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從玄域傳到天域,你們又從天域趕回來,很顯然,那些人預(yù)謀了很久,最為主要的一點(diǎn),縹緲戰(zhàn)國圖在他們手上!
提到“縹緲戰(zhàn)國圖”這幾個字,眾人都是甚感困惑。
“能夠有機(jī)會接觸到縹緲戰(zhàn)國圖的人,必然是去過玄道祖地。”
“此次玄域試劍之前,玄道祖地的管理權(quán)幾乎都在四宗的手里,唯獨(dú)這次易主之后,縹緲戰(zhàn)國圖就問世了,看來有個勢力,很值得被人懷疑……”
開口說話的是長門宮之主,幕軒。
“等一下!甭渌悄沁叺纳桃噱蝗徽旧锨罢f道:“莫問期師兄,那次玄道祖地開啟的時候,你不也去了嗎?不是說,縹緲戰(zhàn)國圖已經(jīng)被人取走了嗎?”
“的確是被人取走了!”莫問期給予肯定,同時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可如果說,在我們上次去玄道祖地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開啟了一次玄道祖地呢?又或者說,在我打開那個盒子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人先打開了那個盒子呢?”
一言驚醒夢中人!
“慢著!”綺素人突然喚住莫問期道:“你剛才說,你開啟了藏納‘縹緲戰(zhàn)國圖’的秘境?”
“是!”莫問期回答。
“哼,你倒是好能耐啊!這么多年來,四宗用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找到縹緲戰(zhàn)國圖的所在之地,你卻能清楚的知曉它的位置。還能開啟其秘境,你可真的是讓人不得不懷疑呢!”
綺素人此言一出,眾人看向莫問期的眼神都變的尖銳了幾分。
然,莫問期卻是不慌不忙,半分未亂。
“四宗眾人開啟不了縹緲戰(zhàn)國圖的位置,不代表我開啟不了!
“哦?”丹晨子略感詫異,“原因呢?”
“原因很簡單……”莫問期雙眸一凜,無形的氣場掀起他的衣襟長袍,“因?yàn)槲夷夷耸切捞鞄煹暮笠!?br />
“嘩!”
氣潮疊起,莫問期氣場大增。
既為“玄道天師”之后,莫問期說話的份量也明顯倍增。
除了長門宮之主幕軒外,在座的所有人心頭無不一驚。
任水寒,秀邪君,丹晨子,綺素人四位戰(zhàn)神境強(qiáng)者都不由的瞇起了眼角。
莫問期竟然是玄道天師的后人?
震驚!
錯愕!
“難怪你會‘玄相七變’!鄙桃噱滩蛔〉捏@呼道。
莫問期微微頷首,并再次轉(zhuǎn)身望向站在任水寒身后的蘇逸辭。
“再者,滅流楓家族的時候,他們在。滅慕容府的時候,他們也在……為何偏偏這次,他們卻不在了?”
蘇逸辭瞳孔微微一縮。
其赫然感覺就像是被卷入了一座陰暗的漩渦當(dāng)中。
蘇逸辭雙手不由的一握。
“明月樓!”
……
第391章 戚樓主
明月樓!
總樓!
青山樓外,人去樓空。
偌大的明月樓內(nèi)外,不見任何一個人影。
“已經(jīng)撤走了……”
任水寒,秀邪君,丹晨子,綺素人以及四宗的諸多高手連夜抵達(dá)了明月樓的總樓,但整座山外高樓,空無一人。
頂層的閣樓上。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擺設(shè),以及長廊之外那熟悉的風(fēng)景都映入了蘇逸辭的視線中。
宮冥!
明月樓?
縹緲戰(zhàn)國圖?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漩渦。
“看來他們的行動很快,時隔不到一天,就撤離了!”丹晨子瞇著眼角說道。
“哼,這不就更說明了他們做賊心虛嗎?一群躲在臭水溝里的蟑螂臭蟲。”綺素人冷聲道。
“僅僅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撤離玄域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他們肯定藏在了另一個地方。”開口說話的是莫問期。
“會在哪里?”丹晨子問。
眾人不語。
明月樓本來就是個極為神秘的勢力,玄域中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有可能是他們的藏身之地。
“相比較之下,我更好奇明月樓樓主的身份!碧煨袆θ嗡p手背負(fù)于身后,其側(cè)身望向身邊的一行人道。
明月樓樓主的身份。
幕軒,青玄子,星天樞,藏劍等人相互對視一眼,皆是看到對方眼中的那一抹疑惑。
“怎么?明月樓在玄域這么多年了,你們四宗竟然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細(xì)?”秀邪君略帶幾分嘲諷地說道。
“哼,誰知道明月樓的背后實(shí)力如此強(qiáng)大?我們只當(dāng)它是八大家族勢力之一,所以并未將他們當(dāng)一回事……”藏劍答道。
“呵呵,看來高高在上的日子,早就麻痹了你們的敏銳嗅覺。也難怪,若是你們早點(diǎn)有所防范的話,從玄域試劍開始,就不會處處令對方得手了。”
秀邪君話中帶針,看似在嘲諷四宗,但實(shí)際上卻是將矛頭引到了蘇逸辭的身上。
玄域試劍的冠軍,是蘇逸辭。
也就是說,是蘇逸辭幫明月樓拿到了“縹緲戰(zhàn)國圖”。
同理,蘇逸辭不排除是明月樓的內(nèi)應(yīng)。
“逸辭和明月樓沒有其他關(guān)系的……”落霜城隊伍中,商亦妃站出來為蘇逸辭說話,“當(dāng)時明月樓有邀請過逸辭加入,還說可以令他擔(dān)任副樓主之位,但是被逸辭拒絕了!
“哦?”秀邪君細(xì)長的眉頭輕挑,“那如果是表里不一呢?”
眾人皆是側(cè)目看向蘇逸辭。
每個人的眼神各有不同。
任水寒眼角輕抬,他道:“幕后黑手是不是明月樓,還有待確認(rèn),現(xiàn)在就急著潑臟水,你秀邪君是有多忌憚一個入宗境的晚輩?”
“哈……”秀邪君輕笑,“就事論事,這也能算是破臟水?我倒是想知道,你天行劍如此維護(hù)一個差點(diǎn)殺掉劍門之主的人,究竟又是為何?”
“嗯?”任水寒目光一凜,眉宇間劍氣溢出,“我已說過,此事之后,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
“但此人和明月樓關(guān)系不清不楚,你將他帶在身邊,這又算是什么交待?”秀邪君氣勢不輸,一股森邪的氣流于其身上宣泄出來。
任水寒劍氣蕩開,其冷視秀邪君,“別逼我出劍!”
“怎么?你天行劍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不成?”
“我再說一遍……別逼我,出劍!”
剎那間,一股凌厲絕倫的劍氣縱橫開來,四下的眾人只覺耳邊似有急驟的劍芒呼嘯而過,頓時閣樓的墻壁以及房頂上直接是被貫穿出了一道道劍孔。
外面的光線從劍孔中透射進(jìn)來,整座閣樓即刻變成了一座鏤空的鳥籠。
眼看著內(nèi)部的矛盾又要爆發(fā),莫問期朝前一步,張口問向貪星帝國之主燕彰,“燕彰陛下,不知常伴你左右的一品堂軍師血鳳雛,為何沒在你身邊?”
突如其來的一問。
給人的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燕彰眉頭一皺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之前城外爆發(fā)混戰(zhàn)的時候,血鳳雛就不見了蹤影!
“爾后一直沒回?”
“沒有!”燕彰回答,并隨即反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莫問期手中折扇收攏,他望向燕彰道:“敢問燕彰陛下,攻打大周戰(zhàn)國的決策,是誰提出來的?”
眾人一怔。
燕彰的表情似乎有點(diǎn)不太自然了,他掃了秀邪君一眼道:“是血鳳雛!”
“果然!”莫問期折扇一拍手心,“看來帝國王朝這邊,也有敵人安插進(jìn)來的內(nèi)鬼,當(dāng)真是好大的一盤棋。
“你說血鳳雛是奸細(xì)?”燕彰雙拳一握。
血鳳雛在為貪星帝國效力的十幾年中,功勞顯赫,其為燕彰化解過無數(shù)的難題,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燕彰對于血鳳雛的信任程度,不亞于上官赫,駱韜二人。
“如若不是,血鳳雛現(xiàn)在人又在何處?”莫問期問道:“正是因?yàn)橛辛巳蟮蹏醭ゴ虼笾軕?zhàn)國,才會接連引起后面的一系列玄域大亂!
“你……”
燕彰雖怒,卻又無言以對。
“哼!”任水寒淡然一笑,“看來三大帝國王朝這里,也不值得讓人徹底信服!
“嗯?”秀邪君目光泛寒,冷意疊起。
“先別爭論這些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明月樓的藏身之處,若是等他們有了下一步的計劃,我們又該處于被動的局面!
長門宮之主幕軒開口說道。
“說的輕巧,玄域這么大,我們從哪里去找?”青玄子反駁。
“或許……”這時,顥星宗宗主星天樞稍作遲疑,旋即說道:“有一個人,應(yīng)該知道!”
“哦?”
此言一出,周邊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了星天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