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個無比真實的夢里,他要放縱自己的邪念。
陸清綿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粗暴,注視沈凝的目光像是餓極了的野獸。
“掌門師兄!”
當(dāng)身上的衣服被陸清綿無情地扯開時,沈凝忍不住大喊一聲:“這不是在做夢啊掌門師兄!”
太陽穴一疼,宛如被針刺了一下,陸清綿雙眸圓瞪,直勾勾地看著他身下的沈凝。
沈凝看起來狼狽不堪,青絲披散,衣衫不整,兩條手臂上捆綁著他的腰帶,白嫩的面頰染上羞赧的紅暈,明亮的黑瞳蒙上濕潤的水汽,像是在向他求饒一般。
陸清綿腦子里嗡的一聲。
原來……
不是做夢么?
陸清綿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眼前的沈凝就像摔碎的美玉,有種破碎凌亂的美感,反而勾得他想要狠狠地蹂躪這副身體。
陸清綿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感覺。
“掌門師兄?”沈凝總覺得陸清綿看他的眼神還是不夠清醒,“掌門師兄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我是沈凝!我回來了!
從沈凝通透的眸子里,陸清綿看到了沈凝對他無條件的信賴。
陸清綿輕嘆一口氣,把捆綁沈凝雙手的腰帶解開,“對不起阿凝,我……我以為我在做夢……”
“沒關(guān)系!鄙蚰嗔巳嘧约喊l(fā)紅的手腕,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亂糟糟的衣服,“我知道掌門師兄剛剛不清醒,否則怎么會對我做那種事呢!”
沈凝此言一出就看到陸清綿失落地低下頭。
屋子里鴉雀無聲,過分的肅靜讓沈凝覺得心里沒底,不曉得是不是他惹陸清綿不高興了。
半晌,他聽到陸清綿開口,聲音很輕,像自言自語一般,但每個字都清晰可辨。
“就算我是清醒的……我也想對你做那種事的,阿凝……”
隨著陸清綿抬起頭,沈凝看到了陸清綿臉上的認(rèn)真與緊張。
沈凝心臟莫名跳了一下。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在這種情況下聽到陸清綿如此坦率地對他表露情感。
摸摸鼻子,沈凝心里有點慌,立即岔開話題:“對了,掌門師兄怎么會在我這里?是有什么事找我嗎?”
話音剛落,他的手突然被陸清綿溫?zé)岬氖终菩陌?br />
“如果我說……我只是想你了呢?”
“掌門師兄……”
“我想看見你,想和你說說話……”
陸清綿內(nèi)心的火熱透過手掌心傳遞到了沈凝的四肢百骸,沈凝喉結(jié)一滾,咽了口口水,總覺得今晚的陸清綿和平時有些不一樣。
看出沈凝因自己的直白而緊張,陸清綿溫柔地幫沈凝把耳鬢的碎發(fā)掖到耳后。
“阿凝,告訴我,你今晚去哪里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我……”沈凝欲言又止,“我去了亂葬崗,找到許巍的尸體,他只是被利用的,真正的罪魁禍?zhǔn)资鞘笊衿髦坏纳裰妗?br />
以及,他還和云夜一起去了他封印那五件神器的山洞,結(jié)果山洞的禁制早已解除,五件神器也不翼而飛。
“原來如此……”陸清綿微微壓低眼簾,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沈凝,片刻,薄唇輕啟:“那么,你是一個人去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誰先摘下他的菊花
沈凝心臟撲通跳了一下,下意識移開視線。
“我……當(dāng)然是一個人了……”
盡可能把這話說得有底氣,可沈凝越是不敢同陸清綿對視,就越是顯得心虛。
“真的?”陸清綿的手猛地扣在沈凝手腕上,這一瞬間,沈凝有種錯覺——
一旦自己答錯,極有可能再次被陸清綿推倒。
而且這回陸清綿恐怕沒那么輕易放過他。
什么時候他這位溫文爾雅的掌門師兄也變得如此危險了?
沈凝渾身打了個哆嗦,還是決定對陸清綿撒個善意的謊言。
“真的,就我自己!
在道出這句話的時候,沈凝直視陸清綿漂亮的眼睛。
陸清綿沉默須臾,安心地舒出一口氣。
“阿凝,凡事不要硬撐。”肩膀被陸清綿鄭重其事地拍了兩下,沈凝聽到陸清綿對他說:“永遠(yuǎn)不要忘記,你有我!
簡簡單單幾個字,陸清綿說的信誓旦旦,含情脈脈。
雖說早就知道陸清綿是自己的后盾,但親耳聽到陸清綿對他這么說,沈凝的心中還是涌入一股暖流。
“謝謝你,掌門師兄!
沈凝剛開口,唇上一熱。
是陸清綿削蔥根似的指尖落到了他的唇上,“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我之間,不必這么客氣!
唇上有種燒起來的感覺,沈凝感覺連自己的呼吸都變燙了。
“對了,我本來烤了劈颯給你吃,結(jié)果都涼了!
看到陸清綿臉上浮起遺憾之色,沈凝連忙說:“不要緊不要緊,披薩在哪兒呢?”
從陸清綿的手里接過涼透了的披薩,沈凝大快朵頤起來。
“阿凝,你要是餓了,我再給你烤張新的吃吧!”陸清綿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他怕沈凝吃壞了肚子。
“不用不用,這個就挺好!鄙蚰罂诖罂诘爻灾_,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味道。
陸清綿的臉上也漸漸浮起笑容,注視沈凝的目光像清泉,既干凈又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