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男女主天生一對,而她只是個惡毒炮灰,為了自己的小命和南家的長遠發(fā)展,南纓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湊上前了吧!
就算是男主婚內(nèi)出軌,給她給綠帽她也認(rèn)了。
誰讓她運氣不好呢?
這輩子,她只想避開這兩個瘟神走。
安慰完自己后,南纓打開手機,準(zhǔn)備買最近的航班飛回去時,沒想到剛好又接到了自家經(jīng)紀(jì)人的來電。
“南纓,你現(xiàn)在還在影視城嗎?”
很急的語氣。
“在。”
聽見她的話后,薛嶺一下就松了口氣,他說道:“你把你現(xiàn)在的地址發(fā)給我,我來找你!
南纓報了個地址后,說道:“經(jīng)紀(jì)人,你這么著急的過來,不會你現(xiàn)在就給我找到工作了吧!”
薛嶺聽她說完后,十分興奮道:“你怎么知道!我剛接到一個相熟導(dǎo)演的電話!那邊有個女四號正好空著!我馬上就把你的名字給推了上去!”
南纓語氣有些失落的嘀咕著:“還真是。
“當(dāng)然了!”薛嶺壓根就沒聽出南纓的弦外之音,依舊非常興奮地說道,“這個劇組的女主可是夏桑魚!最近挺紅的,你要是在里面好好表現(xiàn),說不定還能圈一波粉了!”
“啊?夏桑魚?”南纓卻是被驚了驚。
她才重新活過來不過兩三天,就這么快的和書中女主碰面了?
這難道就是女主和女配之間的天然吸引嗎?
第11章
薛嶺沒有聽見南纓的聲音還以為她是高興傻了,當(dāng)即就樂呵樂呵的掛了電話,拿著南纓給她的地址,打了個車過去。
薛嶺趕到的時候,南纓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手邊還放著一杯正常糖的奶茶。
他眉頭忍不住擰了擰:“南纓。”
他琢磨著語氣,對她說道,“你是要當(dāng)演員的人,這東西,你得戒掉!
“我瘦!蹦侠t絲毫不知羞的說道,“所以,不用!
薛嶺看著南纓仰巴著小臉。
的確,生就巴掌般大小,線條柔和而流暢,也瑩潤得恰到好處。
身段更是纖細勻稱,沒什么可挑剔的地兒。
只是……長得實在是過于美了。
這種長相,在多數(shù)的時候,可能會限制她的發(fā)展路線。
“算了。”薛嶺捂著臉搖搖頭,沒有在管她喝奶茶這件事,而是將他夾著臂彎處的劇本一個文件夾抽出來,遞給她,“這是女四的劇本,你先看看。”
“我一會兒帶你過去試個鏡。”
“好!
薛嶺見著她接過后,便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圈,見著她住處干凈,并沒有什么男人的衣服后,這才安了心:“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地的風(fēng)水不錯!
南纓詫異的偏頭:“你還算風(fēng)水嗎?”
“倒沒有!毖X搖頭后,突然神神秘秘的靠近南纓,“你知道我剛在這家酒店樓下見著誰了嗎?”
雖然已經(jīng)知道是誰,可南纓還是比較配合地問道:“誰?”
“你肯定想不出來!”薛嶺將聲音壓低,營造出一種神秘的氛圍來,“陸斐聲!陸斐聲啊!”
薛嶺激動地說完后,滿臉期待看著南纓的反應(yīng)。
可是這人,卻是一臉平淡的點頭,然后遞了一堆的垃圾給他:“麻煩,幫我丟丟。”
薛嶺頓時傻眼!
“寶!毖X一邊拎著垃圾,一邊非常不死心的問道,“你剛才是不是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我還沒耳聾,謝謝!
薛嶺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那你就沒有一點激動的感覺嗎?”
“我需要激動什么?”南纓覺得她這個經(jīng)紀(jì)人還真是可愛。
“那可是陸斐聲!”
“so?”南纓挑眉。
薛嶺愕然的頓住:“你就連陸斐聲都看不上,你這雙眼還能看上誰?”
“你那位名義上的丈夫?”
南纓瞧著他這模樣,有些壞心眼的想,要是薛嶺知道陸斐聲就是她那位名義上的丈夫,會是個什么模樣?
反正不管什么樣,一定很精彩。
“我丈夫其實不差的!蹦侠t笑盈盈的看著他。
薛嶺瞧著她,有樣學(xué)樣的嘆口氣,隨后看著她:“怎么年紀(jì)輕輕的,眼睛就瞎了呢?”
南纓微微一笑,沒有在辯解:“去吧,我看看劇本!
說罷,南纓便低頭翻開了薛嶺拿回來的劇本。
這部劇,在原書中也有介紹。
這是夏桑魚出道之后,第一部 擔(dān)任女主的劇,所以書中花了大篇幅的筆墨來介紹。
這個劇是仙俠古偶的類型,講的是女主轉(zhuǎn)世歷劫,嘗遍人間愛恨嗔癡,其中更是穿插了她和男主的虐戀,每一世都是意難平。
幸得最后,終歸圓滿。
當(dāng)然,她演得并不是女主,而是劇中的女四,出場不多,但勝在角色還算討喜。
女四原是男二院中池塘的一株蓮花,得男二眷顧,賜她人身,幻化成形,追隨男二左右,一顆芳心系于男二之身,相伴千年。
“怎么樣?”薛嶺丟完垃圾后,見著南纓在看劇本,便興致勃勃的湊到她身邊,“這個角色是不是還不錯!
“嗯。”南纓頷首。
其實最讓她滿意的不是這個角色討喜,而是這個角色和女主的對手戲只有一場。
她,一個穿書而來的惡毒女配,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