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陸清綿一人在摸他,葉嵐之、水白月也動起手來,他們一人抬起他的一條腿,反復(fù)摩擦他的肌膚。
無論是陸清綿,還是葉嵐之,亦或是水白月,在這一時刻都仿佛化身為一頭發(fā)情期的猛獸,只想將沈凝拆吃入腹,據(jù)為己有。
唯有蘇洛羽并不急著動手。
他負(fù)手而立,冷眼旁觀,仿佛比起自己享用,他更樂意看到沈凝身陷囹圄,被逼入絕境,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別人踐踏、蹂躪。
蘇洛羽想看到高高在上的那人跌入谷底,無法從深淵中爬出來。
他想看到那副純潔尊貴的身體被玷污,一寸一寸染上最為骯臟的顏色——
這種快感比親自占有沈凝更為刺激。
玉帶劍凌空而起,刷刷刷幾下便將沈凝的衣服切碎,蘇洛羽也拿出了黑袍人給他的藥瓶,不過沒有把藥喂進(jìn)沈凝嘴里,而是全部倒在了沈凝暴露在外的身體上。
“好好享受吧,沈凝。”
縈繞耳畔的聲音變得像一縷遠(yuǎn)去的風(fēng),近在咫尺的葉嵐之、陸清綿、水白月、蘇洛羽四人也變得模糊不清。
有那么一瞬間,沈凝感覺自己記不得這四個人的臉了。
他們……是現(xiàn)在這般猙獰嗎?
乖巧的嵐嵐……溫柔的掌門師兄……可愛的水白月……正直的蘇洛羽……
他們是因?yàn)橄矚g他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么?
他們這樣……還能叫喜歡他么?
眼簾沉甸甸地砸下來,沈凝腦子里一團(tuán)亂,越來越?jīng)]辦法思考了。
合歡宗的藥效夠猛,沈凝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了,仿佛有無數(shù)雙手正在不停歇地刺激他的敏感帶,脆弱的部位遭到無情的玩弄,可他還想要更多更激烈的侵犯,直到他壞掉了也不要停下來。
然而……
這樣真的好么?
在意識沉入最深最黑暗的淵藪底部時,沈凝的頭腦莫名變得清晰起來。
這是他真正想要的?
這是葉嵐之、陸清綿、水白月、蘇洛羽真正想要的?
就算他們真的想要……
也休想從他這里拿走任何東西!!
刷的一下,沈凝睜開雙眼,與此同時,超出想象的力量從這具被封印了靈力的身體里一口氣爆發(fā)出來,威力堪比颶風(fēng)海嘯,又如火山噴發(fā),一瞬間震碎了碎星劍,震飛了葉嵐之、陸清綿、水白月、蘇洛羽,震塌了整座宮殿。
合歡宗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那股古怪獨(dú)特的熏香也隨之灰飛煙滅。
當(dāng)葉嵐之、陸清綿、水白月、蘇洛羽四人被沈凝的力量掀翻,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時,他們終于清醒過來。
另一邊,于飛沙走石中,沈凝孤身而立,樣子并不狼狽,因?yàn)樗呀?jīng)重新穿了身新衣服,水藍(lán)色長袍迎風(fēng)獵獵,大有世外高人前來救場的架勢。
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懂得未雨綢繆,提前在納戒里備了幾套衣服。
畢竟,自從他穿回來,被撕衣服的次數(shù)實(shí)在太多了。
然而,當(dāng)整個合歡宗歸于平靜時,沈凝卻看到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
熟悉的黑袍,熟悉的血瞳,熟悉的挺拔身姿,熟悉的英俊容顏。
“云夜……”
沈凝在道出對方名字的瞬間,腦海中只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
他這新衣服是不是換早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挨一耳光
云夜棱角分明的臉和平時一樣冷若冰霜,從表情上來看,沈凝判斷不出云夜有沒有性情大變。
不過連他的掌門師兄那么溫文爾雅的一個人都成了情欲的奴隸,像云夜這種本來就忠于自身欲望的恐怕只會變本加厲。
沈凝撇撇嘴,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新衣服。
用小零的裁縫鋪?zhàn)鲆路彩且ㄥX的,他可不想這衣服剛穿上就報廢。
四周萬籟俱寂,沈凝本想先開口,卻被云夜搶先一步。
“你受傷了?”云夜的目光落到沈凝流血的手腳上。
“還行,傷……”沈凝抬起自己的手,本想告訴云夜他傷的不重,結(jié)果那被碎星劍刺穿的手掌就在他的眼前瞬間愈合了傷口。
“呃……傷沒了!鄙蚰埔箶倲偸,旋即警惕地問:“你呢?有沒有感覺哪里不對勁?”
“你指的什么?”云夜泰然自若地反問。
“我是說……”沈凝臉頰微微發(fā)熱,清了聲嗓子,“你有沒有……咳!有沒有想對我做點(diǎn)什么不該做的?”
云夜聞言,輕聲發(fā)笑,血瞳泛起一絲狡黠,“想對你做點(diǎn)什么我倒是一直想,而且我也不認(rèn)為那是不該對你做的!
“喂!”沈凝剛?cè)铝艘宦曋宦犜埔估^續(xù)道:“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
聽云夜的語氣以及注視他的眼神,沈凝意識到云夜是清醒的。
“不容易啊!你沒得到那個小黑瓶?”
“怎么,你想喝一口嗎?”
云夜手腕一翻,小黑瓶倏然出現(xiàn)在他的手掌心里,沈凝不由縮縮脖子。
這小黑瓶里裝的不用問肯定是合歡宗秘藥,服用后那滋味別提多酸爽了,沈凝現(xiàn)在回想起來身體仍酥酥麻麻的,心有余悸。
不過他不懂的是,憑什么云夜、葉嵐之、陸清綿、水白月、蘇洛羽人手一瓶藥,就他沒有!
憑什么他就是被眾人推倒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