走到底!”
對著夕蘭,夕竹算是掏心掏肺了,說完這句話便起身離開了,留下夕蘭一人沉思著。
夕竹不知道她這話給了夕蘭多大的觸動,夕蘭日后做了那事,她以后會不會后悔今日對夕蘭說的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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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萬物還是一片沉寂,紫禁城還是一片白茫茫的,銀裝素裹,延禧宮前的樹枝上光禿禿的,上面綴滿了冰雪,風一吹,雪便簌簌的往下落。
清芷招來心腹太醫(yī),確診了自己的情況,自己又有了身孕!
這段時候總覺得容易困乏,打不起精神,這個月的月事又沒有來,疏桐等人便有了猜測,左等右等,從沒覺得十天有這么長。
待太醫(yī)走后,疏桐幾人便圍著清芷打轉(zhuǎn),個個喜笑顏開的,樂得合不攏嘴。
“恭喜小主,賀喜小主!”疏桐幾人說著吉祥話,恭喜清芷,在頭一月里,有了孩子,年尾就能順順利利的出生了。
“可別急著高興,這事先瞞著,等有了三個月再告訴皇上,這段時間你們一個個都打起精神來!”
等眾人安靜了下來,清芷道,讓她們小心點,別著了別人的道。
“是,小主!我們的延禧宮安全著呢!只要您別出了延禧宮,小阿哥定會平平安安的出生!”疏香笑著扶著清芷坐下。
清芷微微一笑,眉目之間卻充滿擔憂,這個孩子來的還不是時候!
等到明年才是安全的!
“小主!鐘粹宮的四阿哥情況不妙了!”劉忠一口氣跑進了暖隔,喘著粗氣道。
“什么?四阿哥他?”疏香驚呼道,到了正月里,四阿哥病情便反反復復的,一直沒有好,病懨懨的呆在鐘粹宮。
“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去了鐘粹宮,太皇太后和太后也正趕去了鐘粹宮,眾位小主們也準備去了!”
劉忠將得到的消息稟告給了清芷,清芷一驚,沒想到四阿哥終究是去了,竟還去的如此早。
“把說說清楚點,四阿哥到底如何了?”穩(wěn)定心神,疏桐扶著清芷立即起身。
“四阿哥已經(jīng)病得說不出話來了,偏偏馬佳庶妃也落了紅,要早產(chǎn)了!”
“鐘粹宮現(xiàn)在一片混亂,皇上去得晚,等到了那里消息早就已經(jīng)傳開了,想瞞住也瞞不住了!”
清芷聽到這,帶著疏香和小滿幾人急匆匆的收拾著,往鐘粹宮而去。
未出正月,四阿哥最終還是夭折了。
等清芷匆匆趕到鐘粹宮的時候,四阿哥已經(jīng)走了,躺在床上沒了呼吸,全身冰冷冷的,一旁有太醫(yī)在檢查著,而馬佳庶妃則去了耳房,她要早產(chǎn)了。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福金安!”一轉(zhuǎn)身,清芷便看見赫舍里皇后靠在夕菊身上,面色蒼白的看著四阿哥。
赫舍里皇后的臉慘白慘白的,毫無血色,尤其是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四阿哥看,看上去異常滲人。
“是納喇妹妹。∽约赫覀位置坐下吧!”赫舍里皇后看了一眼清芷,又盯著四阿哥瞧了。
清芷見赫舍里皇后的精神狀態(tài)不佳的樣子,也有了疑惑,皇后莫非是心虛了?
清芷找了個位置做下,旁邊恰好是昭妃,昭妃看著赫舍里皇后的模樣笑而不語,神神秘秘的,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郭絡(luò)羅庶妃便是其中之一,她大著膽子問:“昭妃娘娘,您在想什么呢!”
郭絡(luò)羅庶妃就是住在鐘粹宮的,鐘粹宮除了馬佳庶妃就她最得寵,因此鐘粹宮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瞞不過她。
她離馬佳庶妃的住處又最近,對于四阿哥夭折,馬佳庶妃早產(chǎn)的經(jīng)過了解最詳細了,可她實在是看不出來四阿哥和馬佳庶妃有什么不對勁。
四阿哥這里讓皇后和昭妃守著,太醫(yī)竟然還上手去看四阿哥,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的隱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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