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他剛看了我一眼,他是不是已經(jīng)愛上我了!
系統(tǒng):【得虧他戒指沒戴在無名指,不然你是不是要以為他跟你求婚。】
喻安看了眼111無情擺出來的愛意值,意料之中的0。
好吧,看來他還需要努力。
喻安懶懶抬了抬眼,快步走上去,也對著鏡頭露出一個足以蠱人的笑,轉(zhuǎn)身拿起了筆,站在了任淵的旁邊,簽下名字。
他很明顯感覺到,在他站過去的時候,任淵的筆尖頓了頓,然后離遠(yuǎn)了點。
看來他的壞名聲在娛樂圈是眾人都有所耳聞啊。
喻安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聲,快速簽完了字,將筆遞給了一邊的迎賓小姐,腦海里想著怎么跟任淵搭上話。
簽完字之后還有供媒體拍照和回答一些問題環(huán)節(jié)。
喻安先簽完,轉(zhuǎn)過身對著一片閃光燈含笑揮手,昳麗的一張臉將笑容發(fā)揮到了極致,任憑誰看了也不會想到這是個演技爛透的花瓶。
而因為他和任淵這一前一后的位置,倒是直接將兩人定在了原地,不得不共同面對媒體的鏡頭和提問。
正好和他心意。
然而喻安也敏銳地感覺到,雖然他欣賞任淵,但對方仿佛避之不及,簡單答了兩個問題也很短促。
“請問聞導(dǎo)下部作品的是由二位參演,這是真的嗎?能不能和我們透露下呀。”
“喻安你是怎么看待任淵呢?”
……
任淵的眉頭皺起,本就不好接近的氣場更加冰冷,身邊長著美人臉的人卻似乎很熱切,像從未受過回答記者問題培訓(xùn)似的,就要張口。
“這部電影之后的情況各位可以持續(xù)關(guān)注,暫時我也不太清楚!庇靼矎澚藦澊,貓兒眼上挑起一個勾人的弧度,“至于任影帝——”
身旁站著的男人微微皺眉,喻安自然感受到對方的不悅,語氣卻壓得更曖昧,笑意明媚耀眼。
“我的確一直很喜歡他呢。”
身旁的男人直接朝著右邊離開,喻安笑意更深,對著鏡頭又?jǐn)[了擺手,也轉(zhuǎn)身給下面的嘉賓騰位置。
-
紅毯結(jié)束,之后便是晚宴。
許紅作為他的經(jīng)紀(jì)人,此刻正忙著在宴會上各種攀談。
喻安對于這種熱鬧場合沒太大興趣,他人緣在圈內(nèi)可以說極差,不少人都被他耍大牌的行為影響過,去了也是自找沒趣。
端了杯香檳,喻安走上了天臺。
微涼的風(fēng)吹過來,他干脆脫下了西裝外套搭在臂彎,托著腮看著遠(yuǎn)處的大廈燈光,整面玻璃墻的窗口都沒有熄滅。
喻安隨手往口袋里一摸,就摸到了一盒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裝在口袋里的。
煙是爆珠,細(xì)細(xì)長長的,點燃后咬在嘴里只有涼涼的哈密瓜味,甜味和一點點苦味擴散,喻安垂眸看著天臺的夜景,想起來聞謙那個劇本的名字。
《千禧》
什么劇情來著。
喻安托著腮,隨意地偏頭看了一眼,卻看到天臺藍(lán)色的小門處,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上來,銳利且冷的眼睛與他四目相對。
什么情況,任淵突然上來干什么?
沒有燃盡的煙被丟在地上,皮鞋碾上煙頭,動作一氣呵成。
喻安轉(zhuǎn)過身,仿佛乖得不成這樣,他彎唇勾起一個笑,招了招手:“任影帝,好巧啊,也來天臺吹風(fēng)嗎?”
“不過你人緣這么好,怕是很多大導(dǎo)這會兒正拿著劇本找你,現(xiàn)在上來可不太好吧!
散漫的話語中帶著嘲意,逗弄,輕佻,卻獨獨一分真誠都沒有。
占任淵最討厭的幾種人之一,而且是榜首。
不過是個花瓶,還是一拎就會碎的那種。
“上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比螠Y上前幾步,凌厲的長相從黑暗中逐漸清晰,直到喻安可以完全看清。
“想和我炒作這件事,下輩子吧。”
這人自帶荷爾蒙,靠近的一瞬間,喻安差點腿軟,那種被磨礪出的氣場,的確是會令人難以直視。
難怪粉絲說任淵是“行走的人間殺器”,他看著男人挺拔帥氣的背影離開,消失在天臺的小門處,唇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任影帝,還真是好大脾氣啊。
那他可是要,非拿下不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有挑戰(zhàn)的男人,我喜歡——
我又埋了伏筆(明示)
這個世界he。
第31章 花瓶美人(2)
“你現(xiàn)在才開始看劇本,妝怎么也不化一下?”許紅一上了車,看見喻安這個樣子就挑起刺來。
“這是我的試鏡,打扮成什么樣子也該我說了算!庇靼卜^一頁劇本,隨口懟了回去。
他現(xiàn)在開始喜歡起這個人設(shè)了,惡毒炮灰就是好,隨便懟人。
哼哼,他超壞的。
許紅憋回去一口氣,哼了一聲:“這可是聞導(dǎo)的戲,你知不知道聞導(dǎo)得過多少獎,算了,你是長得好,但也該知道自己沒大概率通過試鏡。”
“那也是我的事!
喻安挑了下眉,淡定地又翻了一頁劇本:“而且一個導(dǎo)演的價值不在于拿過多少獎,如果你還想賣弄自己見多識廣,下次記得不要把濱口龍介說成橫濱龍介。”
想pua他,可沒有那么容易。
他側(cè)過身,不去理氣得直喝水的許紅,翻到了劇本的最后一頁,看完了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