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動間,水雨腰肢緊繃更顯纖細(xì),圓潤豐滿的小屁股每一次坐下都被壓得變形,貼在度青何下腹沾滿二人交歡的淫水。
這樣上位者的姿勢進(jìn)入的極深,水雨舔了舔嘴唇,貪吃的小貓一樣。
度青何神情復(fù)雜看著水雨,龜頭每每頂?shù)剿晷⌒〉膶m口,都生出莫名的沖動,想要沖破那里摧毀里面骯臟的種子。
但度青何忍了下來,勾著水雨的脖子吻她的額頭。
“雨!倍惹嗪螁酒鹚甑拿,這一聲清冽如夏日幽林的泉,又帶著惑人的沙啞纏綿,直教人沉淪。
水雨因情欲而升氣的潮色,將她對他最直白的欲念和愛意傾訴,被勾下脖頸后,水雨不禁嬌喘后退,迷離之間,只見小腹已經(jīng)被頂起一個痕跡,隨著她的吞吐有明顯起伏。
水雨咬著下唇,隨著情欲炙烈的歡騰,她只想就這樣壞掉在度青何的身上,可腹部又帶著的那一絲痛,讓她保留著最后一絲理智。
要是就這樣不管不顧,徹底玩壞她,無論是曾經(jīng)的失貞還是現(xiàn)在的胎孕,都能就這樣在歡樂中消失。
“太深了,雨!倍惹嗪螒n慮道,稍微將水雨抬起,抱著水雨軟乎的屁股顛動,不過度青何的動作終究是比水雨更加溫柔,簡直就是浪潮和溪流的對比。
哪怕是紫藤都會為了自身的一點(diǎn)歡愉而壓榨水雨,唯獨(dú)在度青何身上,水雨看見只為了她一個人的感受,放棄更猛烈快感的關(guān)心。
“嗚嗚嗚……”水雨哭泣道,搖搖頭親在度青何下巴上。
就是這樣細(xì)水長流的溫情,水雨心神都在搖曳,好似醉酒的迷蒙和放松,在度青何的掌中無憂無慮的繳械投降,噴出股股溫?zé)岬奶鹚,澆在度青何的龜頭上。
“我、我高潮了!彼晷邼募t著臉,癡媚地望著度青何,她下面吸得猛烈,就連這挑逗的話都是憑借最后一絲力氣說出。
“哈——那就好,雨舒服嗎?”
“嗯,師兄弄得好舒服!”水雨饜足地瞇著眼,舔著唇瓣道。
度青何口干舌燥,吞了吞根本不存在的唾液,“我的手還不酸,要繼續(xù)嗎?”
水雨“哈”了一聲,水蛇一樣癱在度青何腹部,眼睛一閉就要睡眠般,“師兄肏吧。”
不知是不是水雨失憶的那段日子純真幼兒慣了,度青何聽著水雨隨意又放任的口氣,簡直和幼童面對家中親昵的長輩,任喜歡信任的長輩吃一口自己的糖葫蘆一般。
那種成熟和幼態(tài)的對話,讓臉皮不厚的度青何感覺背德無比,好似當(dāng)下真的是他誘騙了一個可愛單純的孩童做了什么有違天地之事。
偏偏這般感受,在注視水雨容顏時又發(fā)生些許微妙變化。
“呃……!”水雨嬌喘一聲,便見她臀部被拖著上下顛簸,速度又不慢,肉體打得啪啪作響。
水雨還未從高潮中完全緩過來,這下是酥麻又發(fā)澀。
手腳都要不聽使喚,嘴巴管不住口水,直接從嘴角流了出來。
“快,太快了!”水雨求饒道。
度青何沒有回應(yīng),只是速度更快。
他每一次都觸到宮口,又不會大力撞擊,將那里保護(hù)的很好。
水雨忽然在這種撞擊中蜷縮了腳趾,她能感受到埋在體內(nèi)深處,抵達(dá)穴心口的大龜頭射出又濃有多的精液。
射精的過程漫長,直到水雨都感覺腹部有些別樣鼓脹。
水雨迷離中,看見度青何羞澀的臉龐泛紅,成就感油然而出。
就在度青何剛剛緩解射精刺激后,要幫助水雨抬臀吐出那根依然不消減粗硬的東西時,水雨拉住他的手,“不要,師兄你到里面休息一下好不好?”
度青何喉結(jié)滾動,深吸氣,“好!
水雨這才又懶懶的趴回度青何的胸口,就這么飽脹下腹,含著那個東西。
將師兄含在身體里是這樣好,水雨想道。
水雨被度青何抱在懷里,完全寵愛著,偶爾能感覺到度青何偷偷的頂跨,在她體內(nèi)小心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