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告訴我的消息是真的,那我就不插手寅家懸賞的事情!逼呓銉A身,她明艷動人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冷峻。
陸嶼川點頭,“我知道了!
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話的寅禮只能一臉懵的看著陸嶼川和七姐兩人談話。
聽完兩人對話的寅禮,頓時覺得還是他見識小了。
等到兩人談話結(jié)束也是十多分鐘后,七姐起身,一旁的下屬給她披上大衣。
陸嶼川也站起身來,看樣子似乎想要送送七姐。
寅禮只是落下了一步,等他追上去的時候,就看到陸嶼川和七姐在走廊盡頭靠得很近。
從寅禮這個角度看去,就好像是陸嶼川將其七姐摟進懷里一般。
有些吃味的寅禮嘟著嘴巴,一臉不高興的回到了房間里。
坐在沙發(fā)上,寅禮拿出陸嶼川之前給他化妝的小箱子,在里面翻翻找找一通,才找到卸妝水。
將臉上的妝容完全卸下來,寅禮胡亂洗了個臉,頂著一臉?biāo)ь^就看到了鏡子里站在他背后的陸嶼川。
陸嶼川眼神不贊同的看著寅禮,他們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可以頂著原本容貌出去走的人,更何況寅禮還有懸賞。
“看什么看,我又不好看,看你的七姐去!”寅禮瞪了陸嶼川,他現(xiàn)在下定決心要跟陸嶼川劃分界限,兩人各做各的不是很好嗎?
只不過,讓寅禮沒有預(yù)料到的是陸嶼川的態(tài)度。
陸嶼川其實在察覺到寅禮的抗拒情緒時,他神色就有些陰沉了,在看著寅禮轉(zhuǎn)身就想要離開,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只手將寅禮的兩只手腕握住按在頭頂,一手從環(huán)過寅禮的大腿,將其抱在了洗漱臺上。
“唔唔!
寅禮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臉色酡紅,眼眸漸漸濕潤起來,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嘴角滑落。
等到寅禮被放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無力都是癱軟在陸嶼川的懷里。
陸嶼川則是用指腹抹著寅禮嫣紅的眼角,他有些心滿意足的蹭了蹭寅禮的腦袋。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有情人了嗎?”寅禮抬起臉,臉頰通紅的看著陸嶼川。
陸嶼川瞬間就知道了寅禮是在吃誰的醋,他伸手抱住寅禮的腰身,將人攬入懷里。
“七姐和我不是情人的關(guān)系,七姐有前夫,野狼就是七姐的前夫,幾年前拋棄七姐跑了!
“我是一次任務(wù)重偶然認識的七姐,跟她一直都是合作關(guān)系。”
陸嶼川解釋著他和七姐的關(guān)系,被強硬按在懷里的寅禮抬起頭。
寅禮沒有想過陸嶼川竟然會向他解釋,畢竟他又不是什么重要之人。
這樣想著,寅禮斂下眼眸,安靜的靠在陸嶼川的懷里。
與此同時,從陸嶼川手里得到野狼消息的七姐帶著一批人馬趕到了野狼出沒的地方。
遠遠的看去,一個身材高大,留著一頭雜亂黑發(fā)的男人背對著七姐坐在石頭上。
“我都沒想到,這幾年來,大名鼎鼎的野狼也會落到這種地步!逼呓闩笠拢戎吒呓腥。
野狼沒有回頭看七姐,在七姐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是她來了。
其實,這幾年來,他也想清楚了,是他虧待了七姐。
野狼揉了揉臟亂的長發(fā),他站起身,瞬間兩人的身高差就出來了。
就算踩著高跟鞋也比男人低一個頭的七姐往后退了幾步,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怎么,看到前妻在這里,是想打人嗎?”
野狼無奈,他最清楚七姐的嘴有多硬,就算心底再怎么喜歡她也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
“我們談?wù)劙。?br />
最終,還是野狼先開了口,他想要給他這幾年的生活劃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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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禮從陸嶼川的懷里脫身出來,雖然說他對陸嶼川的擁抱有點留戀,但這都不是能表現(xiàn)出來。
坐在沙發(fā)上,寅禮看著陸嶼川收拾東西,他托著下巴:“我們又要離開了嗎?”
陸嶼川回頭看了寅禮一眼,然后點點頭道:“是的,既然七姐已經(jīng)找到這里來了,那么就說明已經(jīng)有人摸到這里了,為了你的安全,我們還是盡早離開的要好!
“可是,我有點不想要過這種逃亡的生活了。”寅禮低下眼眸,雙腿晃蕩。
陸嶼川動作一頓,他轉(zhuǎn)頭看向寅禮,隨后走到寅禮身前蹲下,雙手捧起寅禮的臉,眼神認真的說:“再等等,再過一段時間,我就帶你回國。”
寅禮看著陸嶼川,他也不好回應(yīng),只能點點頭。
收拾好東西,寅禮被陸嶼川用一塊黑布罩了臉,只有眼睛的地方露在外面。
陸嶼川結(jié)算了費用,就帶著寅禮離開了。
兩人再次踏上了漫漫長路,他們也不知道下一個城市到底是什么。
寅禮看著夜空中閃閃發(fā)光的星星,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星星看,一旁的陸嶼川則是將衣服蓋在了寅禮身上。
“太晚了,快睡吧。”陸嶼川輕聲說道。
寅禮轉(zhuǎn)過頭,應(yīng)了一聲:“嗯,我知道了!
兩人經(jīng)過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才趕到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城鎮(zhèn),城鎮(zhèn)被風(fēng)沙籠罩,風(fēng)一大,就看不清前方的路。
幸虧寅禮有陸嶼川帶著,要不然他恐怕會迷失在風(fēng)沙之中。
陸嶼川找了當(dāng)?shù)匾患益?zhèn)民,給了點錢,就帶著寅禮住進了那個鎮(zhèn)民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