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纓忍不住輕輕一笑:“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
*
今天是夏桑魚回劇組的日子。
而她作為女主,顯然也十分會做人。
在她回來的當天,便直接包了一整個劇組的咖啡。
南纓去到片場的時候,也得了一杯。
松羲咬著吸管歪頭看著南纓:“怎么不喝?”
“現(xiàn)在也不是很渴。”南纓說道。
松羲點點頭,也沒去找女主,而是就站在她的身邊,認認真真的喝著咖啡,像一只小倉鼠似的。
南纓見著松羲沒走,剛想問問她,怎么還在這里的時候,就看見女主大人領(lǐng)著一個有些呆頭呆腦的小助理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見狀,薛嶺忍不住在她身后補了句:“那原本是你的助理!
這個助理實在是眼熟,托她腦子還不錯的福,南纓一下就認出了這個助理。
她身子稍稍往后靠,對著薛嶺說道:“還好,她被夏桑魚給帶走了!
薛嶺一時辨不出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南纓對這個助理不太滿意。
南纓是真的不滿意。
這個助理上輩子的時候,她是見過的。
吃里扒外是出了名的,只要錢到位,什么都可以出賣。
她可不愿意自己用這么一個糟心的助理。
“這就是我們的小蓮花吧!”夏桑魚幾步就跑到他們的面前,她笑容甜滋滋的背著手,看著南纓,“剛才徐導(dǎo)和我說,新找的小蓮花很好看了,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徐導(dǎo)果然沒有騙我呀!”
“小姐姐長得可真是好看!”
說著,夏桑魚便忍不住抱拳星星眼的看著她,滿心滿眼的都是她。
“小姐姐,我叫夏桑魚,你叫什么呀?”夏桑魚笑得一臉天真無邪的看她。
南纓伸出手,與她的手握。骸拔,我叫南纓!
話音落地,夏桑魚握著她手的力道瞬間一緊,就連表情也差點沒有掌控住。
“夏桑魚老師!蹦侠t莞爾一笑,“好像,認識我?”
不過轉(zhuǎn)眼,夏桑魚的情緒就平復(fù)下來,她笑著抽回手,笑容也沒之前那么親近燦爛:“哪有,只是覺得姐姐的名字很好聽!
“夏老師實在是客氣!蹦侠t微微一笑,“我比夏老師還小了一歲,不用喊我姐姐的!
“是……是嗎?”
“當然。”南纓眨巴了下眼,顯得格外嬌俏。
夏桑魚這下就連笑容都維持不住。
很快,夏桑魚便找借口離開。
這人一走,松羲終于敢出聲了:“我怎么覺得你和夏桑魚之間有些問題?”
“哪有什么問題!蹦侠t聳聳肩,“我之前都不認識她!
不過,沒準夏桑魚認識她。
想想書中所描述出來的夏桑魚是什么樣的!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可贊一句,品行高潔。
畢竟她對陸斐聲結(jié)婚這件事,是完全不知情的。
雖然陸斐聲和她離婚是因為她,但是在沒有離婚之前,夏桑魚是一直都沒有松口和他在一起的。
現(xiàn)在現(xiàn)在看來,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太經(jīng)得起推敲啊!
夏家和南家都是豪門,雖然一個在燕京,一個在滬上。
可是吧,豪門之間的圈子是互通的。
她和陸斐聲結(jié)婚,也沒有瞞著誰,作為夏家的千金,她怎么可以做到如此單純,都不知道陸斐聲結(jié)婚的消息呢?
退一萬步說,她不知情,難道她身邊就沒一個人知情嗎?
最要緊的是,剛才夏桑魚對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是知道她的身份,更知道她是誰,所以才會急匆匆的臉色不算太好的離開。
可真是,有意思!
松羲撓撓頭:“這樣啊!”
南纓瞧著他的動作,忍了一會兒后,還是沒忍住伸手往他擱在后腦勺的手給拍下。
“呼呼!”松羲一下就跳遠了些,“你剛干嘛!”
南纓面不改色:“注意儀態(tài)!
松羲:“?”
南纓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面見著松羲時的模樣。
少年白衣翩翩,笑容溫潤,恍若立于云端,不染半點人間煙火。
可是現(xiàn)在呢?
就一二傻子。
南纓覺得那本書,實在是害她不淺!
真是什么狗屁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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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纓和松羲進到片場時,徐導(dǎo)正在和夏桑魚說戲。
徐導(dǎo)對夏桑魚的態(tài)度,和他們完全也是不同的。
怎么說呢?
就感覺夏桑魚好像是他的親閨女似的,不管什么都說得詳細再詳細,那架勢是恨不得揉碎了在塞進她的腦子里。
這種感覺其實挺詭異的。
徐風(fēng)看見兩人后,便朝他們招招手,讓他們過去。
南纓倒是沒什么負擔(dān)。
只是夏桑魚看見她的那一瞬,眼神立即就變了。
徐風(fēng)并沒注意到,一會兒的戲是她和夏桑魚的對手戲,所以徐風(fēng)著重和她們說了下。
說完后,夏桑魚借口還有事,朝自己的助理和經(jīng)紀人走去。
她的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換了一個。
是個穿衣打扮都顯得十分精明的都市麗人。
并不是齊雲(yún)。
而在上輩子和書里,不管她如何吵鬧,夏桑魚的經(jīng)紀人雷打不動的都是齊雲(y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