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介就是惡毒女配的腦回路,喬唯表示有被震撼到,非常經(jīng)典。
她感覺腦瓜子又開始嗡嗡嗡了。
“不是,你不準亂來!如果你敢私自行動,我以后都不和你玩了!彼l(fā)出嚴厲警告。
林寒月被她這突然變臉嚇了一跳。
“你還護著她?到底誰才是你姐姐?”她臉一垮,見喬唯瞪她,不情不愿地嗯了一聲,咕咕噥噥,“你是我姐姐,我叫你姐姐行了吧?”
喬唯伸出食指虛虛點了點她:“別亂來啊!
“那你到底為什么帶我來這兒?你可別說是讓我看在她家里這么慘的份兒上,放她一馬啊!绷趾码p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瞇起眼俯視她。
喬唯:你怎莫雞到的嘞?
看來力度不夠大,光是聽人說不行,還是得親眼目睹才能真正讓人觸動!
喬唯琢磨了一下,拉著林寒月進了病房。
一進去,一股夾雜著難以言說味道的熱風撲面而來,是消毒水和藥的氣味,混合著多人長時間聚集在不通風的環(huán)境下產(chǎn)生的濁氣。
喬唯屏住呼吸,林寒月已經(jīng)克制不住低呼道:“好難聞!辈⑽孀×吮亲印
這是個三人間,病人加家屬,把房間擠了個滿滿當當。
她徑直走到最里面那張病床前,發(fā)現(xiàn)只有病人,家屬不在,那個戰(zhàn)斗力剽悍的中年女人出去了。
病人身材中等,皮膚發(fā)黃暗淡,形容枯瘦,滿臉都是被病痛和生活磋磨過的痕跡,眼眶里都是血絲。
她們的這一舉動立刻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畢竟來看望田軍的,除了債主,還是債主,這還是頭一次來這么光鮮亮麗的人。
“叔叔,您好,若雪姐姐是我的家教老師,我聽說叔叔生病了,就讓我姐姐帶我來看看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不要客氣!
不等田軍反應,喬唯搶先開口,連珠炮般說完,從小背包里掏出一個大紅包。
眾人一看都驚了,暗暗咋舌,好厚的紅包!
這小朋友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說話做事跟個大人似的。心地善良,還長這么可愛,真是相由心生啊。
倒是她姐姐,長得也很漂亮,跟明星似的,但是怎么來看病人還臭著一張臉啊?
林寒月察覺到了眾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頓時臉更臭了,有什么好看的?還指望她也掏個紅包出來嗎?
等等,唯唯這小丫頭居然敢背著她給安若雪的家人準備紅包?!待會兒再來算賬!
半躺在病床上的人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喬唯正要向前走兩步放到床頭柜上,斜刺里沖過來一只手,一把將紅包搶了過去。
“哎呀這怎么好意思,”梁紅梅掐著紅包,滿臉喜色,揭開封口看了一眼,笑得見牙不見眼,“謝謝你們啦。小朋友,你是我們?nèi)粞┑膶W生對吧?你知道她還教了別的學生嗎?”
“紅梅!”田軍漲紅了臉,又羞又怒。
梁紅梅身材偏胖,看著有些憔悴,眼里同樣有血絲,乍然收到紅包的喜悅讓她眼中爆發(fā)出精光。
她充耳不聞,繼續(xù)追問安若雪還有沒有其他學生,激動之下還來拉喬唯的手,把田軍都快氣暈過去了。
林寒月眼疾手快,將喬唯拉到一邊,表情像吃了蒼蠅一樣。
“你別在若雪的學生面前這樣行不行?丟人,還連累若雪……”田軍低吼道,還沒說完就咳嗽個不停。
“丟人?你還嫌老娘丟人?你那好外甥女陪男人喝酒不丟人?出去賣不丟人?”梁紅梅氣得跳腳,指著他的鼻子罵。
田軍呆了呆,猛地坐起來,緊緊抓住對方的手,目眥欲裂,失聲道:“你說什么?什么陪酒?”
“哎喲!松手,手都給我掐斷了!”梁紅梅去拍他的手,他不肯放,她竟掙不脫,立時又叫又罵。
病房里再次雞飛狗跳。
喬唯趁亂拉著林寒月跑了。
直到坐到車里了,林寒月才如夢初醒,哈的一聲:“安若雪竟然——”
喬唯盯著她,盯得她把下半截話吞了回去。
“姐姐,你看到了,安若雪已經(jīng)這么慘,一大家子都靠她養(yǎng),一堆人壓榨她,還沒個好臉色,你就別再雪上加霜了。”喬唯循循善誘。
林寒月一拍手心,目光灼灼:“你說的對,我不僅不會雪上加霜,我還要雪中送炭!”
喬唯:?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林寒月再次語出驚人:“她不是缺錢嗎?我給她錢,但條件是離開a市,有多遠走多遠,永遠不許再出現(xiàn)在仲年哥面前!”
多大仇?
喬唯雙手抱頭,感覺頭好癢。
不好!再跟林寒月待下去,她怕是也要被傳染得長個戀愛腦出來。
干掉林寒月的戀愛腦,迫在眉睫!
“唯唯,你知道她在哪里陪酒吧?”林寒月忽然轉(zhuǎn)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你能直接帶我來看她舅舅,肯定早就把她的情況摸清楚了。”
喬唯睨她一眼,沒正面回答,反而問了個問題:“姐姐,你跟安若雪也只見了一兩面吧?你為什么這么討厭她?”
林寒月理所當然道:“她跟我搶人,我還不能討厭她了?”
“喜歡仲年哥哥的人那么多,難道每一個你都這么上心,都要趕走嗎?”
“當然不是了,她們家世不如我,長相不如我,我上心干什么?又不是閑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