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闕合一直闔眸沉默。卻在南向伸手抓住她左胸時,沉冷出聲。
就像一句不可違抗的鐵律。南向正在瘋狂揉捏她雪軟的手一僵,瞬時停止了動作。
帝國里沒有人敢違逆闕合的命令。蘇茜幾個同門師兄弟,平時在她面前混不吝的,到了闕合那里卻乖得像鵪鶉一樣。
蘇茜并不意外闕合會發(fā)聲。
南向的動作,侵犯他的地盤了。
南向手指伸得太長太猛,剛才某一剎那狠狠地戳了闕合的下巴。
闕合平素冷淡,今日遇上這種事也從容不迫,好像并不在意許多事,卻不能容許如此大不敬。
闕合輕轉(zhuǎn)頭,眼神深晦,望著近在咫尺滑彈驚人的玉乳,以及男人最長的那根幾乎戳到他鼻子的好看中指,又冷聲重復了句:“放手!
還停留在乳房下半的手立刻縮了回去,乖乖地退到下沿邊界線上,大拇指委委屈屈地承受著沉甸甸的重量。
闕合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又將雙手下挪,按住蘇茜的屁股,也隔絕了南向滾燙的小腹。
突然被導師捏了屁股的蘇茜:……老師您阻止別人摸我的方式就是換成自己摸嗎?還真的挺別出心裁呢。
蘇茜腹誹,不敢說。更讓她心里一緊的是,男人修長的手不輕不重托住她屁股的那一刻,她感覺某個私密之處涌出一股熱流。
她的內(nèi)褲其實早就濕透了。就算她平時挺清心寡欲,但是在今天這一系列經(jīng)歷后,若是不濕那還是人嗎?
所以她其實也沒太介意南向?qū)λ擦诉@件事。
倒是闕合,果然如傳聞所說……
蘇茜低下頭,看向雖然整張臉淫靡地埋在她胸里,眼波卻平靜如同古井的冷峻男人。
冷靜得仿若不舉,不服不行。
不過幸好他如此淡定,也讓蘇茜燥熱的心冷靜下來。然而,就在她開始心跳平穩(wěn),靜靜等待下一位落網(wǎng)者出現(xiàn)時,她跪坐的透明椅子忽然一顫。
然后很緩慢地,椅子向右傾斜,轉(zhuǎn)過45°角。
她的腳腕依舊被固定在椅子上,雙腿根依舊夾著闕合的腰,雙手依舊被吊在頭頂正上方。可她的身體,卻不可避免地因為地心引力,向右彎倒。
胸口的男人安靜地隨著椅子旋轉(zhuǎn),臉從她的乳溝,緩緩左移,在乳肉上拉下一道深刻的軌跡,最后停留在——
蘇茜整個人一顫。
他的臉貼著她的胸摩擦,優(yōu)雅地撥開她左胸最后一點布料。
而此時此刻,他精致的上唇與挺翹的鼻尖,正夾著她的乳尖!
蘇茜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fā)展,這造型詭異的透明家具竟然還會旋轉(zhuǎn)!可是即使知道也無力改變,她若是敢使力,那片最后的布料可能也要消失了,而現(xiàn)在至少還有救。
只要有人幫她扯一扯衣服。
“師妹……”
頭頂傳來男人有些暗啞的聲音。
椅子轉(zhuǎn)動的第一時間,南向就看向蘇茜。
結(jié)果這一看,就眼睜睜看到她的粉嫩慢吞吞從衣下滑出,又被闕合高挺的鼻尖若隱若現(xiàn)吞沒的一幕。
南向感覺渾身血液瞬間涌向大腦,左手一伸,捏住她的乳房想要把它從闕合那里拯救出來,卻遭到蘇茜尖聲斥罵:“別亂動!”
南向很委屈:“師妹,你的裙子……”
還用他說!她自己露點了難道不知道嗎!蘇茜閉了閉眼,臉紅得快要燒著了,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請求:“你們誰幫我拉一下衣服!
南向立即行動,手指用力向上夠,然而卻由于活動范圍的限制,伸長了手指也只能堪堪摸到她的乳尖。最后衣服沒拉回去,反倒徹底從渾圓的胸部掉落到左側(cè),緊繃的衣料卡著白膩肉球的邊沿,就像是某種捆綁play,更加活色生香了。
更別提他一番動作,指尖從她乳珠上滑過好幾次,甚至有一回用食指和中指夾了它一下。蘇茜悲憤地喘著粗氣,感覺自己乳頭都被他玩硬了。
南向整個人紅成了一只蝦頭,手忙腳亂想再次嘗試補救,闕合終于看不下去眼皮子底下可憐的乳珠被反復調(diào)戲,開口:“我來!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剛被南向扒拉到貼在他唇角的乳珠,順滑地落入他口中。
此番就連闕合也不免怔住。他的唇虛虛含著嬌嫩到不可思議的乳頭,舌頭輕觸到光滑韌挺的顆粒,鼻尖嗅著芬芳的奶香,一時間不知所措,連牙齒都不敢放松,怕不小心咬痛了她。
空氣寂靜得可怕,突顯出三人壓抑的喘息聲。
而闕合就在這時做了個沒有人能解讀的動作——他靈巧的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蘇茜猛地一顫,像是觸電般。
她反應過來后立即后悔,覺得自己反應太大,實在是太沒出息。但就在這時,承載著三人的椅子又開始動了,便顯得她的顫動沒有那么突兀。
椅子緩緩向后倒。蘇茜的身子向前傾斜。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重力這次把她的乳肉滿滿送進闕合微微張開的嘴里。
冰涼的乳房感受到充盈的、濕潤溫暖的包裹,她覺得她的心臟好像要從左胸里跳出來,也跳進他的嘴里,被他性感的喉結(jié)吞下。
椅子停下來時,男人嘴里塞滿酥膩軟肉,舌頭可憐兮兮地被擠到口腔后半部分,看表情似乎依舊沒什么大的反應,但是蘇茜知道,他已經(jīng)死機了。
蘇茜羞憤欲死,腦中暗暗決定出去后就把另個組的那群人丟去角斗場喂老虎魚。
南向又開始無法忍受地想要把她的胸從闕合嘴里拯救出來,可是一只和她身體綁定的小小左手根本不可能抗衡重力,他的所作所為只是讓她的乳濤像牛奶凍一樣在闕合嘴里激蕩開來。
“南向!”
蘇茜忍無可忍地制止他。
而就在同一時間。
蘇茜感覺到,自己濕透的、大方敞開的花心,被一個東西輕輕抵了一下,快得像幻覺。
蘇茜震驚地對上闕合的目光。后者吃了她滿嘴,目光依舊淡定,可是舌頭卻一點沒有矜持地繞著她的乳暈舔了一圈。
與此同時,花心處就像是確認一般,又被鄭重地抵了一下。
她晚禮服還蓋在腿上,下面發(fā)生的這一切都隱秘無人可知。
他的舌頭攪動愈發(fā)放肆,可是面容平靜,就連與他對視的蘇茜,都忍不住懷疑他對自己的舌頭和分身正在做的事情毫不知情。
可是男人眼底愈發(fā)深沉的光告訴她,并非如此。
她清貴禁欲的導師,帝國的男人,在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一派淡然地以一種隱秘的方式吃著她的奶。
就好像一種天地不知僅在你我的偷情。
蘇茜呼吸悄然急促,花心熱烈地流淌出液體,作為對于他問好的回應。就在她感覺快要忍不住,要當著南向的面呻吟出來時,男人頭一扭,放開了她的乳尖。
冰涼的空氣拂過,讓乳尖更加敏感。乳頭和周圍一片已經(jīng)濕潤不堪,乳粒挺立泛著锃亮的紅,淺粉色的乳暈已被染成艷麗的桃色。蘇茜呼吸又是一滯。
但是這樣淫靡的美景稍縱即逝。
闕合只有一顆頭能動,卻比南向的手還穩(wěn),一低頭,唇沿著她豐滿的胸挪到底,張嘴一銜,便叼住她那片衣料扯回原位。
蘇茜克制地放輕呼吸,垂眸看了眼,假裝可以忽略布料淫蕩的濡濕,和透過濕薄布料明顯挺立的乳珠,以及下面一下下蹭過她最敏感之處的欲望。
她真的錯了,剛才不應該懷疑闕合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