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房間做嗎?”
賀瑾察覺到沉茗在懷里輕微抽泣著,似乎還流了眼淚,他頭一次放緩了身下的動作,騰出一只手給她擦著眼淚。
在明亮的燈光下,沉茗紅著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整張臉也因為委屈顯得格外讓人心疼。
賀瑾深深注視著這張他當(dāng)初一眼就無法忘記的臉,又想到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尤其是那個礙眼的臭小子,他手上原本輕柔的動作也加重了力度。
“疼…。
沉茗原本想讓賀瑾手上的動作輕一些,原本是十分曖昧的動作,他手上發(fā)狠的力度倒像是要掐死她。
可話剛說出了一個字,賀瑾就突然捧著她的臉親了上來——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咬。
賀瑾在她細(xì)嫩的臉頰上輕輕啃咬,雖說不疼,但這種怪異的舉動像是要把她的肉咬下來。
“別、別這樣…我害怕…”
沉茗從未見過這樣的賀瑾,像是一頭正在啃食生肉的狼。
聽見沉茗顫抖的聲音,賀瑾恢復(fù)了些理智,他放開沉茗的臉,又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兩人的胸口緊緊貼著一起,沉茗感覺賀瑾的心臟像是在她赤裸的皮膚上鮮活地跳動著,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還好賀瑾不是真的想把沉茗勒死,十幾秒后,他就松開沉茗,徹底恢復(fù)了理智。
“好,我們回房間做!
說著就用胳膊托著沉茗被捏得紅腫的屁股,在性器還插在小穴里的情況下將沉茗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的沉茗只能下意識將雙腿環(huán)在賀瑾的腰間,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好好夾緊,別讓雞巴滑出來了!
賀瑾有些惡劣地頂了頂胯,沉茗在重力的作用下將性器吃得更深,只能更用力地抱緊他。
賀瑾從客廳走到臥室,邊走邊操著沉茗,寬裕的空間讓賀瑾可以隨意控制著沉茗的屁股,整根雞吧重重地操進(jìn)去,再退整根抽出,只剩龜頭留在體內(nèi)。
整個房間回蕩著肉體碰撞的聲音,沉茗只能用腿夾緊他的腰,無意識間也縮進(jìn)了小穴的嫩肉。西服布料摩擦著她腿間的皮膚,紅了一大片。
終于走到了床邊,沉茗掙扎著要從賀瑾身上下去,卻只是徒勞,反而因為用力使小穴裹緊了賀瑾。
賀瑾忍了一路,終于被最后這幾下絞得頭皮發(fā)麻,他站在床邊,將沉茗上半身抵在床上,隨著十幾下發(fā)狠的深頂,賀瑾咬著沉茗的肩膀射到了她身體深處。
沉茗被射進(jìn)來的大股精液刺激得也迎來了一個小高潮,甬道內(nèi)噴出的水混合著賀瑾的精液順著腿根流了出來,把床單洇濕了一大片。
強(qiáng)烈的快感讓賀瑾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抱著沉茗就倒在了床上。
那根操了她一晚上的雞巴似乎終于累了,從她還在微微痙攣的小穴里滑了出來,賀瑾先前射進(jìn)去的濁液也從一張一合的小嘴里流了出來。
賀瑾從背后把沉茗摟在懷里,看著沉茗蜷縮在自己的臂彎里沉沉睡去,賀瑾自言自語一般喃喃說道:“真像個小貓…小乖要真是小貓就好了,這樣主人就可以永遠(yuǎn)把小乖留在身邊了!
似乎是沒有得到懷中的人的回應(yīng),賀瑾收緊胳膊把人撈到懷里抱緊,低頭咬了口沉茗的后脖子。
刺痛的感覺把沉茗從夢鄉(xiāng)驚醒。
“小乖永遠(yuǎn)待在主人身邊好不好?”
賀瑾依舊細(xì)密地咬著沉茗后頸處的每一寸肌膚,不依不饒地問沉茗。
“知道了…”
沉茗最終還是抵不過疲憊和困倦,整個人昏睡了過去。
賀瑾抱著沉茗又嘀嘀咕咕說這些她聽不見的話,溫存了一會兒后就抱著她進(jìn)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