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皇后娘娘不在,我哪里好說,等皇后娘娘來了再說也不遲!”馬佳庶妃高傲的揚起頭,一臉得意。
見馬佳庶妃一直支支吾吾不想說,又是這幅驕傲的模樣,清芷也不在追問了,輕聲細語的與王佳庶妃聊天。
沒過多久,昭妃也到了,眾人一齊等待著皇后,或者是之前馬佳庶妃的教訓在前,這次赫舍里皇后待眾人齊了便立即出來了。
只是扶著赫舍里皇后的,既不是夕菊也不是崔嬤嬤,反而是換成了赫舍里庶妃。
行禮過后,眾人重新落座,眼神在赫舍里皇后和赫舍里庶妃之間反復打量,相互示意。
“年關(guān)將近,宮里事物繁忙,宮人們事情也多,人手可能有些不夠,兩位阿哥歲數(shù)相差不大,就便一起舉辦周歲宴吧!”
四阿哥去年十二月生的,到這個月,已經(jīng)滿周歲了,而五阿哥還沒有滿周歲,現(xiàn)在不過十個月。
“這怎么行?臣妾不求比肩別人,但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周歲宴,還是希望按時舉辦的!
赫舍里皇后將兩位阿哥的周歲宴合在一起辦,第一個不答應的就是馬佳庶妃,而這個別人,有眼的庶妃們都知道是承祜。
當初承祜生下來就體弱多病,一周歲了,坐都坐不穩(wěn),爬著也費勁,可皇后還是在乾清宮中邀請了宗室大臣,舉辦了盛大的周歲宴。
如今到了自己兒子這里,卻與其他阿哥一同舉辦,共享榮光,不說馬佳庶妃,清芷也面帶不悅。
“皇后娘娘也是他們的皇額娘,應該明白天底下父母的心腸都是一樣的,哪個額娘不盼望著自己的孩子好,這事,請娘娘再考慮考慮。”
馬佳庶妃一向不喜清芷的牙尖嘴利,這會兒卻非常欣賞,讓皇后也吃癟了,直戳皇后的要害。
“本宮還有第二件事情沒說,兩位妹妹稍安勿躁。”赫舍里皇后眼一瞥,不緊不慢道。
“前朝財政緊張,宮里用度也要減少,坤寧宮中也削減了開支用度,那各宮也應該削減用度,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浪費!
第二件事情關(guān)系到所有人,眾庶妃聽完后的議論紛紛,皇后看似以身作則,卻是拿眾人的利益去成全自己的美名,假公濟私,從中牟利罷了。
只不過是打著的幌子高明點,讓眾人敢怒不敢言。
“舉辦周歲宴的事情本宮已經(jīng)稟報給皇上了,皇上也是同意的,若還有異議,兩位妹妹和皇上求情去吧!”
說到這,赫舍里皇后還好心提醒,“以后還有機會的,四阿哥五阿哥沒有享受到的,六阿哥和七阿哥總能享受到。”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清芷和馬佳庶妃明白,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清芷心里暗自乍舌,昨日還一夜恩愛,今天就如此作踐自己的兒子,真不愧是你。
“噗,噗,噗……”噗嗤數(shù)聲,馬佳庶妃突然傳來嘔吐的聲音,寒風吹來,眾人紛紛掩面而走。
赫舍里皇后臉色一僵,憎惡而犀利的目光注視著馬佳庶妃,馬佳庶妃的這副模樣不就是懷孕的樣子嗎?
“娘娘,馬佳庶妃這是?這是懷孕了吧!”赫舍里庶妃將皇后剎那間的眼神盡收眼底,卻故意刺激皇后。
“本宮自然知道,倒是赫舍里庶妃,不知竟也如此精通此道!”赫舍里皇后語氣又氣又急,對著赫舍里庶妃也沒了好臉色。
赫舍里庶妃臉一紅,敢怒不敢言,直好羞愧難當?shù)牡拖骂^了。
“夕菊,還不趕快去請?zhí)t(yī)來,沒瞧見馬佳庶妃孕吐了嗎?萬一又生個阿哥你得罪的起嗎?”
赫舍里皇后吼過后,夕菊連忙去請?zhí)t(yī)了,清芷對面就是馬佳庶妃,清楚的看到馬佳庶妃雖然臉色蒼白,可是狀態(tài)卻還是相當好的。
莫不是故意的?故意膈應皇后?在場中不止清芷一人這樣想的,尤其是看見馬佳庶妃一個勁的喊疼,聲音卻中氣十足的時候,更加懷疑了。
“哎呦!我肚子痛,太醫(yī)怎么還沒來!”馬佳庶妃中氣十足的聲音回響在坤寧宮內(nèi),卻無人回應。
“馬佳庶妃既然不讓夕梅去檢查一番,那就還是忍一忍吧!太醫(yī)馬上就到了。”
赫舍里皇后派夕梅過去察看馬佳庶妃的情況,馬佳庶妃身邊的春夏卻死死的攔著,就是不讓夕梅去檢查。
如此一來,赫舍里皇后也反應過來了,這馬佳庶妃是故意裝傻給自己看的吧?還是真要生個六阿哥七阿哥給自己看?倒要看看馬佳庶妃有沒有這個本事!
赫舍里皇后的臉色陰沉,目光似毒蛇緊緊盯著馬佳庶妃,像是在尋找弱點,然后給予致命一擊。
夕菊作為赫舍里皇后身邊的一等宮女,地位崇高,在宮里,比一般不得寵的庶妃臉面還要大,由她出馬請?zhí)t(yī),手到擒來。
夕菊來到太醫(yī)院,請了左院判,左院判醫(yī)術(shù)高超,深得皇上信任,馬佳庶妃在坤寧宮中出了事,皇后也要無辜背上責任的。
三言兩語下,左院判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敢推三阻四,跟著夕菊一路小跑著,沒多長時間就到了坤寧宮。
左院判一進門,眾人便松了一口氣,皇后今日既然將左院判請來,那此事應該就與她無關(guān)了,畢竟左院判是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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