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祁南梟,讓一切收尾。
接下來,陸云琛一直藏在祁南梟的府邸中等一個時機,卻遇到了被二少余黨為圍住任遷。
陸云琛有過猶豫、掙扎。
他看著任遷被其中一個魔將踩在腳下時,握著樹枝的手在顫抖著。
眼見對方手中的利刃快落上任遷的脖頸。
一道劍光將刃口擋開。
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幾個魔兵殺死,全程快得連倒坐在地上的任遷都嚇直了眼。
陸云琛本想默默離開。
“仙長,我想離開這里,你能送我離開嗎?”
面對任遷瑟瑟發(fā)抖的疑問,他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沒有說話。
“仙長,我是真的沒辦法了,你可以不可幫幫我?”
他沉默了許久,落到了任遷的跟前,沒有問太多,只是低聲道了一句:“跟緊我!
在經(jīng)歷過折磨、背叛、一無所有后。
他猶豫,心中仍舊柔軟。
直到猝了毒的匕首從后腰貫入,任遷看著陸云琛轟然倒地。
“別怪我,我不動手,你就會殺了祁南梟的,是你自己要出手救我的。”
然后,劇情如原書中那樣……
他在重傷昏迷不醒中,被迫吃下了阮湉的妖丹,在死前成為任遷的藥引。
紀(jì)桓僵在原地。
耳邊那空靈的聲音再度響起:“真遺憾,你并未改變歷史進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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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 第一百三十七章:我好想你
◎我很慶幸自己能遇見你◎
紀(jì)桓從黑暗中醒過來, 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了藥味和之前的血腥味。
他隨手拿過搭在床上的外袍往身上一披,緩步向屋外走去。
剛推開門的一瞬,閆知之打著燈籠剛走到門外, 他還來不及說話,小兔子立馬轉(zhuǎn)過身朝院外跑去。
“紀(jì)哥哥醒了!紀(jì)哥哥醒了!”
他望著閆知之遠(yuǎn)去的背影,疲軟的身軀倚靠上門邊,淺笑著搖了搖頭, 醒來時的悵然若失的感覺被少女嬌俏的身影沖散。
他懷抱著雙臂仰頭望向隨風(fēng)搖晃的樹影。
夜還很長,屋外帶著絲絲寒意的風(fēng)拂過衣袂,卷起了散亂的鬢發(fā)。
這不是最壞的打算。
不一會院落里擠滿了人。
卻唯獨不見陸云琛師姐弟三人的身影,他拉了拉披在肩頭的衣服, 緩步走到閆知之跟前。
“你師尊呢?”
閆知之抿了抿雙唇:“在你身邊陪了三日,收到阮師叔的傳信便趕去隱世之城了,昨日他回來過一趟,用山心換了穹頂石!
“我睡了幾天!
“算上今日是第七日了!
紀(jì)桓微愣了片刻, 輕笑道:“才七日!
卻在那個不知是真是幻的世界里度過了十來個年頭。
云霧窟寒涼的風(fēng), 把停留在過去的思緒扯回到現(xiàn)在, 他上前拍了拍閆知之的肩膀。
“我得去找他, 和你師兄弟們好好待在云霧窟。”
說著他將原本披在肩頭的外袍穿好, 大步向著院外走去。
踏出院門時, 倚在墻邊的人影讓他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從隱世之城回來后, 你就一直避開我,還以為你不會再見我了。”
登闕環(huán)抱著用深黑色妖獸皮包裹著的長刀,偏頭看向一邊:“又要去找他?”
“恩!
“主…紀(jì)桓,我一直想不明白, 你為何會對陸云琛這么好, 哪怕他騙了你那么久, 你還是會為他豁出性命!
紀(jì)桓笑了笑,回想起出事前那一個月看的那本槽多無口的小說。
如果他看了開頭就忍不住棄文,這個世界可能就不會找上他。
如果這本書再早幾個月看完,興許對陸云琛的命運就不會有那么多悲憫。
如果他不是古武世家紀(jì)家的傳人,只是一個想要獨善其身的普通人,不會冒著那么大危險為救下陸云琛一次次深入險境。
當(dāng)然,如果他紀(jì)桓不是一個明知不可能而為之的人,不肯服輸?shù)娜,又怎么可能會到這個世界來。
“上天讓我出現(xiàn)在這里,也許就是為了攙著帶他走出泥沼。”
門口石燈籠的微光,讓紀(jì)桓看清了登闕眼中失落的情緒。
他搭上登闕的肩膀:“別再困在魔奴這個身份里了,天高海闊,未來你會遇見對的人,找到你真正想走的路。”
說到這里他望向登闕的雙眸笑了起來:“還有剛才聽你叫我紀(jì)桓,我很高興。”
登闕冷哼一聲。
紀(jì)桓捏了捏登闕的臉蛋:“喲,都有小脾氣了?有小脾氣好啊,老實說那天你沒跟我一起去救小仙尊,你也挺高興的。”
登闕往后退了半步,揉了揉紀(jì)桓剛剛捏過的位置:“那個做主人的會因為自己的隨從不再效忠自己而高興!
“因為我們不是主仆啊,身為朋友,看見你做自己,有自己的選擇,我很高興!
登闕微愣,他再度看向紀(jì)桓,笑容中多了些許無奈,不多時他從懷里掏出一疊信件遞到紀(jì)桓跟前。
紀(jì)桓眼見有幾封信件已經(jīng)泛黃,應(yīng)該在登闕那里放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