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還沒來得及回話。
一番天旋地轉(zhuǎn)。
她跪伏在床,屁股被人高高托起。
那頭餓狼將她按在爪下,高挺的鼻尖咯到頸后細(xì)肉,季勛張開嘴,尖利獠牙鋒芒畢露,咬住她的脖頸。
牙齒合攏,叼著塊皮肉慢慢研磨。
李果清晰感受到動脈位置上的濕濡溫?zé)嵊|感,身體不自覺戰(zhàn)栗,“嗯~”
“咕咚”,季勛喉結(jié)滾動。
鼻腔發(fā)出蒸汽機駛過的獵獵風(fēng)聲。
劇烈喘息在少女翹著的后臀處停止。
李果閉上眼,手指用力抓緊身下潔白柔軟的被單,心跳如鼓。
腦中一片空白。
她就這樣維持著個羞人姿勢,靜靜等神明宣判。
“這里,”他分開她的腿,貼著花心說:“……好香!
兩股之間熱氣熏熏,李果聞言腰塌得更低,整個人都麻了。
下穴洞口微張,一波接一波的花露連綿不絕吐露出來。
這回連她都能聞到空氣中那股濃郁到窒息的糜糜之香,很明顯,她情動了。
季勛深吸幾口氣,確認(rèn)了香味源頭,大掌襲上她的后腰,指尖卡在褲頭,用力往下拽了拽。
李果迷迷糊糊地配合他脫下褲子,今天她穿了條灰色的內(nèi)褲,小小一塊布料,卡在兩瓣肉唇之間,花穴開開合合,分泌的淫液輕易就透出來,在底部映出道深色濕痕。
他用手指戳戳底褲中心。
布料陷進(jìn)去一個洞,收回手,指尖染上水澤,黏黏糊糊的。
季勛捻了捻兩指間的濕液,聚滿迷霧的眼睛爬上血絲,他遲疑道:“這是……”
“尿?”
“……”李果臉爆紅,“不、不是!”
垂頭湊近手指輕嗅。
味道怪怪的,但是沒有尿液的腥臊味,反而帶著點詭異的、讓人越聞越上頭的荷爾蒙氣息。
季勛第一次聞,有些好奇,于是壓著嗓子,求知若渴道:“那是什么?”
李果臉更紅了,還咳嗽不止。
“是……”她有點難為情的小聲隱去一個字,“是水!
“哦!奔緞赘鴱(fù)述,認(rèn)真道:“這里不是尿,是水。”
說完,季勛埋下腦袋,直往她腿心處拱。
李果“啊”了一聲,說:“干什么!”
雙腿并攏,抵住他,不讓他靠近。
他試著分開她兩條細(xì)竹竿似的瘦弱小腿。
咽了口唾沫,然后說:“我口渴……好渴……想喝水。”
李果夾緊逼縫:“。!”
“不行!
“為什么?”
季勛歪著腦袋,仿佛幼兒園里舉手提問的乖寶寶。
縱使臉色因為情欲洗禮而漲紅一片,直勾勾盯著一個人看的時候,還是會讓人生出種初生毛犢的澄澈感。
“我好渴,”他說:“可以喝你的水嗎?”
李果捂住臉,“不要……”
“這個不能喝!
“為什么?”他不斷重復(fù)這句話,微微撅了下嘴,看起來十分不高興。
“臟。”李果環(huán)顧一圈,在旁邊的床頭柜那取了瓶水,扭開蓋子后,遞給他,含糊道:“這個干凈,你喝這個。”
“哦。”
他接過水,瓶口對準(zhǔn)嘴邊。
李果以為他要喝,結(jié)果下一秒,一陣涼意自上而下。
瓶子倒轉(zhuǎn),里面的清水受重力“咕嚕咕!敝敝毕侣,很快就倒了個精光。
卡在股間欲掉不掉的淺色內(nèi)褲被水暈成深色。
屁股陰陰的,被單濕了一大片。
她抬頭,只見面前少年露出個天使般的純真微笑,嘴里的話卻惡意滿滿:“我憑什么聽你的!
“你不就是想讓我這樣對你嗎?”
“——死變態(tài)!
這好像才是最真實的他,褪去外界賦予他的華麗光環(huán)下赤誠的沒有一絲偽裝的他。
一個徹頭徹尾的惡徒。
而她,李果。
不知死活地將自己親手送到了惡徒的案板,做了他手下任人宰割的魚肉。
她像是驚住了,傻傻撅著屁股,露出地里辛勤勞作、不求回報的水牛般的恭順模樣。
眼睛也像水牛般睜得大大的。
對上這雙無辜到仿佛能消除世間所有污穢的水眸。
季勛腦袋忽然陣痛不止,下腹叁角區(qū)頂起塊碩大的鼓包,脖子處青筋暴起,欲望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表情猙獰一瞬。
意識短暫清明。
目眥欲裂,卻強撐著,大力地推了一把身下人。
他翻身靠在床頭,盡可能遠(yuǎn)離那個制造一切麻煩的禍源,呼吸聲粗重不暢。
嗓音低啞。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