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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行看明白了上面的意思,不顧李姐的阻攔,跑去找領(lǐng)導(dǎo)說:“我要演戲,別再給我接這些亂七八糟的綜藝!

  很少有人這么當(dāng)面頂撞領(lǐng)導(dǎo),但是霍行發(fā)展不錯,給公司帶來了可觀的利益,所以他壓下火氣和霍行說:“演戲多苦啊,片酬也不是很高,綜藝來錢快又輕松。”

  霍行就一句:“你不讓我演戲,我現(xiàn)在就回家休息,啥也不干!

  就這樣,霍行回了家。

  再到現(xiàn)在,被柏致下了□□,圈里的人是都不敢再用霍行了。

  兩人結(jié)婚后,柏致就在宴安學(xué)校附近買了房子,宴安回到家,就發(fā)現(xiàn)柏致不知道什么時候飛了過來,此時坐在客廳里,茶幾上放著筆記本,正在進行視頻會議。

  如今的柏致和初見時氣質(zhì)已經(jīng)截然不同,他快速的成長了起來,眉眼依舊漂亮卻是沉靜,肩膀?qū)掗煟瓷先ナ且粋可靠的成熟男人。

  在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時,柏致道:“好,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里,散會!

  隨后就閉上筆記本過去抱宴安,柏致很喜歡坐在沙發(fā)上然后讓宴安坐在他腿上這樣將人抱著,他雙手圈過宴安的腰,像惡龍圈著自己的寶藏。

  他觀察著宴安臉上的表情,關(guān)心的問道:“寶貝,怎么了嗎?好像不太開心?”

  宴安這才認真的看向柏致:“你封殺霍行了?”

  環(huán)在腰間的手一僵,答案毫無疑問。

  宴安說這話其實并不是要責(zé)怪柏致的意思,他真的就是單純疑問,他們倆現(xiàn)在過的好好的,而且他和霍行早就沒了關(guān)系,柏致為什么還要封殺霍行?

  柏致側(cè)過頭看向另一邊,他問:“所以,你是在為另一個男人怪我?”

  宴安并沒有這個意思。

  他伸手把柏致的臉掰過來,發(fā)現(xiàn)男人眼眶已經(jīng)開始紅了。

  他心下一軟,說:“不是這樣的,”他垂下眼,喊了兩人間他平時在床下很少喊出口的稱呼:“老公!

  宴安看著在客廳里被男人緊緊抱住的另一個自己,莫名的也跟著喊了一聲:“老公!

  這聲音輕軟,呼吸掃過蘭鶴的耳畔。

  他手上推人的動作一僵,由著那人又慢慢的靠了過來,手搭在他腰上,腿伸進他的腿間,臉埋在他的胸膛。

  宴重山一大早就從床上起來做早飯,做到一半,蘭鶴從宴安房間里出了來,宴重山聽見聲音,從廚房出來和蘭鶴打招呼,蘭鶴看過來,宴重山一僵。

  “呃,昨晚上沒睡好嗎?”

  蘭鶴頂著兩個熊貓眼,面無表情的點頭。

  宴重山:“……”

  宴重山想起自家孫子的睡像。

  他有些尷尬的打個哈哈,“待會吃完早飯,你回房補一覺,我待會還是去李正家抬個床過來。”

  出乎意料的是,蘭鶴依舊拒絕了:“不用!

  宴重山:“……”

  宴重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如果是路飛宇,他還能再勸勸說上兩句,但是是蘭鶴,他就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他訕訕的又回廚房接著做飯。

  宴安昨晚睡的很好,他夢見一個巨舒服的抱枕給他抱著,那抱枕還是恒溫的,會自己發(fā)熱,抱著剛剛好。

  他醒來出了房間后,就看見宴重山正在把飯菜往桌上端,路飛宇也一早就起來晨跑,脖子上掛著個白毛巾進了屋,宴重山招呼:“飛宇啊,去洗個臉就吃飯了。”

  路飛宇笑:“好嘞!庇挚聪蚺赃叺难绨,調(diào)侃的語氣:“不會有小豬現(xiàn)在才起吧?”

  宴安無語的說:“你、豬!

  “哈哈哈!甭凤w宇笑著去洗臉了,留下宴安莫名其妙,不知道有啥好笑的。

  在吃飯看見蘭鶴的樣子時,路飛宇驚了,“你這是一晚上都沒睡?”

  蘭鶴看了埋頭吃飯的宴安一眼,才波瀾不驚的說:“差不多吧!

  路飛宇:“你晚上不睡覺干嘛去了?”

  宴安也從碗里抬起頭,看向蘭鶴,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生動形象的表達著主人的好奇,也是在說:你晚上不睡覺干嘛去了?

  宴重山簡直沒眼看。

  蘭鶴夾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慢條斯理的咽下,才說:“吃你的早飯!

  明顯是不樂意說的意思。

  吃完早飯后,宴重山就拿著鐮刀接著去了田里,今天李正要來幫忙,估計再一天的功夫,就能收拾完。

  蘭鶴和路飛宇想在村子四周轉(zhuǎn)一轉(zhuǎn),讓宴安帶路。

  村子里人戶不多,年輕人都往城里走,剩下的基本都是些老人和小孩,像李正這樣的年輕人,少之又少。

  原主之前因為被欺負過的原因,個性孤僻,和村子里的人關(guān)系都不太好。

  宴安帶著兩人一路走,遇見村里的人,就學(xué)著和原主一樣視而不見的沉默走過去,結(jié)果卻被攔住,年輕的漢子像是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是安娃子?”

  宴安點頭。

  李冬天兩只眼睛都快看直了。

  宴安見這人奇奇怪怪的把他叫住又不說話,就繞過他接著往前走。

  等李冬天回過神想喊等一下時,三個人都已經(jīng)走遠,最前面那個纖細的背影被人牢牢擋住,窺不見絲毫。

  村子里實在沒什么好看的,幾個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村頭,村頭的房子和村里其他人的房子沒什么區(qū)別,只是門口掛著一串銅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