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瑾看著沉茗突然放大的瞳孔,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人在面對突如其來的痛苦時竟然會笑出來。
“怎么這幅表情?被我說中了嗎?”
賀瑾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他想起小時候自己在外面撿回來的流浪貓,好不容易說服父母同意養(yǎng)在家里,但第二天放學(xué)回來后卻被告知小貓在開門的時候不小心跑走了。
那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賀瑾卻在此時又突然想起,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和那時的心情很像——說不上難過,也不知道該怪誰,說到底他只是想知道小貓到底去了哪里、還會不會再回來。
“為什么不回答?”賀瑾像是偏執(zhí)狂一樣非要從沉茗口中得到她的回答,仿佛十幾年前跑丟那只的小貓,他終于能從沉茗口中問出一個結(jié)果。
“嗚嗚…我都說了沒有…”沉茗想滑到被子里藏起來,面對沒有一絲憐惜之情的賀瑾,她沒有把握自己能對顧祈榮的事不說漏嘴。
賀瑾看著沉茗嘴硬的樣子,他氣上心頭,一只手掀開沉茗的上衣,順著寬松的睡褲探入她的內(nèi)褲。
沉茗毫無防備,被賀瑾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掙扎著雙腿拼命逃避著賀瑾想要進入的手指,卻被賀瑾一只腿曲膝直接壓住。
“別、別這樣,賀瑾…嗚嗚,求求你別這樣…”沉茗上身被賀瑾的肩膀壓在床頭,只能靠在他的肩頭哭著乞求。
賀瑾不為所動,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摸到了小穴入口處后就徑直插入,沒有任何準備和潤滑,強硬的進入讓沉茗驚叫了一聲,忍不住夾緊雙腿緩解手指進入的不適感。
“顧祈榮是不是也摸過你這里?嗯?他插進去了嗎?”賀瑾喘著粗氣說道,他堅硬有力的手指有些粗暴地在柔嫩的小穴中進出著,小穴很快就在他的抽插中濕潤起來。
見沉茗不回答,賀瑾以為她是默認了,手指抽插的動作越加發(fā)狠起來,同時用拇指和食指掐住隱藏在肉唇之中的陰蒂,虐待一般拉扯揉捏著,使它充血變硬。
尖銳的快感和痛感讓沉茗控制不住地全身顫抖著,想弓起身子卻被賀瑾死死壓住,只能無助地靠在賀瑾肩上發(fā)出短促的呻吟聲。
賀瑾聽著沉茗伏在身上發(fā)出的呻吟聲,自己下面也硬得難受,他加快了手腕抖動的速度,帶著薄繭的手指瘋狂戳弄著沉茗的敏感點,小穴在內(nèi)外雙重刺激性下被插得淫水四濺,弄濕了賀瑾的手掌。
“舒服嗎?小逼吸得這么緊,又流這么多水,是不是把你操爽了?”賀瑾隨著手指抽動的頻率在沉茗身上伏動著,已經(jīng)勃起的硬物隔著柔軟的睡衣戳在沉茗的小腹上,好像真的是在操她一樣。
沉茗耳邊全是賀瑾灼熱的呼吸和下流的話語,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吐出汩汩熱液,然后被賀瑾的手指作為潤滑再次插入她的體內(nèi)。
“顧祈榮也會這么操你嗎?嗯?他看起來挺喜歡你的,應(yīng)該會比我溫柔吧…那小乖喜歡他嗎?”
賀瑾低頭蹭著沉茗的頭發(fā),兩指夾住她硬挺的陰蒂揉搓著,感受到沉茗體內(nèi)絞緊的嫩肉和她不安分的雙腿,賀瑾知道沉茗快要高潮了。
于是他屈起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復(fù)按壓摩擦著沉茗的敏感點,沉茗受不了這樣持續(xù)的刺激,想夾緊雙腿卻被賀瑾壓得動彈不得。
毀滅般的快感像要把沉茗淹沒,她的小腹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在到達頂點的瞬間,沉茗忍不住一口咬上了賀瑾的側(cè)頸。
沉茗已經(jīng)被快感沖昏了頭腦,咬下去的時候完全沒有控制力度,賀瑾疼得悶哼一聲,不過手上還是盡職盡責地把沉茗送上了高潮。
濕滑的液體一股股從小穴中流出,打濕了賀瑾的手掌,他的手指依舊插在沉茗的體內(nèi),舍不得退出。感受著軟爛的小穴隨著沉茗的喘息有規(guī)律地收縮著,他控制不住立刻就想掏出硬得發(fā)痛的性器插進去。
“小乖還沒回答主人的問題呢,是喜歡主人還是顧祈榮?”賀瑾就著愛液緩緩抽動著手指,時不時刺激兩下沉茗的敏感點,聽她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聲。
“或者說小乖喜歡主人和他一起操你?如果小乖喜歡的話,主人不介意和那個臭小子分享。就是不知道小乖的身體受不受得了,這么小的洞吃不吃得下兩個人的雞巴!
賀瑾嗓音沙啞地在沉茗耳邊說著,似乎真的在策劃什么可行的方案。
“嗚嗚,不要…我不喜歡他,也沒跟他做過…對不起,嗚嗚嗚…”沉茗環(huán)著賀瑾的脖子,她意識到賀瑾真的很在意她和顧祈榮之間的關(guān)系。
“沒做過為什么要道歉?”賀瑾輕輕咬著沉茗發(fā)紅的耳朵,隱約覺得剛剛被她咬過的地方有些疼。
“嗚嗚…我今天發(fā)燒暈倒了,是顧祈榮送我去的醫(yī)務(wù)室,我和他之間什么都沒有,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說著沉茗忍不住抽泣起來,賀瑾怕壓著她讓她咬到舌頭,無奈從她身上直起身來,坐在她床邊。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那樣說…嗚嗚嗚,你從來都不聽我解釋,我說的話你也不信…”
沉茗又黑又亮的眼中盛滿了淚水,她低著頭抬眼看著賀瑾;蛟S是因為剛剛一直在哭的原因,此刻她的眼睛有些紅腫,委屈中還帶著一絲倔強。
這讓賀瑾想起第一次在葬禮時看到她的場景,那時的她也是這樣的眼神。
——她此時是因為什么在哭呢?是我把她弄哭了嗎?
“不許哭了!
面對沉茗的“控訴”,賀瑾如鯁在喉,他隨手拿散落在過床上的領(lǐng)帶,不由分說蒙在沉茗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