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一個易容術(shù)驟然間換了成了上次在玄夜宗的那張臉,更上前面人的不步伐,又做起了玉塵先尊的隨從。
而在正殿里商討的一群人也結(jié)束了,正朝著兩人的方向徐徐而來。
【作者有話說】
開新副本卡卡卡卡,今天只有一更(滑跪)
第46章 顯塬惡聞(二)
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方恒煜為首的一行人走到兩人面前, 朝溫時卿行禮。
“玉塵仙尊!
溫時卿輕點了點頭,聽方恒煜上前和他介紹道:“這位便是九星門掌門,岑鴻熙岑掌門。”
“岑掌門, 久仰大名!睖貢r卿對上岑熙鴻的目光,客套地和對方打招呼, 實際上他連對方的大名都沒聽說過。
“玉塵仙尊聲名在外, 今日一見果真事氣度非凡……”對方說著那套恭維他的話,聽得溫時卿頭疼, 直接進入了主題。
“想必岑掌門已經(jīng)知道本尊此次來顯塬鎮(zhèn)便是為了結(jié)界之事,鎮(zhèn)守結(jié)界之事還要勞九星門費心了。”溫時卿淡笑著說, 岑熙鴻抬眸盯著溫時卿, 只覺跟在玉塵仙尊身后的那個隨從戾氣有些重。
他連忙收回目光,垂眸連連答:“哪里哪里, 結(jié)界之事乃修真大事, 我們九星門當然得竭盡全力。”
溫時卿點了點頭, 又突然說道:“本尊來時聽聞, 今日這顯塬似乎除了意見怪事?”
聞言, 九星門一眾人的動作明顯的都頓了一下, 岑熙鴻連忙答道:“似乎是有一對新婚夫婦被仇殺了掛在一座府邸前,殺人的是那女人的舊情人, 門下弟子已查清, 讓仙尊見笑了。”
溫時卿對上方恒煜的目光, 勾了勾嘴角道:“無妨,查清便好!闭f罷, 他話鋒一轉(zhuǎn)又說起了結(jié)界之事:“白無乾如今元氣大傷, 暫時不會結(jié)界, 在結(jié)界修補好之前還要九星門多操心了!
方恒煜緊接著開口道:“衍月宗必定會竭力相助, 在所不辭。”說罷,他上前一步走向溫時卿,道:“玉塵,玄夜宗一事我還有話對你說,且隨我來!
“岑掌門,失陪了!狈胶沆峡聪蜥貘櫍笳叱恍δ克椭穗x開。
溫時卿和應淮序隨著方恒煜的步子一直到了他的院子里,他走在最后關(guān)上了正廳的門,轉(zhuǎn)身對二人道:“這岑熙鴻實在是滑頭得很,方才在正殿上他滿口義憤填膺在所不辭的大話,要真是如此,這顯塬的結(jié)界又怎會幾次險些被破?!”
“方掌門稍安勿躁!睖貢r卿隨性地坐在椅子上,開始悠哉游哉地扇起了扇。他身旁的應淮序更是在旁邊沏起了茶來。
方恒煜轉(zhuǎn)身看見兩人動作的一瞬間呆若木雞,張著口不知該說什么。最后掙扎了須臾才指著兩人,痛心疾首道:“也難怪你倆會……過了百年還是這個樣子!
溫時卿結(jié)果應淮序遞過來的茶,抿了一口看著方恒煜不說話,說起從前的事他確實沒有發(fā)言權(quán)。
但是他沒有身旁的應淮序卻有,應淮序放下茶壺看著方恒煜,樂道:“總比方師叔百年不變急天急地要好!
“魔尊謬贊,本君當不了你的師叔!闭f著方恒煜還飛了一個眼刀過來。
應淮序也不惱,抬起茶杯默默地喝茶。溫時卿沒想到應淮序還和方恒煜有這么一段,饒有興致地將二人打量了一番,不過思及玲娘和二人也有淵源似乎也解釋得通。
“行了,說說今日顯塬之事吧!睖貢r卿將話題拖到正軌上,“我們剛來顯塬鎮(zhèn)就發(fā)生這等怪事,和白無乾大概也脫不了關(guān)系!
應淮序點了點頭道:“方才玲娘分明說九星門的弟子今早拒絕了那家人的請求,可到了岑熙鴻這里這樁案子就查清了,這岑熙鴻定然有問題。”
方恒煜回憶道:“今早在正殿商討結(jié)界時,他的徒弟曾進來與他交談過兩次,大概是因為這件事!
溫時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問:“這岑熙鴻是何時當上九星門掌門的?”
“昭和……三十五年。”方恒煜答道。
“周岸停到顯塬鎮(zhèn)來的那一年!睖貢r卿瞇著眼睛思考道,“這是巧合嗎?”
應淮序突然說道:“周岸停死的那一年,南月宗和九星門同時換了掌門,在四大家之一的南月宗對比下九星門便顯得微不足道。所以在眾人眼中,九星門的掌門便換得不知不覺。”
“至于這顯塬鎮(zhèn)的惡聞似乎也是在昭和三十五年開始傳起來的!睉葱蚧貞浀溃骸澳悄晡以鴣磉^顯塬鎮(zhèn),路過時正好看見了詹府在辦喪事。”
“看來,顯塬鎮(zhèn)的這個惡聞和九星門脫不了干系!睖貢r卿輕拂著折扇,淡淡道:“白無乾大概想用九星門之事拌住我們,方掌門,銷毀蝶陣之事還得你多出力了!
“明白。”方恒煜答。
“至于九星門和白無乾究竟有什么樣的聯(lián)系,還得……”溫時卿正說著,一道傳音符突然傳了進來,落在應淮序的手中。
是姜有儀傳來的:“阿蘅,詹家當年的人找到了,城西的戲坊,速來!
“戲坊?誰教他們?nèi)サ膽蚍?”方恒煜驚呼道。
“行了方掌門,天道都斷了百年了,你怎地還是這套腐朽的思想。”溫時卿將現(xiàn)代罵人那套換了個說辭放在方恒煜身上,批判他道:“人小孩去戲坊只是為了查明真相,莫要想太多。”
“……”方恒煜被他說得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