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木槿是怎么睡著的,還得多謝小零的抽 獎池里有本英文字典。
沈凝用ooc經(jīng)驗(yàn)值的零頭抽了本英文字典打算閑來無事時(shí)看看,沒想到居然在這種時(shí)候派上了用場。
在打探完消息之后,木槿對沈凝已經(jīng)心生好感了,很想好好服侍沈凝一番,結(jié)果沈凝卻拿出英文字典給木槿看,到底把木槿給看睡著了。
論催眠,英語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沈凝這也是沒辦法,他總不能真槍實(shí)彈地上吧?
木槿再可愛也是個男孩子,他可是個根正苗紅的直男,至少他在原本的世界中好的是女色。
至于穿進(jìn)男男小說里有沒有受到什么不良影響……
沈凝自己覺得是沒有的。
目前一切進(jìn)展順利,原本沈凝只是想通過聶壕中意的頭牌來打探聶壕的事,沒想到木槿卻告訴他,頭牌鈴蘭近日要被贖身了。
幫他贖身的正是將軍府的小少爺聶壕。
據(jù)木槿說,聶壕對鈴蘭是情真意切,還曾放出話來,等鈴蘭恢復(fù)自由身,他就娶鈴蘭過門。
那些天整個鈴蘭苑的小倌都為鈴蘭高興,然而好景不長。
先是鈴蘭失蹤,之后又傳出聶壕發(fā)瘋被關(guān)在將軍府中的傳言。
“看來聶壕怨氣的根源應(yīng)該就在這個鈴蘭身上了!
沈凝自言自語,正在想葉嵐之他們有沒有其他收獲,突然,他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誰?”沈凝警惕地問道。
“……師尊……是我……”
透過門板傳進(jìn)來的聲音虛弱異常,沈凝嘩啦一聲將門打開,一個柔軟又滾燙的身體一下子撲進(jìn)他懷里——
正是葉嵐之。
“師尊……我好熱……好熱!”
葉嵐之滿臉通紅,聲音嘶啞,一對金燦燦的眸子像是剛被清泉洗過,水汪汪濕漉漉的,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舔一口。
沈凝喉結(jié)一滾,仿佛聞到了從葉嵐之身上散發(fā)出的水果香。
“啊……”葉嵐之似乎很痛苦,連呻吟聲都伴著強(qiáng)烈的喘息,“師尊……我……好難受啊……你幫幫我……好不好?”
葉嵐之?dāng)鄶嗬m(xù)續(xù)地說著,摟著沈凝的兩只手開始不老實(shí)。
“嵐嵐,嵐嵐你……你別亂摸!”
沈凝越是想推開葉嵐之,葉嵐之越像只八爪魚死死粘在他身上。
如果只是這樣倒還好,葉嵐之一邊緊貼著他身體磨蹭,一邊把他的衣服扯的亂七八糟,而且那兩只罪惡的小手還總是往他的下面伸。
很明顯,葉嵐之是中了催 情藥之類的東西,如果沈凝猜的不錯,這鈴蘭苑中的酒多半有問題。
究竟是為了助興,每一間房里的酒都有這種猛藥,還是老鴇看出他們身份特殊動機(jī)不純,而刻意在酒里動了手腳,以便他們沉迷情欲,沈凝就不得而知了。
“師尊……”
葉嵐之的聲音里帶著哭腔,眼眶都泛起令人憐惜的紅暈。
沈凝知道葉嵐之被藥物弄得神志不清,早就沒有一絲理智可言了。
“我想要……師尊……師尊你……不想要我么?”
當(dāng)著沈凝的面,葉嵐之胡亂撕開自己的衣服,袒胸露背。
葉嵐之長得美,身材好,皮膚也白,就像一塊草莓味的紅絲絨蛋糕,誘惑得人無論如何都得啃上幾口。
這樣不顧一切地勾引,沈凝再不上那就不是個男人了!
然而,沈凝是個生意人,賠本買賣肯定不做。
為了春宵一刻,花千金可以,萬金也值,但搭上性命那就劃不來了。
我的小祖宗,你可是主角受,要矜持。
沈凝強(qiáng)勢地把葉嵐之敞開的衣服又穿上了。
想想他家歡歡,就算是條狗,也是有衣服穿的。
“師尊……你就這么討厭我么?我真的好難受……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肯幫我?”
葉嵐之兩只手牢牢揪著沈凝衣襟,泫然欲泣。
“嵐嵐,不是為師不肯幫你……而是你現(xiàn)在中了藥,為師身為你的師尊,更不能在這種時(shí)候趁人之危,對自己徒弟出手!
沈凝說著大義凜然的話,沒察覺到葉嵐之金瞳中一閃即逝的不悅。
“那師尊……就換個方法幫我吧!”
“換什么……”
刺啦!
沈凝話音未落,身上的衣服被葉嵐之撕成兩半。
緊接著,他整個人也被葉嵐之撲倒在地。
“無需師尊對我出手……一切都是徒兒我一個人的過錯……”
葉嵐之咧嘴笑著,舔了舔尖尖的犬齒,旋即掐住沈凝的大腿根,把沈凝的兩條腿抬了起來。
直到這一刻,沈凝才恍然大悟——
原來葉嵐之不是送上門讓他睡的,而是他媽的來睡他的!
沈凝:焯!
隔壁,蘇洛羽正席地而坐,緊閉雙眼,全身汗如雨注。
他中了催 情藥!
旁邊是昏迷不醒的小倌,因?yàn)槟切≠脑谒认戮茰喩戆l(fā)燙的時(shí)候想要脫他的衣服,他一時(shí)情急出手重了點(diǎn),把對方給打暈了。
凡間這類藥物雖無靈丹妙藥可解,但憑他的修為。應(yīng)該可以把藥逼出大半。
蘇洛羽調(diào)整內(nèi)息,拼命壓制那頻頻抬頭的本能。
“蘇洛羽……”
忽地,耳畔響起熟悉的男聲,這聲音清脆悅耳,如天籟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