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站了起來,下一秒,有人分開雙腿坐到了他身上。
清又軟的聲音響起:“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男人喉嚨干澀的要命,脊柱發(fā)麻。
受不了的攔著身上人的腰使了把力,宴安往前滑了一截,這一下,撞在了一起。
宴安一僵,但下一秒就放松了下來。
隔著薄薄的衣物,攔在腰間的手臂溫度滾燙。
霍行使了這把力之后,就沒再動。只是一雙黑沉沉的眼里,燃燒著的灼熱讓人看一眼都會忍不住心悸。
宴安將手搭上霍行的肩膀,低頭,緩緩靠近,貼上了那對薄唇。
但是剛剛還主動抱著宴安像狗啃骨頭一樣的男人,如今卻一動不動。
好在霍行身體的反應誠實的告訴宴安,他應該不需要啟動計劃二。
宴安親了一會,輕輕吐出舌頭撬開了霍行的唇。
霍行的雙手仍抱著他的腰,一動不動。
宴安一只
喃颩
手松松掛在霍行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去往身后,抓住了對方的手,微微掀開了衣擺。
宴安身上的溫度一直都不太高,如今過了這么一會,也沒高到哪里去。
對方炙熱的掌心觸碰到他微涼的肌膚。
像是冰塊撞進了巖漿,他不由的抖了一下。
這一抖,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氣氛像是瞬間被點燃。
剛剛一直僵硬著一動不動的男人立刻反客為主,男人的手掌滾燙,空氣里像是有火花在燃燒。
宴安被霍行抱在懷里親,沒了力氣的軟下身子。
簡直像是要化成水。
但是也沒好到哪里去,霍行簡直是一副快要將他吃掉的架勢,呼吸急促的吃著宴安的嘴,吃完嘴又順著親上白玉一般的脖子。
宴安沒忍住仰頭,視線朦朧里,感覺頭頂?shù)奶旎ò宥紦u晃了起來。
“放開他。!”
一道暴喝響起!
宴安順著聲音望去,視線模糊里,看見臉色難看到快要殺人的柏致。
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大腿分開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白色的t恤被撈起,露出大片的比t恤更白的白到晃眼的皮膚,只是他的皮膚敏感又薄,稍微使點力都能留下痕跡,何況是被男人揉搓了那么久之后,大片雪白上留下的指印明晃晃的扎人眼。
嘴唇是被人親過的又紅又腫,連帶著看過來時的眼睛里,都是一片春雨迷蒙。
暴怒到極致的男人像是有超能力一樣,下一秒就瞬移到了宴安身邊。
一股大力抓向宴安的手臂,想將人從霍行身上抓下來。
卻被霍行抱住腰的手攔住。
他將宴安的衣服拉下來,這才分出表情來看向柏致,他坐著,柏致站著,他抱著懷里的人,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tài)仰頭看向更高者。
柏致不敢使太大的力,怕傷到宴安,腦上青筋狂跳,牙齒都發(fā)出“咯咯”的聲響。
“你放開他!”
柏致怒吼,身側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霍行沒動,反而是坐在霍行腿上的宴安動了動身子,他不僅沒有從男人身上下來,反而是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貼的更近了。
見到這一幕,柏致瞳孔都收縮了一瞬,像是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冰水。
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覺得,這兩人這個樣子,是因為他寶貝被強迫了。
但柏致很快就穩(wěn)住心神,扯出一個笑來,只是這個笑過于僵硬,比哭好不到哪里去。
“寶貝,是不是這個人逼你什么了,你告訴我,你不要自己承擔,你知道的,我家里有一些…”
“不是!毖绨怖淅涞拇驍嗔怂,被別的男人親的紅紅的唇說:“是因為你很煩,我說過我是為了報復你才和你在一起,你非不信,非要覺得我喜歡你,那我就讓你覺得我喜歡你,再親手打破你的幻想,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如果你還是覺得我喜歡你,那我就再找下一個男人親給你看!”
柏致的臉色在宴安一句接一句的話里越來越白,到最后,已經(jīng)是沒了一絲血色。中間他無數(shù)次想打斷宴安的話,卻只是顫抖著唇,沒能發(fā)出聲音。
霍行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響起:“所以,我只是你用來親給這位看的男人是嗎?”
宴安:“是。”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同時刷兩個人的厭惡度!
“好。”霍行點頭。
刺激柏致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宴安想從霍行腿上下來,結果男人的手和鋼筋一樣牢牢的把住他的腰,紋絲不動。
宴安:“放我下來!
霍行:“不放!
這時柏致終于能發(fā)出聲音,猩紅著眼看向霍行:“他說讓你放他下來!”
“哼!被粜欣湫,“就不放,管他是不是為了親給你看,這都是我的人,我憑什么放?”
宴安像是看稀奇一樣,笑出聲:“不會吧,霍行,你不會也像他這么蠢覺得我喜歡你吧?”
“既然都歡聚一堂了,那我就直說了,我也討厭你,跟你在一起也是為了報復你。不過是這個笨蛋非要覺得我喜歡他,還一直纏著我,我都報復完了,不想和他再浪費時間!
“同樣的,我也不想再和你浪費時間!
霍行僵住了,然后想到了他們的初遇。
“所以你報復我,是因為玩游戲時我把你抓死好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