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天冬這種家境是沒法和韓君混到一個圈子里的。
陸遇白瞬間放下心來。
29 ? 誰才是白月光(四)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就在他倆說話的功夫, 潘裕盛已經(jīng)進(jìn)了駕駛座,看了眼后視鏡,問胥天冬:“那誰。亢孟裨谀膬阂娺^。”
連予說:“可能是他同學(xué)吧!
潘裕盛:“是嗎?”
在潘裕盛苦想是哪位同學(xué)的時候, 陸遇白已經(jīng)說出了自己這次前來的目的:“我本來還想著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帶你去接風(fēng)洗塵,沒想到你朋友來了!
他表現(xiàn)的落落大方:“沒事, 那你就和你朋友去玩就好, 我只要看見你安全落地就放心了。”
韓君幾不可見的皺起眉頭。
十幾年沒見, 陸遇白在他的心里,早就因為一個“愛慕他的同學(xué)”的身份而被記憶美化。
可如今一見面,瞬間喚醒了他為什么不喜歡這個小學(xué)弟的記憶。
他一直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不同的關(guān)系要有不同的界限,一旦越線只會讓人不舒服。
從那次公開表白就不難看出陸遇白是個被嬌慣壞的, 以自我為中心的小孩, 不然做不出這種強(qiáng)制性意味的告白。
而之后在明確他不喜歡他之后, 還要強(qiáng)硬追求讓兩人的桃色花邊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
這些事情沒少給他的大學(xué)生活惹來麻煩。
可今天又是。
陸遇白以一種類似親密朋友, 或者伴侶的角度, 來說“沒事”, 瞬間讓韓君感到不舒服。
他討厭這種態(tài)度,討厭這種語氣, 也討厭這種沒有分寸感的人。
胥天冬比陸遇白小一歲,都能明白這樣的道理。
韓君目光微微冷下來, 他道:“還記得我們電話里說過的事情吧,這樣, 明天下午, 我定包廂, 我們好好聊一聊!
陸遇白一喜:“不如還是我來定吧, ”
韓君說:“不用,我做東就行,今天就先不聊了,我朋友還在等我!
和陸遇白告別之后,他回身上了車,對上潘裕盛探過來的頭,拍了拍他的頭,失笑道:“還不趕緊開車,我都要餓死了。”
潘裕盛撇嘴:“那你還聊那么久。”
話是這么說,但他還是把頭轉(zhuǎn)回去發(fā)動車子,一腳踩下油門出了停車場后,才道:“剛才那誰。俊
韓君:“陸遇白,你不記得了?”
“哦—”潘裕盛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那小白臉眼熟呢,原來是這小子,怎么回事?他怎么來機(jī)場了?”
連予目光維抬,聽潘裕盛的語氣,陸遇白留給他的印象似乎并不好。
“之前電話提過一嘴,他估計是來接我的,”韓君無意聊這個話題,便道:“今天準(zhǔn)備帶我去哪兒吃?”
潘裕盛說:“老奴今天親自下廚!
韓君:“……”
韓劇側(cè)頭對胥天冬道:“你看他這個死樣子,要不是缺個司機(jī),我早就把他扔下去了。”
胥天冬察覺到他的善意,也學(xué)著他的口吻開玩笑道:“我也有駕照,可以短暫的充當(dāng)一下司機(jī)!
韓君樂了:“那我們就把他扔下去吧!
潘裕盛不樂意了:“哎哎哎,注意著點(diǎn)兒,怎么回事兒啊你們,我還在這兒呢,害我還要當(dāng)著我的面說,胥小同學(xué),你學(xué)壞了啊!
胥天冬抿唇不好意思的笑笑。
韓君表情柔和了好多:“怎么還指桑罵槐呢?”
識海里,
8013有些不解道:“宿主,你不打算違反人設(shè)了嗎?”
連予說:“誰說的!
8013:“那你為什么要學(xué)著胥天冬的語氣和他們說話。”
連予笑了:“因為這是胥天冬正常的生活。”
8013若有所思。
倒是昆宇有些訝然,他沒想到連予的心思會這么細(xì)膩,連胥天冬以后得生活都考慮到了。
回去之后,潘裕盛說到做到,真的做了一大桌子好菜來招待,韓君不由得有些詫異道:“這幾年你去誰家當(dāng)傭人了?”
潘裕盛翻了一個白眼:“會不會說話,這是我專門學(xué)的!
韓君提取到他話里的關(guān)鍵點(diǎn):“專門?”
潘裕盛笑嘻嘻的看向胥天冬,把話口遞給他,看著韓君詢問的目光,胥天冬只好道:“道館里新來了個女教練,他想追人家!
潘裕盛拉開椅子坐下:“老話說的好,要想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得先抓住她的胃。”
韓君挑眉舉杯:“祝你成功?”
潘裕盛碰杯:“謝了兄弟,對了還沒問你,你這突然回國,國外的事業(yè)怎么辦?”
韓君說:“轉(zhuǎn)移陣地,這幾年父母身體也不太好,想著回來多陪陪他們,正好過兩天我爸過生日,你倆到時候都來!
潘裕盛撇撇嘴:“我可不去,這種大型宴會,太虛偽了。”
韓君:“…想什么你,誰不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場合,我爸生日宴會辦兩場,一場是自家人,一場就是商業(yè)型的。”
潘裕盛飛速轉(zhuǎn)了話口:“那我得去,好久沒見伯父了!
隨后拽拽胥天冬的胳膊,道:“你也去啊,一家人,不用怕!
胥天冬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件事就算定下來了。
吃完飯,胥天冬主動承擔(dān)起洗碗的重任,韓君對他很感興趣,也陪著進(jìn)去一起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