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應淮序,魔尊身中蝶咒,被找到在春榮海,如今無力反抗已被顧澤陽抓住,不日便帶回玄夜宗由清查司審判,明白么?”
玲娘愣了愣,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好。”
在離開前,她對溫時卿說了句珍重。溫時卿想,應當是對原主說的吧?原來原著里的原主雖然是個炮灰背景板,但還是有些知心的朋友的。
只是不知原主身在何處?
溫時卿想著,又一個身著淡藍色家袍的弟子朝他走了過來。
“仙尊!蹦堑茏映鴾貢r卿行了個禮,稟報道:“顧仙君傳來消息,他已在春榮海找到了應淮序,不日便能將其抓回來!
“他們抓得住嗎?”溫時卿冷笑道,“當年都沒能抓住,不過是個蝶咒就想束縛住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這……”那弟子明顯是剛入門的,哪懂這些,糾結了片刻不知道該說什么。又聽溫時卿說道:“行了,你去告訴扶光仙尊,本尊與他一同前往春榮,捉拿蝶疫元兇!
“是!仙尊!蹦堑茏哟鸬,轉身朝著掌門院的方向走去。
溫時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作者有話說】
溫時卿:來抓你了,親愛的魔尊
應淮序:尊嘟假嘟o.o
(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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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門了所以更新那么晚orz
馬上就要八月了,我畫下的日六大餅啊啊啊,一時不知道該心疼自己還是鍵盤子tvt
第37章 闋山蝶術(廿三)
恨透了作惡多端的應淮序
春榮在玄夜宗和潯汀山莊之間, 雖是一眾魔修落腳的地方,但卻比修真界大多數的地方都要繁華。鎮(zhèn)上的人穿著華貴,似乎并沒有受到一群魔修的影響。
春榮鎮(zhèn)甚至沒有被劃分到任何一家宗門的管轄范圍, 這里卻一直安定富饒。
對比之下,邊上那個一眾魔修聚集的地方就沒那么安寧了。
無池宮門口人山人海, 穿著各色家袍的人站在那里, 一個個手中握著佩劍,一副蓄摩拳擦掌勢待發(fā)的樣子。其中為首的人身著淺藍色長袍, 衣袖上的花紋是玄夜宗的象征。
金冠束發(fā),銀劍在手, 身姿挺拔, 舉止大方。
那是顧澤陽。
白無乾一身皓白長袍御劍而來,輕落在眾人之前, 顧澤陽上前一步走到了他面前, 恭敬地行禮道:“師尊!
溫時卿后到一步, 御劍停在了人群的身后, 繞過人群慢步朝兩人走了過去。
顧澤陽見來人, 連忙轉身和他行禮, 面前熙攘的人群在聽到顧澤陽的聲音后倏然安靜了下來。
齊聲道:“玉塵仙尊。”
這里匯集了仙門百家各層的弟子,他們大多數都沒見過傳說中的玉塵仙尊。雖不見其人但聞其名, 今日一見, 只覺其人如洛神下凡, 風姿卓越。
溫時卿神色如常地應了一聲,顯然早就習慣了被一群不相干的人擁護著。倒是白無乾, 在眾人行禮時, 那張略顯老態(tài)的臉上帶著溫潤的笑, 看向的是溫時卿。
溫時卿轉頭對上他的目光, 那一抹笑霎時消失不見,白無乾上前一步正色道:“玉塵,眾弟子已同那群魔修打了幾場,只是那些魔修狡猾至極,每次打到一半就紛紛撤回了這宮殿里!
溫時卿聞言點了點,眼神卻一直停留在宮殿的門上。
無池宮。門匾上龍飛鳳舞的字被鍍上金箔的色澤,宛若正欲飛出一般,倒像是某人的手筆。
“仙尊有所不知,這無池宮是應淮序當了魔尊后才建的,當時他剛墮入魔道,那群百年來無主的魔修沒有一個人服他的,甚至還……”一個身著衍月宗家袍的弟子說著,卻被顧澤陽打斷了他的話。
“仙尊,這門打不開!鳖櫇申栒f著看了一眼無池宮的大門:“應淮序怕是要躲在里面當縮頭烏龜了!”
相比顧澤陽說的,溫時卿其實對衍月宗那個弟子說的比較感興趣,當然他也只是想象而已。
“是嗎?”溫時卿淡淡答道,邊說著往無池宮的門走去。當下正值午時,無池宮外卻像是夜晚一般,宮門兩側的燈照亮了周遭,地上血紅色的花因此而更加妖艷。
溫時卿走上臺階,身后的一群人緊張道:“仙尊當心,小心中了那魔頭的奸計!”
他沒理會身后,徑直走到宮門前,抬起手。
修長的指節(jié)被磚紅色的門襯得愈發(fā)透白,溫時卿指尖碰到門壁上,輕輕一推,他這么一動就連身后一群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聽吱一聲,原本緊閉的門竟開了一條縫,眾人一瞬間瞳孔驟縮,還沒來得及對溫時卿進行“阿諛奉承”,又一聲吱呀傳來。
溫時卿驟然收手,門從里面被打開,他抬眸對上了那雙熟悉的眼眸。應淮序換下了昨夜的一身紅衣,身著玄色交領長袍,唇角微勾無聲對溫時卿說了句:“仙尊!
身后傳來一陣長劍出鞘的聲音,溫時卿朝后退了一步,回應魔尊的是一記扇子。
應淮序后仰著躲過了扇子的攻擊,在折扇飛回去的一瞬猛地打開了宮門。那些正欲同一眾魔修大戰(zhàn)一場的弟子發(fā)現,宮門竟除了應淮序外內空無一人!
“應淮序!我勸你快束手就擒吧!你一個根本不可能打得過我們!”一個站在人群里的弟子高聲道。
應淮序聞言笑了笑,頂著蒼白的臉色朝聲源處看去,眉心微蹙淡淡笑著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