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嘉聽了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聽到這人繼續(xù)說:“不過我也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你惹了我不高興,總得補償我吧,對不對?”
梁蕭蕭與謝清嘉對視,謝清嘉一時之間cpu都快燒了,更是不知道自己的手腳往哪里放——梁蕭蕭這個女人一向心里鬼主意多的很,她既然說了讓自己補償她,那肯定要的東西不是一般的東西,他忍不住看向了梁蕭蕭已經(jīng)撩起衣服下擺,摸上自己腹肌的時候,明目張膽的揩油,并且女人的體香一直不斷的往他鼻子里鉆進(jìn)去,讓他有點癢,還有些不知所措。
梁蕭蕭之前可都是對他親親抱抱,并沒有做過其他什么過分的事情,而他今天也不想和梁蕭蕭在辦公室里發(fā)生些什么。
于是一雙手按住了她的手腕,躊躇著說:“梁總……”
“梁什么總,叫我蕭蕭!绷菏捠捳f著,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衣扣,一邊解還一邊打量著他臉上的神情,“這么害羞干什么,我是個女人,又不是妖精,你老是這么不主動出擊,我心里很著急的!
她倒是直言不諱,謝清嘉低著頭,似乎是臉紅了,阻擋她的動作慢慢的弱了下來,梁蕭蕭看著他,媚人的笑了笑,看著他上半身的衣扣全部敞開之后,低頭慢慢的叼住了那顆紅櫻桃。
謝清嘉:“……”他慢慢的仰起頭來,在梁蕭蕭看不見的地方,原本線條溫柔的臉此刻面無表情,十足的冷漠。
梁蕭蕭沒做過,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她撩人還是很有手段的,低頭看著那溝壑分明的腹肌,一下一下的親吻在上面,印上一個又一個口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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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是很舒服的,那溫?zé)岬拇缴喾浅G擅畹奶蝮逻^每一寸,雖然稱不上特別有技巧,但每一下都是非常舒服的溫度。謝清嘉身上總是很涼,很渴求人的體溫,所以此刻倒是也沒有什么拒絕,就是那黏黏糊糊的感覺,讓他皺眉,有點希望梁蕭蕭不要在他身上留下唾液。
梁蕭蕭察覺不到他的心情,她此刻有點激動,這種激動很微妙,并不劇烈,但是卻是分明存在的,手指摸上黑色腰帶的時候,她輕輕的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面臨的是怎樣的尺寸,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非常劇烈。
謝清嘉也很清楚,她很緊張,只是一直都沒有出聲,反正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也不在他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而且他已經(jīng)睡了那么多人,再添一個梁蕭蕭他也不嫌多。
這是他在心里發(fā)誓,就算是真的做了,他一定不會讓梁蕭蕭太舒服。
這是他的底線。
然而預(yù)想之中的事情并沒有到來,在梁蕭蕭即將解開他腰帶,拉下他拉鏈的那一秒,門忽然被敲響了。
“梁總,”門外的聲音平平淡淡,不疾不徐,“合作方已經(jīng)派代表過來了,他們說希望能盡快見到您!
“艸!绷菏捠捫÷暤牧R了一聲,什么時候來不行,非得這個時候來壞了她的好事。
她心里實在是不爽的很,幾乎要色令智昏的說你替我接待算了,但到底是大公司的掌權(quán)人,理智還是在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看著謝清嘉衣扣大敞一副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樣子,有幾分別扭與害羞:“今天就算了,先放過你,以后我再叫你過來,不許不來!”
“還有,記住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說完這番霸氣的宣言之后,她扭頭走出了門口,孫司玉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謝清嘉,那眼神冷淡的很,涼颼颼的,幾乎帶著冰碴子,謝清嘉被他看的渾身打了個哆嗦,又驚覺自己現(xiàn)在形象不怎么雅觀,連忙扣好自己衣服,皺眉說:“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又不是我主動的!
孫司玉眉目間的陰郁幾乎要滴下水來,他說:“謝清嘉,你最好祈禱不會有翻車的那一天!
說完這句話,他轉(zhuǎn)身就走,衣角還帶著風(fēng),乍一看上去還是挺酷的。
只是謝清嘉就不怎么高興了,他說:“你站住!
孫司玉竟然果真聽了他的話,站住了,此時外面的走廊沒什么人,謝清嘉也就不怕他們兩個說的話被誰聽見,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孫司玉身前:“孫司玉,你說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陰陽怪氣了?還是說你其實是在吃醋?”
吃醋?孫司玉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眼前這個人還真是自戀,按理說他應(yīng)該反駁的,然而對著謝清嘉那雙清澈的眼睛,他不知為何,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半晌,才冷冷道:“你想多了。”
謝清嘉微笑,不語,只是就那么直直的看著他。
氣氛有些粘稠的曖昧,像是沒辦法流通了似的。孫司玉站在原地,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走的,但一直都沒有動彈,就跟一雙腳被釘在了地上似的。謝清嘉看著他,慢慢的走上了前去。
他抬起手來,指尖冰涼,輕輕劃過孫司玉耳畔,嗓音細(xì)而旖旎:“既然是吃醋了,就說出來也不丟人,而且你放心,你來的太及時了,我跟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
孫司玉任由他摸著自己的耳垂,沒動彈,只是眸色深了些:“這么說來,你是不是還挺遺憾的?”
“遺憾倒是說不上,只不過你確實破壞了她的好事!敝x清嘉說到這里,忽然溫柔的笑了笑,語氣有些深沉,“不過說起來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回!碑吘谷绻皇侨f不得已,他也不想跟梁蕭蕭那個蛇蝎女人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