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有時候真懷疑副總他是故意的。
那些企劃案也是,如果副總能把項目做到天衣無縫,那他這位總裁早就可以退休了。
所以沈凝篤定,眼前的副總一定是假的。
于是他試著凝聚靈力,結(jié)果還真被他凝聚成了。
見沈凝掙脫幻境,無面妖猴上躥下跳,一個個張牙舞爪地撲向沈凝,沈凝立即御劍抵擋,雙方展開激烈交鋒。
此處毋庸置疑是在黑鬼秘境內(nèi)部,秘境總是那么超出常理,沈凝感覺置身其中的自己,修為被壓制了。
別人不知道,但他自己清楚,他現(xiàn)在的修為剛剛步入大乘期,比不上云夜,卻也是相當高深的修為了,縱觀整個修真界,沒幾個是他的敵手。
然而連他都被壓制,還被幻境困了片刻,其他人可想而知。
“蘇洛羽……”
將剩下的無面妖猴解決掉,沈凝用手背擦去額頭上的汗,轉(zhuǎn)身望向前方一個個不知通向何處的洞窟。
蘇洛羽,你可千萬不能出事。
你出事了……
主角受可是要打光棍兒的。
……
云卷云舒,霞光溢彩,亭臺樓閣,美輪美奐。
這里,是一個蘇洛羽并不認識的地方——
他覺得自己不認識,但他又好像對這里無比熟悉。
至少,那架在云間的雕花石拱橋讓他覺得自己可能是飛升了,來到了仙界。
但他并非一般的仙人,他坐在紫金明珠寶座之上,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位列兩旁的仙人都尊敬地稱呼他為:
“主上!
這種感覺讓蘇洛羽覺得好不真實。
即便他天資不錯,修仙時間短但進步飛快,他也不認為自己飛升之后就會變成眾仙的主上。
“把人帶上來!
然而,他一開口就自然而然地說出了這句話,仿佛這句話他早已爛熟于心。
巨大的黃金鳥籠被人推了上來,推到了他面前。
在這只金燦燦的大鳥籠里關(guān)著一個一身紅衣的男子。
男子像被廢了全身修為,無力地趴在籠子里,他的皮膚很白,宛如價值連城的羊脂白玉,鮮紅的衣裳與烏黑的青絲散落一地,描繪出一副絕色春宮。
蘇洛羽兩眼一亮,大步流星走向黃金鳥籠。
鳥籠的門像是活物,自動打開,迎接他的主人。
四周圍對蘇洛羽俯首稱臣的仙人紛紛消失,偌大的仙界只剩蘇洛羽與鳥籠中的男子。
蘇洛羽走進了鳥籠里,蹲在紅衣男子面前,五指大張開,一把揪住紅衣男子的頭發(fā)。
黑瞳中映出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臉,這張臉,美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沈凝……”
蘇洛羽叫出了紅衣男子的名字。
可紅衣男子叫沈凝卻又好像不叫沈凝。
蘇洛羽也是一樣。
叫蘇洛羽卻又好像不叫蘇洛羽。
眼前的沈凝臉色慘白,虛弱至極,就像一朵破敗的花,任誰都能踩上一腳。
蘇洛羽的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他粗糙的大手摸上沈凝白皙如玉細膩如綢的臉,指尖緩緩擦過飽滿盈潤的朱唇,然后……
蘇洛羽將他的手指插進了沈凝嘴里。
沈凝頓時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可蘇洛羽不僅沒停手,他關(guān)在體內(nèi)那頭猛獸反而因這聲呻吟而咬破樊籠,沖了出來。
“我早就想把你從那個位子上拉下來,拉到我面前,不……是讓你像條狗似的趴在我腳下……”
手指仍在用力攪動沈凝的口腔,一根根銀線順著沈凝的嘴角無助地流出來。
沈凝眉心緊擰,流露出的眼神滿是卑微的求饒。
可沈凝越是求饒,蘇洛羽越是想加倍地折磨沈凝。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宛如被什么東西附身了一般,蘇洛羽撕開了沈凝的衣服,大片白花花的肌膚讓那頭已經(jīng)沖出樊籠的欲望之獸更為叫囂。
他要做。
他要狠狠地做。
沈凝沒有逃,也逃不掉,只能任由蘇洛羽將自己剝了個精光,壓在巨大的黃金鳥籠里不停發(fā)泄。
晝夜交替,幾度春秋。
時間仿佛就在蘇洛羽的身邊流逝著,但他渾然不覺。
他只是死死掐著沈凝雪白的大腿根,一次又一次反反復(fù)復(fù)地將沈凝據(jù)為己有,讓這副被無數(shù)人覬覦的身子徹底烙上他的記號。
不夠……
遠遠不夠!
不管沈凝是在哭還是在求饒,蘇洛羽都沒有放開沈凝的意思。
反正他現(xiàn)在有無窮無盡的體力,哪怕和沈凝做到精盡人亡他也甘之如飴。
他被俯身了吧?
不……
蘇洛羽不會承認。
這本就是他的欲望。
……
沈凝找到蘇洛羽時,眼前的情景令他驚呆了。
蘇洛羽正仰面躺在骯臟的泥水里,被四只無面妖猴騎在身上,大量靈氣外泄,從眼睛、鼻孔、嘴巴、耳朵等等。
沈凝感覺蘇洛羽就快被這四只無面妖猴吸干了。
整個洞窟里充斥著蘇洛羽靈氣濃烈的味道,這股靈力和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樣,似乎變得十分暴躁和激動。
根據(jù)自己之前深陷的幻境,沈凝猜想,這黑鬼秘境制造出的幻境應(yīng)該是將自身過去與欲望結(jié)合在一起,創(chuàng)造出一個虛假的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