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纓相較于秦星洲他們落后一步,等他們將門弄開后, 南纓正好到達門口。
她閃身進去,將門砰地關(guān)上。
因為太過用力, 門板邊緣出都不知道震落出多少灰塵來。
那灰塵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她的臉上一點。
南纓漫不經(jīng)心的將臉上的灰塵抹去,她舉手投足間皆萬分隨意,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粗魯,可是卻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就在她將臉上灰塵抹掉的剎那,那扇門便被人從外面激烈地撞擊著。
門更是被撞得發(fā)顫,這要不是質(zhì)量還行,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撞開。
章渺有些害怕,秦星洲和南纓趕緊挪了一邊的東西抵在門口。
有了柜子的加持,南纓和秦星洲兩人稍微松了口氣,便在房間里來回找著散落的物資。
“霍導(dǎo)平時都喜歡把東西藏在哪?”南纓問道。
這個事,秦星洲覺得自己還真是不好說,畢竟霍罄他們藏東西就沒一個定律,完全就是臨時起意,想著哪里就藏在哪里。
于是,對上南纓的目光后,他搖了頭。
南纓摸著下頜,目光在房間里掃蕩一圈后,倏然就抬頭看向放在墻邊的柜子。
柜子很高,幾乎與房頂齊平,但是讓南纓注意到的是,在柜子的邊緣處,隱隱約可以看見一抹與柜子顏色不太相同的紙片,不過那個紙片露出來的地方很少,大概就連小拇指的指甲蓋都沒。
“有發(fā)現(xiàn)?”秦星洲看著南纓盯著一片地方看了許久都沒有挪開,于是好奇之下,便也跟著看去。
很快秦星洲也看見了柜子上的東西。
那東西實在是太小了,要不是因為南纓,他肯定看不到。
“這放得也實在是太高了吧!鼻匦侵奕滩蛔≌f道,“這誰能找到?節(jié)目組還真是越來越狗了!
南纓接道:“節(jié)目組不就是想要我們找不到這才放得這么高的嗎!”
說完后,南纓將一旁的桌子給拖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就爬上去,將節(jié)目組藏在柜子頂上的東西給翻了出來。
這些東西都是用一個布袋子給裝著,在袋子的外面還附贈了一張小卡片。
等她把所有的東西全都翻出來后,這才從桌上跳下來。
秦星洲看著她,忍不住將她拿來和其他人比。
若今天和他一起參加這個節(jié)目的是夏桑魚,她是絕對不會自己爬這么高的。
“南纓。”猶豫了下,秦星洲還是開口說道,“你是女孩子,下次這種事你還是讓我來吧!
“沒事!蹦侠t低頭將東西給拆開,“反正這也是最后一次。”
秦星洲:“?”
南纓是頭也不抬的說道:“因為我只簽了一期呀。”
這話這么說好像也沒有毛病。
但秦星洲還是覺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把你的水槍給我。”
秦星洲顯然沒在狀態(tài)中,半響之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南纓是在和他說話。
門被工作人員撞得嘩嘩作響。
秦星洲趕緊將手中的水槍給遞過去。
“現(xiàn)在怎么樣?”
聽見他的問題,南纓一下就抬眼朝秦星洲看去:“什么怎么樣?”
“啊?”秦星洲被反問得愣住,隨后搖頭說道,“沒什么,剛才是我抱歉,我在想其他的事情!
南纓動作倒是很麻利的,沒一會兒就將水槍里的顏料給加上。
五顏六色的充斥在水槍之中。
“拿好!
“謝謝!鼻匦侵迣⑺畼尳o接過來,拿在手中試了下,“也不知道現(xiàn)在黎暨他們怎么樣了!
“不知道!闭旅煲矒u了搖頭。
雖然不知道,但他們也覺得大概也不會比他們更慘了吧。
秦星洲偏頭看向還在外面不斷撞墻的工作人員。
“他們也是真的敬業(yè)!
現(xiàn)在兩把水槍的水已經(jīng)充滿。
南纓拿在手中試了試。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南纓說道:“看看有沒有其他可以出去的辦法!
“剛才那張小卡片呢?”
南纓突然想起這件事來。
小卡片一直都被章渺給拿著,在聽見南纓的話后,她便伸手將小卡片遞到兩人的面前。
不過南纓注意到,在她將卡片遞來的剎那,她的手一直都在發(fā)抖。
南纓實在是有些好奇,這卡片上是寫了什么驚人的內(nèi)容后,竟然能把人嚇成這樣。
“我看看!蹦侠t說完后,就將卡片翻了過來。
秦星洲也跟著湊過來。
隨后,兩人對視一眼。
南纓一句話都沒說,面無表情將手中的卡片給直接撕碎。
章渺和秦星洲現(xiàn)在才是真的佩服南纓的魄力。
以前他們玩這個逃生游戲時,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道具是一點都不敢破壞,不像南纓,看見這個對他們不利的小卡片后,當(dāng)場就撕了,是一點余地都不給他們留。
而此時,監(jiān)視器前。
霍罄并沒看清卡片上的內(nèi)容,于是問道:“他們剛才撕得是什么?”
被問到的工作人員,神色戚戚的說道:“導(dǎo)演,你剛才坑了他們一次,他們報復(fù)回來一次,這不就打平了嘛!”
說完后,工作人員還尬笑幾聲。
要是沒解釋還好,這一解釋霍罄就知道被南纓非常爽快撕掉的那個卡片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