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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地師 > 藏嬌 第14節(jié)
  周鼎元眉頭都快擰在了一起,季遷這小子什么品味啊?看一部算他好奇心重,全都看這種,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性取向。

  這小說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季遷一連看這么多部,周鼎元思來想去,選了一部標(biāo)簽是什么年下abo、破鏡重圓的文。

  越看周鼎元越精神,越看周鼎元的表情越古怪,窗外的天空漸漸灰蒙蒙的,樓下傳來了路人的聲音,周鼎元看了一個通宵,放下手機后,他久久不能平靜。

  草,這也太變態(tài)了!

  作者有話說:

  周鼎元:好消息,季遷不走了  壞消息,季遷發(fā)病了

  第19章

  小說劇情俗套又讓人上頭,所以才讓周鼎元看了一個通宵,他之所以覺得變態(tài),是因為這文里的兩個主角都是男人,同性戀小說也就算了,還有幾個自己讀不出來的英語單詞,好好的人還有什么發(fā)情期,自己長這么大,只聽過畜生為了配偶才會發(fā)情,人他媽的能跟畜生一樣,非得把耍流氓說得這么文雅。

  周鼎元渾渾噩噩的,已經(jīng)無力吐槽,他關(guān)了手機,趁著還有一點時間,打算睡兩個小時,睡醒他就帶季遷去醫(yī)院,別的不說,先得治治季遷的網(wǎng)癮。

  閉眼之前,周鼎元發(fā)誓真的只睡兩個小時,結(jié)果再睜眼的時候,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一時間,他無法確定到底是什么時候,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他猛地坐起身來,怎么就到傍晚了?

  周鼎元抹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果然自己不是十八九歲的年紀(jì),熬一次夜得花一天的時間補覺。

  “哎……”周鼎元扯過褲子,從兜里摸出香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一支后,愜意地靠在床頭抽了一口,玄白的煙霧從他的唇縫中溢出,他思緒也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漸漸歸位,他喃喃道,“居然睡了一天!

  一天都沒人來打擾自己……

  周鼎元抖動煙灰的手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東西,他一掀被子,從床上一躍而起,趿拉著拖鞋,抄起衣服,著急忙慌往外跑。

  都一整天了,都不見季遷來叫醒自己,這小子靜悄悄的,肯定沒什么好事,肯定又在整幺蛾子。

  “季遷!”周鼎元先是沖著樓下喊了一聲,漆黑的樓道里傳來了自己的回音,季遷應(yīng)該沒在樓下,周鼎元又趕緊往樓上跑,果然,季遷的房門緊閉。

  周鼎元上前敲門,“季遷?”

  沒聽到回應(yīng),周鼎元貼在門板上,想聽聽里面的動靜,手下意識轉(zhuǎn)動著門把手,房門直接被打開,房門隨著慣性,“哐當(dāng)”一聲撞在了墻壁上。

  季遷沒鎖門?

  草,這小子沒鎖門啊。

  周鼎元正想罵季遷兩句,站穩(wěn)了身形回頭,季遷居然還躺在床上,他面露苦澀,睡得并不安穩(wěn),額前的劉海被汗水打濕,臉頰上還染上了一層古怪的紅暈。

  “季遷?”周鼎元喊了季遷一聲,床上的人痛苦地呻吟著,沉重的身子在被子下蠕動了一下。

  周鼎元看著不對勁,伸手摸了一下季遷的額頭,好家伙,他就知道知道季遷腦子有問題吧,昨天試溫度的時候,季遷還挺正常的,就過了一夜居然發(fā)起燒來了。

  冬夜的寒風(fēng)格外凄涼,它無情地撞擊到玻璃上,整個窗框都在哐當(dāng)作響。

  季遷終于承認(rèn),這個陌生的世界讓他無比的害怕,在意識到無法回去后,他深厚的學(xué)識,強大的能力,傲人的信息素濃度和家世,在現(xiàn)在這個世界好像都一無是處,不值一提,他甚至比那些普通的beta還要普通,他好像成為了一個外強中干的廢物。

  怎么辦?

  季遷在心里反復(fù)追問,他挖空了心思,都無法找到一個妥善的辦法,他的信心在這一刻瓦解,他像是被拋棄的塵埃,渺小到搖搖欲墜。

  整整一個晚上,季遷都沒有徹底入睡,前半夜他覺得如墜冰窟,后半夜又汗流浹背,他整個人神智不清,思緒一片混沌,直到耳邊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吶喊聲。

  “季遷?”

  是誰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季遷拼命睜開眼睛,視線里一片模糊,隱約能看到一個輪廓。

  “季遷?醒醒。”

  那道人影附身朝自己靠近,季遷想要伸手,可整個人動彈不得,費了好大勁兒,才用手指勾住那人的衣角。

  周鼎元見這情形,估摸著季遷該是燒傻了,也不知道季遷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燒的,挺大的人了,自己發(fā)燒都沒有察覺嗎?本來就個神經(jīng)病,腦子再燒壞了,以后該怎么辦?

  他按住季遷的手安慰道:“你躺著別動了,我去門診叫醫(yī)生來給你輸液!

  這個點兒門診還人滿為患,周鼎元夸大其詞,說得十分緊急,醫(yī)生這才帶著藥箱跟他回了家。

  一進房間,迎面而來濃烈的中藥味逼得人往后退了一步,醫(yī)生很快反應(yīng)過來,“你在家煎中藥?”

  周鼎元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都習(xí)慣了季遷這味道了,要不是醫(yī)生提醒,他都沒有意識到房間的中藥味變得這么沖。

  “他怎么燒得這么厲害?”醫(yī)生也嚇一跳,都沒叫周鼎元給人量體溫,“要不給他打一針吧,見效快!

  一聽見效快,周鼎元立馬答應(yīng)了下來,一屁股坐到床邊,掀開被子,作勢就要去脫季遷的褲子。

  季遷早就醒了,只不過他太過疲憊,全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兒力氣來,聽到醫(yī)生說要打針時,他腦子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被周鼎元挖出被子,他這才意識到周鼎元要脫他褲子,打針的這一針是打在他屁股上。

  他堂堂季家長子,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光鮮體面了小半輩子,人前光著屁股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已經(jīng)夠狼狽了,周鼎元不能再這么對他,他就算是死,也不會打針的。

  “誒?”周鼎元扯了好半天都沒將季遷的褲子扯下,低頭一看,見季遷死死攥著褲腰,“松開,給你打一針!

  季遷幾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氣,聲如蚊蚋,“不行……”

  周鼎元沒明白季遷什么意思,“什么?”

  “我不打針……周鼎元……我不打針……”

  當(dāng)著醫(yī)生的面,周鼎元頓時臉都黑了,這話他只聽五六歲的小孩說過,季遷也是二三十的人了,怎么打個針還能這么墨跡?

  周鼎元也不是個有耐心的主,他懶得多說什么,季遷現(xiàn)在渾身無力,任人宰割,他輕輕松松掰開季遷的手指,一把將褲子扯了下來。

  雪白的臀丘暴露在空氣中,季遷這小子細(xì)皮嫩肉的,連屁股蹲兒都看著這么白嫩。

  “周鼎元!”聽得出來季遷有氣忿不已,可惜他通紅的臉頰上只有倦態(tài),他顯得那么的弱小,即便是厲聲疾言,也威懾不到周鼎元分毫。

  “給他打!奔具w能說出這種話,周鼎元只能把他當(dāng)小孩,為了不讓季遷亂動,他直接將人緊緊箍在懷里,還用嚇唬小孩的方式嚇唬季遷,“你別亂動,不然待會兒針斷在屁股里了!

  大概是嚇到了,又大概是季遷病得厲害,最終在周鼎元的淫威下不再掙扎。

  冰涼的針頭扎進肉里,季遷能感覺到輕微的刺痛,他發(fā)狠似地揪住周鼎元的衣服,想要將所有的火氣撒在周鼎元身上,他的尊嚴(yán),他的臉面,可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軟綿綿的癱軟在周鼎元懷里,如柳扶風(fēng)的,毫無殺傷力。

  醫(yī)生交代了注意事項,又留下了退燒藥,最后被周鼎元送下了樓。

  今天睡了一天,兩人都沒有吃飯,周鼎元想著空腹吃藥對胃不好,從冰箱里翻出速凍食品,煮了兩碗,又倒了熱水,一并端上了三樓。

  房間里寂靜一片,此時的季遷背對著房門躺著,周鼎元摸不準(zhǔn)他有沒有睡著,特意走上前確認(rèn),結(jié)果這小子瞪著眼睛盯著墻壁發(fā)呆,意識到自己在看他,他眼珠子一轉(zhuǎn),不肯跟自己對視。

  這還鬧上別扭了?

  周鼎元覺得好笑,季遷除了剛來那兩天病情比較嚴(yán)重外,后來逐漸變得正常起來,怎么小說一看,給他病看得愈發(fā)嚴(yán)重起來,果然淫穢澀情的東西會荼毒人的心性。

  “起來吃點東西,然后把藥吃了,你愿意躺著就躺著!敝芏υ莻鋼鐵大直男,不會安慰人,要不是看在季遷病著的份兒上,他連這兩句軟話都擠不出來。

  床上的人不為所動,依舊拿后背對著周鼎元,周鼎元徹底沒了耐心,“嘖,打個針要你命了?你個大老爺們兒能不能別這么矯情?”

  這不是戳人肺管子嗎?

  季遷翻身迎上周鼎元的視線,“周鼎元,從小到大沒人敢這么對我!

  怎么對他?周鼎元就納了悶了,不就打了個屁股針嗎?說得好像自己對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

  “不就打了個針嗎?你從小到大都沒生過病。磕阋粯芬獯蜥,你別發(fā)燒啊。”

  說到這兒,周鼎元也覺得奇怪,“你好好的發(fā)什么燒?沒讓你玩手機,沒看皇色小說你就發(fā)燒,你心理素質(zhì)差成這樣?”

  季遷還想解釋,可一想到自己什么都跟周鼎元說過,周鼎元還是不信,他只能作罷。

  “算了!

  “你還算了?”周鼎元莫名火大,換個人試試,就季遷這精神狀態(tài),但凡換了別人,肯定給他送精神病院去了,也就是自己心善,才愿意收留他,他還委屈上了?

  打屁股針可能是壓死季遷最后一根稻草,他疲憊不堪,沒有余力再解釋太多,他閉上眼睛,“周鼎元,我回不去了!

  這句話周鼎元耳朵都要聽起繭子來了,從季遷病發(fā)開始,他一直沒完沒了地重復(fù),他到底要回哪兒去啊?是長江加了蓋,還是高速封了路,到底哪個地方會回不去。

  “你要回哪兒去?”自己再最后給季遷一次機會,“但是要你是再跟我說什么你是阿爾法這之類的話,我就揍你!

  第20章

  聽到周鼎元說要揍自己,季遷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他一個alpha,什么時候被一個beta這么威脅過?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薄唇抿成了一條線,目光灼灼地看著周鼎元,想用眼神給眼前這個無禮的beta一點壓迫感。

  周鼎元見季遷沒在說話,整個人病泱泱的,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幾分隱忍和委屈,他當(dāng)是季遷病情好轉(zhuǎn),不再發(fā)瘋,反正神經(jīng)病這種病時好時壞的。

  “行了!敝芏υ@人就是吃軟不吃硬,季遷稍微退讓,他也好說話,語氣都緩和了不少,他把晚飯和藥端到了季遷的面前,“趕緊吃了,吃完睡覺!

  季遷還在無聲地抗議,不想領(lǐng)周鼎元的情,可他餓了一天,此時嗅到食物的香氣,肚子先不爭氣地叫了一聲,季遷趕緊去看周鼎元的臉,周鼎元神色如常,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完全沒有笑話自己的意思,他才在周鼎元的注視下吃東西喝藥。

  “睡覺!敝芏υ檬种噶艘幌录具w,隨后關(guān)掉燈光,端著碗筷出了房間。

  睡了一整天的季遷腦子格外清醒,他睜大了眼睛看著無盡的黑暗,屁股上還有被針扎后的痛感,他手伸進褲子里摸索,觸碰到打針的位置,疼痛感更加強烈。

  季遷還是不肯相信,居然會有beta扒了他褲子,逼著他打屁股針。

  周鼎元……就算是周鼎元收留了自己,自己也不想這么輕易原諒他。

  睡了兩天好覺,第二天一早,周鼎元起了個大早,他特意上樓去查看季遷的情況,季遷的燒似乎退了,睡得還特別沉,就是窗戶關(guān)了一夜,整間臥室都是中藥的氣息。

  先前這味兒有這么濃烈嗎?

  周鼎元記不起來了,他隨手打開了窗戶通通風(fēng),沒有叫醒季遷,拿上鑰匙出門買菜去了。

  昨晚,周鼎元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精神病發(fā)病要怎么安撫,大概是得讓季遷情緒穩(wěn)定下來,他實在找不到能安撫季遷的辦法,所以他去了趟超市,買了臺咖啡機,回來的時候,特意繞到去了二手市場,找到了之前賣手表的店。

  “老板!

  二手店老板是個比周鼎元還小幾歲的年輕人,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自己弄了這個鋪子,專門倒騰一些二手貨。

  “誒,是你啊!崩习咫m然叫不出周鼎元的名字,但是他的印象很深,畢竟那支做工精細(xì),卻叫不出牌子的手表到現(xiàn)在都還掛在鋪子的櫥窗里。

  周鼎元簡單說明了來意,老板一聽對方是要買回那支手表,也沒有故意加價,原價賣回給了周鼎元。

  周鼎元拿著手表左看右看,仔細(xì)檢查了一番。

  “你放心,這手表質(zhì)量不錯,走針是準(zhǔn)的,我也沒有更換里頭的零件,要不是不是大牌,早就有人買走了。”

  老板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順嘴問了一句,“這手表你跟哪兒買的?外國貨?”

  那種小眾到不能再小眾的牌子,不是當(dāng)?shù)厝硕紱]有聽說過的那種。

  周鼎元哪兒知道季遷從哪兒弄來的,“我也不清楚,謝謝你了!

  從二手店里出來,周鼎元捏著手表把玩了一陣,這東西怎么跟季遷一樣啊,甩都甩不掉,千方百計都會回到自己手里,別真是個值錢的玩意兒?

  周鼎元大包小包地往回走,走到家門口,拉開卷簾門,季遷已經(jīng)穿戴整齊,從樓上下來了。

  樓下的早市吵得人無法入睡,季遷被吵醒后,花了好一陣才將昨天的事情回憶起來,不能回去讓自己深受打擊,高燒不退,周鼎元逼著他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