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把指頭伸進她嘴里,她忍不住嗦弄起來,就像是他們舌吻一樣,她現(xiàn)在的吻技也大有長進。
為了緩解自身下體的饑渴難耐,他把半個指頭都伸進妻子口腔里,她也沒有抵觸,舌頭裹住那骨節(jié)分明的指頭,不斷用舌尖舔弄。
他把沾滿口水的指頭拔出來,一起身含住妻子鼻息下的唇瓣,孤寂已久的嫩舌就像是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纏繞更加強烈。
那個沾滿口水的指頭轉(zhuǎn)而被丈夫插進花穴里,
“啊、”她嘴巴大張。剛才舌頭已經(jīng)在調(diào)動她的情欲,現(xiàn)在丈夫的手指在里面抽插,一下把她心底的性欲也勾了出來。
手指帶著主人的強烈意識,毅然挺進。
起初她眉頭緊鎖,但是當(dāng)他與她舌頭糾纏,胸肌時有時無蹭著乳尖,她開始層層破防,在心底里開始接納穴中的手指。
他吻著,捅著,另一只手摸著陰蒂那個女人最敏感的小珠珠,
唔~~李溪溪搖著小腦袋,伸長纖細白皙的脖頸,額頭滲出點點汗水。
這還是結(jié)婚大半年以來,丈夫頭一次舔弄她的下體,把玩著下體。
她很羞澀。
但是又有些迷戀,希望那手指能再深一些。
突然,她小腹一陣酸,
一股熱流經(jīng)過指頭,流在大腿根,滴在席面上,這次不是透明的蜜汁,而是像漿糊一樣的絲狀物。
那種情難自禁的爽感和腦子宕機的奇異,是她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她不知道的是,這次是丈夫?qū)λ闹讣椋?br />
她后來才知道,那絲狀白漿液是女人高潮特有的一種分泌物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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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兄弟在工地上比較受工頭器重,顧老大顧永正能解決一些高難度的活計,為人低調(diào)穩(wěn)重。顧老二則是開朗見誰都笑哈哈,能說會道,學(xué)東西也快。
所以,有時工頭跟領(lǐng)導(dǎo)應(yīng)酬時候,喜歡帶上兄弟倆,一個負責(zé)解答專業(yè)知識,一個負責(zé)喝酒閑聊。
時而有些小恩小惠的,工頭也是大方給哥倆。
那天,顧永令拿到了兩張南昭海洋館的門票。
哥哥嫂嫂不感興趣,但是李溪溪可是高興壞了。南昭海洋館這近兩年才修建的,一張票抵得上他們夫妻倆一周的伙食費的。
趁著工地驗收休息之際,兩人一起坐著顛簸的公交車去了。
海洋館在郊區(qū)。門口的白鯨雕塑立在噴泉池里,惟妙惟俏,雖是比不上香港海洋館的恢弘,但是對于內(nèi)陸地區(qū)來說,也是開眼了。
雖然是才開業(yè)半年,但是因為昂貴的票價,所以來玩的游客都是有錢人家小孩,游客并不多。
水族館內(nèi),巨大的透明玻璃墻壁里充滿著蔚藍色海水。
鯊魚,魔鬼魚,海龜,還有各種小魚遨游其中,鎂光燈的光芒在波光粼粼的水里,折射出各種色彩,宛若藝術(shù)家的一幅曠世佳作。
李溪溪眨著長長睫毛,這可是缺雨少水大西北沒有的景觀、那一刻的震撼比見到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更加強烈。
表演大廳里,海豹胖嘟嘟身體,扭著尾巴,鉆火圈,頂球,引來觀眾的一次次掌聲。
海豹縱身一跳,撲騰撲騰在水里游泳,濺出很多水花,落在第一排的游客身上。
李溪溪急忙躲閃,白皙臉上洋溢笑容。
顧永令龐大身軀護在妻子面前,大手摟著她的瘦肩。
表演一結(jié)束,就是合影留念花錢的時間。
顧永令也拉著妻子排隊。
那只海豹張開嘴,津津有味吃完馴獸師拋來的幾條魚,然后乖巧站在那兒像個雕塑。
等到李溪溪時,小海豹突然朝她扭尾巴,
ps:感謝棉花糖小仙女的珠珠助力。今日依舊3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