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現(xiàn)在整個天域的名門正派都在追殺蘇逸辭的蹤跡,天域已經(jīng)沒有他的容身之地,就算他再強,也終將會被制服!
一名守衛(wèi)開口說道。
楊長風(fēng)和楊卓對視了一眼,對此也只能是點點頭。
“但愿如此吧!一旦魔禍亂世的話,整個天域都要崩壞毀滅……”楊卓開口道。
楊長風(fēng)微微頷首。
旋即,眾人準(zhǔn)備離開。
而,就在楊長風(fēng),楊卓等人轉(zhuǎn)身之際,突然間,仙孕湖中驚起一陣強烈的空間波動。
“嗯?”
楊長風(fēng),楊卓等人心頭一驚,紛紛側(cè)目望去,只見仙孕湖的上空風(fēng)暴匯集,那渾濁的血色湖水如同沸騰般劇烈晃動。
本就被兇邪魔氣所侵蝕的仙孕湖森林,此刻更是陰風(fēng)四起,四下黯然。
接著,在楊長風(fēng)一行人饒有驚疑的目光下,仙孕湖的水就像是朝著地底回流般飛速降低。
“怎么回事?”其中一名守衛(wèi)剛欲上前查看,卻是被楊長風(fēng)攔住。
“別輕舉妄動!”
“轟隆……”動蕩聲不絕,仙孕湖的底部的動蕩越來越劇烈,楊長風(fēng)眉頭輕皺,望著那湖底中若隱若現(xiàn)的一系列古老暗紋,其更是一個勁的搖頭。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接下來的天域,是難以太平了!”
“域主?”楊卓的臉上也猶有動容。
楊長風(fēng)仍舊是搖頭,“那把劍究竟是什么來歷,竟能影響這超過千年之久的封印……”
第726章 逼命的氛圍
晨陽東升,霞光圣染。
這里是一座古老遙遠(yuǎn)的神祇之地。
仙鶴穿云,虹橋浮空。
連綿不絕的群山籠罩在一片圣暉當(dāng)中。
一方氣派絕倫的道場上,一道青色衣袍的年輕身影豁然間雙目睜開,無形的凜光威嚴(yán)從其眸中掠出。
“嗯?”
青色衣袍的年輕男子眉宇間閃過一次詫異,只見那夢幻琉璃般的金色云霞中,竟是飛來一只七色羽翼的靈雀。
年輕男子起身,單手抬起。
那只七色靈雀在空氣中拖出一道夢幻的光影,然后停落在了男子的掌心。
但見靈雀的腳上綁著一封卷起的紙條,男子隨即將其取下,靈雀隨即自行飛走。
男子打開字條,十幾行清晰的文字映入眼簾。
當(dāng)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男子眼神有所觸動。
正當(dāng)對方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兩道年輕身影于另一側(cè)走來。
“九黎圣子,你這是要去哪啊?”
被喚作“九黎圣子”的青色衣袍男子身形微頓,其側(cè)身望去,只見一位身穿金色衣袍的年輕男子和一位花枝招展,明秀動人的美麗女子正朝著這邊走來。
“迦樓圣子,萬雨圣女……”九黎圣子開口喚道。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俊比f雨圣女好奇的詢問道。
九黎圣子看了眼手中的飛信傳書,回答道:“天域那邊傳來的,傳書者自稱是分天界域之主,名喚楊長風(fēng)……”
“天域?”
迦樓圣子和萬雨圣女對視了一眼,后者繼續(xù)道:“我們‘圣山’都已經(jīng)超千年時間沒有管天域的事情了吧!天域怎會突然傳消息過來?”
一身金色長袍的迦樓圣子則是開口詢問道:“信上說了什么?”
“信上說了兩件事!”九黎圣子回答。
“第一件事,分天界域看管的古封印發(fā)生松動,即將有被破壞的跡象!
分天界域的古封。
萬雨圣女不解,“什么古封?”
迦樓圣子目光微側(cè),他問道:“莫不是‘開陽圣君’當(dāng)年設(shè)下的古封?”
“嗯!應(yīng)該是吧!”九黎圣子回答。
“時間這么長了,封印松動很正常。”迦樓圣子淡淡的回答,其繼續(xù)道:“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天域出現(xiàn)了一尊魔!
“哦?”萬雨圣女有點意外,“什么樣的魔?還值得通知我們圣山這邊……”
“你們自己看吧!”
接著,九黎圣子將書信字條遞給面前的兩個人。
萬雨圣女接過字條,然后看了起來,迦樓圣子只是淡淡的掃了幾眼。
看完之后。
萬雨圣女將字條回還給九黎圣子,并道:“才剛?cè)肽Ь驮谔煊蛟斐闪诉@么大的殺戮,這魔倒是不一般!
然,一旁的迦樓圣子卻是略帶玩味的笑了笑,“我當(dāng)是什么大事,原來就是這種不值一提的瑣事!
接著,迦樓圣子看向九黎圣子道:“我看你也沒必要把這件事上報給圣君了,只是一個普通的魔而已,天域那幾個勢力的掌權(quán)者,若是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那他們同尸體有什么區(qū)別?”
聽到對方這么一說,九黎圣子倒是有所贊同的點點頭。
“說來也是,據(jù)我的了解,天域還是有幾位能者的!
“你指的人應(yīng)該是天下城的東方忌,封天閣的今無庸等人吧!”迦樓圣子問道。
“嗯,據(jù)我所知,東方忌,今無庸都是些老謀深算之人,擁有運籌帷幄,掌控大局的能力。”
“我突然找到了一點樂趣!九黎圣子有沒有興致?”
“什么樂趣?”
“天域兩派爭斗已久,南北天域難以一統(tǒng)。圣山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問干涉天域的事情了,但這次可以借著‘魔禍亂世’之事,做個順?biāo)浦。”迦樓圣子說道。
“如何順?biāo)浦郏俊?br />
“很簡單,就以誰能夠誅殺此魔為勝負(fù)局?纯词悄咸煊蚰軌虻檬,還是北天域可以屠魔!若是南天域贏了,我們便扶持今無庸,如若北天域贏了,我們就扶持東方忌!
迦樓圣子道。
一旁的萬雨圣女秀眉輕挑道:“你們就認(rèn)為天域一定能屠魔?那萬一是魔贏了!
“不可能,今無庸和東方忌都不是泛泛之輩。那尊魔現(xiàn)在乃是全天域的公敵,他的消亡是必然的!卞葮鞘プ羽堄凶孕诺卣f道。
“我不是說萬一嘛!萬一今無庸和東方忌都敗了呢?”萬雨圣女追問。
“如果今無庸和東方忌都敗了,那,我迦樓圣子,就親自去天域一趟……”迦樓圣子雙目一凜,一股無形的氣場掀起,其衣袍迎風(fēng)掀舞。
“嘩!”
氣流亂沖,無形的壓迫引得空間都微微顫抖。
“呵呵……”九黎圣子笑了笑,“以迦樓圣子的能為,誅殺此魔,不過一劍之事。你不將他放在眼里,倒也正常!
迦樓圣子俊眉輕挑,“回到我們剛才的話題,今無庸和東方忌皆乃世間少有的能者,兩人皆有掌權(quán)帝王風(fēng)范。你是選擇站今無庸,還是選擇站東方忌?”
“今無庸沉著篤定,行事沉穩(wěn),我覺得他能夠屠魔!本爬枋プ拥馈
“好,既然九黎圣子選擇南天域。那我就站北天域的東方忌!卞葮鞘プ踊卮稹
一旁的萬雨圣女有點看不太懂。
“等等,話說你們兩個對天域的狀況怎么這么了解?還有,你們這個賭局,有什么意義?”
“賭局的意義么?”迦樓圣子望向九黎圣子,似乎無需多言。
九黎圣子心領(lǐng)神會,其道:“迦樓圣子心儀之人應(yīng)該也是圣月墨族的墨舞衣吧?”
迦樓圣子笑而不語。
九黎圣子亦是笑了笑,“可以,這個賭局,誰輸了,誰便退出。”
“哈,原來你們兩個都喜歡那個圣月墨族新來的‘月侍’。俊比f雨圣女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迦樓圣子道。
萬雨圣女美目輕抬,“可我聽說,天啟圣子好像也在追求圣月墨族的那位月侍!
“哦?”
一聽到“天啟圣子”這四個字,九黎圣子和迦樓圣子眼中皆是閃過一絲詫異,兩人對視了一眼,后者道:“無妨,這只是我和九黎圣子的賭注!
“這件事情,你們真的不打算向圣君稟報嗎?”萬雨圣女再問。
“不必!”迦樓圣子眉宇間盡顯軒昂之氣,“區(qū)區(qū)小魔,不足掛齒。以天域的力量,這件事并不困難。再者,就算天域管不了的事,那就由我迦樓圣子來管。天域辦不到的事情,就由我迦樓圣子來辦……”
“嘩!”
說罷,迦樓圣子身形一轉(zhuǎn)。
“九黎圣子,天域的消息,看好了,你可別暗中推波助瀾哦!”
“哼。”九黎圣子輕笑一聲,“區(qū)區(qū)小魔,還入不了我的眼!
“哈哈哈哈,那我們就靜等結(jié)果好了。好消息可能會來自南天域,也有可能會來自……北天域!
聽著兩人的對話。
一旁的萬雨圣女微微搖頭,“唉,可憐的魔,就這樣被兩個情敵當(dāng)成游戲的樂趣。”
在萬雨圣女看來,對于它們是樂趣,對于那個魔而言,卻是逼命的氛圍。
然,世人不知,一旦入局,有的時候,游戲,也會要了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