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欣賞霍導(dǎo)的坦誠,所以再說吧!
霍罄笑了下,可彎起的眼睛弧度卻彰顯出他的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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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了!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黎暨緊張到額頭都在冒汗。
要是這次的密碼還是錯的,那他們大概就真的是丟臉丟大了。
而這一期的節(jié)目也會隨之結(jié)束,當(dāng)然了是以他們失敗告終。
“讓顧鶴去!滨r少發(fā)聲的陸斐聲倏然開口。
黎暨不明所以地看著陸斐聲,不太明白他這番舉動是何意。
“他運氣好!标戩陈暯忉,“一般都能蒙對!
黎暨笑了下,打破了這一方的沉悶:“你也信這些?”
“眼見為實!标戩陈曊f著,其實也有些無奈,“他從小都是這樣!
“陸斐聲別說得,我們好像認識很久!”顧鶴可看不慣陸斐聲同他攀扯關(guān)系,畢竟這人從小就在覬覦他姐姐,“我們只是初中同學(xué)!而已!”
這事黎暨他們倒是沒聽說過。
畢竟這兩家團隊一直都挺水火不容的。
“你倆是同學(xué)?”別說是黎暨了,其實追綜藝的粉絲都驚了。
“誰和他是同學(xué)!校友而已!”顧鶴氣鼓鼓地說道。
陸斐聲倒也沒有被拒絕的惱怒,也沒去辯駁顧鶴前后話語的不統(tǒng)一。
只是用平淡地聲音說道:“嚴格說來的確算是校友,我和南纓才是同班!
顧鶴倏地就瞪住了陸斐聲,完全不敢相信,這人怎么能用這么平淡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破案了!我說一句南纓和陸斐聲是天選cp不過分吧!】
【后來者居上哦!也不知道誰才是那個后來者,略略略!】
【震驚我全家!怎么就成初中同學(xué)了!我到底錯過了什么!】
【為什么陸斐聲進圈顧鶴一開始會牽橋搭線,這不就是原因嗎?為什么現(xiàn)在會看陸斐聲不爽,不也很正常嗎!笑死!】
【好了好了,我知道夏桑魚的粉絲又要說什么了,青梅不敵天降是吧!】
【什么好賴話還真是讓你們說得明明白白!這一波,南纓實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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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罄看了眼監(jiān)視器里的畫面,在確定自己并沒有聽錯任何一句的時候,倏地轉(zhuǎn)頭看向了坐在身邊的人兒。
興致來得不是一點。
他摸著下巴,帶著一臉非常八卦的神色問:“你和陸斐聲真是初中同學(xué)?如假包換的那種?”
南纓也沒想到陸斐聲會主動暴露他們的關(guān)系。
明明在那個夢里,別說是爆出他們是初中同學(xué)的身份了,甚至是陸斐聲都不肯承認認識自己。
更別提,其他。
明明都是他們不是嗎?
南纓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有人可以雙標至此。
可現(xiàn)在的確也沒辦法否認。
“是啊,霍導(dǎo)想說什么?”
“青梅竹馬。 被趔佬Φ,“你竟然舍得?”
南纓面不改色:“我弟弟不也在里面嘛!
這話題好像自討了個沒趣:“你好像不是很喜歡陸斐聲?”
“他又不是人民幣,總不能要求,人人都喜歡吧,就算是,也總有一些,視錢財如糞土,不喜歡的。”
霍罄覺得南纓這個回答很有意思。
這話看似是不喜歡陸斐聲,但又好像處處都在說,自己喜歡陸斐聲。
霍罄笑著摸了下鼻尖:“真別扭啊。”
南纓沒有回答霍罄的話,繼續(xù)十分冷淡地看著監(jiān)視器里發(fā)生的事。
“不過,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秦星洲要叛變的?”
不論是語氣還是神色,南纓都顯得十足冷淡。
“我從沒信過他!
既然不信,那就當(dāng)然不存在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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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
陸斐聲已經(jīng)籠子的密碼鎖給打開。
而剛才因為同霍罄說話,而完全沒有看見他是怎么解鎖的南纓:“……他是怎么猜出來的?”
同樣沒注意到的霍罄:“不知道!
現(xiàn)在倒也不是爭這些的時候,南纓起身理了理被自己剛才掖皺的衣裙:“該我上場了!
“你悠著點!
南纓頷首,便往置景的場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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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暨幾人帶著被關(guān)在地窖的人沖出去的時候,就看見無數(shù)的村民舉著火把,一個個面目猙獰地對準了他們。
火把如蜿蜒的長龍亮徹了整片漆黑的天幕。
黎暨一馬當(dāng)先,當(dāng)所有人都護在了身后。
“太可怕了!鼻匦侵弈憫(zhàn)心驚地捂著自己的心口,“還好我棄暗投明了。”
黎暨實在是沒想到他們逃出后竟然還有這么一個關(guān)卡等著,他當(dāng)即就被南纓氣到。
“你不是說,只要我們解開密碼鎖……”
“是啊,你們可以逃出地窖,但我沒說,會放你們走呀?”南纓的聲音從重重的人群之后傳來。
話音落地,他們便看見原先將他們緊緊圍著的村名自發(fā)地讓開一條路,幾個人抬著一個步輿過來。
步輿之上坐著一個盛裝華服的姑娘。
她的打扮同此地格格不入,與這些村民更是割裂得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誰也無法否認,那張美得在瞬間掠奪去所有目光的臉,在此時給他們造成了多大的沖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