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腰,順便將下頜抵在了她的頸窩處。
呼吸的熱氣就這樣落在她的頸間。
南纓的身子下意識地一顫:“陸斐聲,你到底想干嘛?”
“纓纓……”陸斐聲單手將自己鼻梁上的眼鏡取下來,丟在一側(cè),歪頭,便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
這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對南纓而言,并不算好受。
就在她堅定自己要將人給推開的時候,陸斐聲的話卻是再度傳來:“難道你就不想讓我暖.床嗎?”
聽見這話的剎那,南纓感覺有股血氣好像直沖天靈蓋,將她的思緒給炸成了煙花。
“陸……陸斐聲……”她被驚得口齒都變得不清,“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纓纓,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
“夫妻之間,不是有暖.床義務(wù)嗎?難道我說錯呢?”
陸斐聲說著,兩人的站位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面對面。
她微微仰著臉看她,那雙狐貍眼里不知何時充斥著她讀不懂的深情,正一點點地順著光亮攀延至她眼里。
這一霎,她感覺自己眼里所剩的,便只有那雙情深似海的眼。
“要嗎?”
陸斐聲低下頭,抵著她鼻尖。
呼吸相纏,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燥熱。
“……可以要嗎?”
“當然!
等陸斐聲話音落地,南纓抬手就勾住了他的脖頸。
南纓也不知道什么叫天雷勾地火,但這一刻,的確是春宵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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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薛嶺坐在車上,一臉欲言又止地看著南纓,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同她說,她的脖頸上有一個巨大的草莓。
就像是被故意弄上去,來彰顯主權(quán)的一樣。
薛嶺是真沒想到,這人還挺幼稚。
“什么?”南纓本來是在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誰知道冷不丁聽見薛嶺的話,可以說一下就給她給嚇醒了。
她拉下眼罩,懵懂地盯著薛嶺。
薛嶺也不太好說,只是指了指她的脖頸:“你們昨晚還挺激烈哈!”
這么一指,南纓瞬間就懂了。
她伸手摸上去。
這個吻痕其實她是故意不遮的。
陸斐聲有他的想法,同樣她也有。
“祖宗,要不你在給我一句準話?”薛嶺看著他們這如膠似漆的狀態(tài),實在是不像要離婚的,這句話也是他憋了好久才問出來的,“你同陸老師,到底是要離婚,還是就這樣過?”
“我感覺陸老師還是蠻在乎你的,要不然你上霍罄的綜藝,他也不會推掉其他的工作,連去兩期!
說完,薛嶺就仔細觀察著南纓,見著她并沒有多余的神色后,又止不住有些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還是說,你昨晚是在將人當……鴨?”
南纓被薛嶺的大膽發(fā)言給驚了一下。
她揉了下自己的耳朵,說道:“要不,你自己錄音聽聽,你在說什么嗎?”
薛嶺:“……是我詞不達意,可是你們現(xiàn)在真的很像……”
“離!為什么不離。”南纓并沒回答薛嶺現(xiàn)在的問題,而是再度將問題給轉(zhuǎn)回去,“我的態(tài)度一直都很堅定的,經(jīng)紀人!
“不堅定的,是你。”
“你們之間也沒什么非要離婚的事,而且你又這么喜歡……”
“那就更要離了!蹦侠t打斷薛嶺的話,“要不然,真的很顯得我像個戀愛腦!
薛嶺沒在拿著這個話題說事。
“你要不要遮一下?”
“這個?”南纓抬手摸了上去,纖細白凈的手指落在吻痕上,周遭皮膚一片冷白,襯得這個動作,倒是多了幾分色.欲的感覺。
薛嶺趕緊別開了眼。
“不遮!
“我就是故意不遮的!
“你是真不怕。”薛嶺現(xiàn)在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有什么可怕的,我就是有先生的人呀!”南纓笑著點了點自己的頸間,“我這叫實誠,好不好?”
“那你頂著這個是有什么打算嗎?”
南纓聽見薛嶺的話,狡黠一笑:“氣死人,算不算打算。”
薛嶺很快就知道南纓是想氣死誰了。
他看著南纓帶著吻痕在劇組里招搖過市,然后去找了夏桑魚。
夏桑魚顯然也沒想到南纓會這么不要臉,別人脖頸上要是有什么,指定要遮著瞞著,她倒好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做完她到底做了什么事。
她看著她冷白肌膚上的吻痕,眸色漸冷。
“纓纓同你先生的感情還真是好。”
夏桑魚強撐著笑臉說道。
“那當然了,你也知道的,我和我先生了,是校服到婚紗,感情當然不錯! 南纓笑得眉眼彎彎的,“說來,我昨天還挺阿緋說,你是不是和她哥哥也好事將近呀?”
夏桑魚現(xiàn)在是連笑都笑不出來。
“阿緋同你開玩笑的,我一直都將當我哥哥的!
“瞧你這話,你又不缺哥哥!蹦侠t一直都是這樣一副溫溫柔柔的笑臉,可說出的話,就像軟刀子似的。
甚至,夏桑魚總有一種感覺,南纓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
就在兩人停頓間隙,有工作人員插話進來。
“南老師,你這是結(jié)婚了嗎?”
“是啊!”南纓笑瞇瞇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