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蘇逸辭臉上泛著一抹傲邪的冷笑,“原來如此!
“哈哈哈哈……”蘇逸辭肆聲大笑,笑的愈發(fā)張狂,笑的愈發(fā)邪傲,接著,一股爆沖天地的亂流于其體內宣泄出來。
無數道黑色的戰(zhàn)甲碎片從他的體內溢出,碎片相互連接,組建排列,即刻于蘇逸辭的身外衍生成一件氣勢非凡,霸氣絕倫的流光魔甲。
魔甲通體為暗沉的墨色,但看上去絲毫不覺得單調,反而有種神秘的華麗感。
四肢關節(jié)有甲刺。
雙肩有坎肩。
左手為爪刃。
“嘩……”的一聲強烈的氣浪顫響,戰(zhàn)甲后背豁然衍生出一對魔神暗翼。
蘇逸辭身上的氣勢再也壓制不住了,其雙手緊握成拳,連同著一股滔天的傲邪戾氣沖天而起,剎那間,偌大的宮殿豁然間全面解體,八方崩塌。
……
百丈之高的天師石像下。
古老的道臺散發(fā)著久遠的年代氣息。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亦或是,交出,縹緲戰(zhàn)國圖!”
戲樓雨立于莫問期的面前,一雙瑰麗如鉆石的美眸盡顯冷意,且一股無形的氣場帶動飛沙走石撲向莫問期。
“嗯?”接收到戲樓雨身上的那股敵意,莫問期一手持握折扇,一手拿穩(wěn)掌中鐵盒。
“你確定要和我動手?”
“難道是想同你聊天不成?”
“呵呵,我莫問期可不打女人!
“你確定能勝的了我?”戲樓雨反問。
莫問期身形微側,其有些深意的看著戲樓雨,“看來玄域試劍上,你有所保留!”
“無須多言,但你可以選擇!
“縹緲戰(zhàn)國圖是……”莫問期說著,突然間其眉頭一皺,然后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中的黑色鐵盒。
戲樓雨秀眉輕蹙,“怎么?”
“盒中的禁制已經被人破壞了!”莫問期沉聲說道。
“嗯?”
說著,莫問期雙手拿住鐵盒,旋即毫不猶豫的將鐵盒打開。
“嘩……”淡淡的凜風呼嘯而過,盒蓋開啟的剎那,四下皆靜,只見盒中空無一物。
莫問期,戲樓雨二人對視,錯愕更甚。
“哈……”莫問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其望著戲樓雨道:“看來‘縹緲戰(zhàn)國圖’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仙劍門?”戲樓雨輕聲道。
“不一定是仙劍門,如果仙劍門得到縹緲戰(zhàn)國圖的話,此次的玄域試劍,根本沒有哪個勢力是他的對手。且這么多年了,仙劍門早就成為四宗之首了!
“那會是誰?”
“不知道!”莫問期搖頭輕嘆,“無奈!白高興一場,看來只能再碰碰‘尊魔甲’和‘泣血劍’的運氣了!
“嗵……”
這邊話音未落,突兀的,那片黑暗之地的上空豁然間一道光柱直貫蒼穹,怒掀攪天動地般的劇烈風云。
遠遠的望去,那道光柱的內外環(huán)繞著萬千流影,烏鴉般的黑暗光紋。
無與倫比的邪傲戾氣鋪散天地,掃蕩虛空。
“這下真的是連白跑一趟了,尊魔甲也沒了。”莫問期輕笑搖頭。
同時,另外幾個地方。
墨舞衣,商亦妃,葉擎,齊忘書等人也是被那股強烈的動蕩所驚。
“那是什么?”
“好強的詭邪之氣!
“會不會是逸辭?”
“走,趕緊過去看看!
……
光怪陸離的扭曲空間,風云裂變,蒼穹暗沉。
蘇逸辭宛如一尊遠古魔神般傲視天地,其身上的黑暗戰(zhàn)甲流光閃爍,暗翼如芒,左臂為爪,傲邪霸氣,超凡撼天。
“這就是‘尊魔甲’的力量嗎?”
蘇逸辭左手爪臂輕抬,爪刃中凝聚著一團黑色的能源體,接著其眼神一凜,揚手朝下一探,“嗡”的一聲空間律動,一記黑色的光柱豁然于蘇逸辭的魔爪中爆掠下去。
“嗵……”的一記沉重無比的劇烈,下方的一座山壁硬生生的被那黑色光柱斜著貫穿南北兩側。
“我靠,那是什么?”朝著這邊靠近的葉擎被嚇了一跳。
身旁的寒秋露也是臉色一變,“好強的力量!
……
尊魔甲,傲邪之氣凌天!
蘇逸辭竟是有些享受的充斥在全身上下的這股龐大力量。
黑暗邪氣在身外環(huán)繞,如同一頭護體的邪龍。
尤其是身后的那對暗翼,更是無限霸氣之所在。
就在這時,蘇逸辭身形一動,其直接是朝著下方的一座山峰飛身閃掠而下。
“哐轟!”
落地的剎那,峰巒轟塌,山體綻裂,連同著無數道掀天飛舞的大小巖石,浩蕩的黑暗沖擊波無限擴散炸開。
“咻……”在那彌天亂舞的碎石中,急促的破風之聲來襲,一道黑色的光束一路擊穿空中的巖石,朝著蘇逸辭所在的位置飛去。
黑色光束如切穿萬千星辰的利刃,直接達到面前。
蘇逸辭身形旋轉,冷眸如炬,抬手將那道黑色光束拿入了手中。
“噌!”
強烈的劍勢顫音疊起,落入蘇逸辭手中的赫然是一柄煥發(fā)著黑暗之氣的邪劍。
不過,這柄邪劍斷掉了一截,后半部分也是銹跡斑斑,可雖是一柄殘劍,但氣息絕倫,鋒芒之強盛,令人畏懼三分。
“泣血劍么……”蘇逸辭喃喃低語,道。
第343章 三個條件
“嗡……”
亂石崩塌,塵煙彌漫。
當被動靜所驚擾到的其他人趕到這邊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座崩塌垮陷的殘峰,以及立于那陡峭石壁上的冷逸身影。
蘇逸辭,衣袍迎風飛舞,一雙深邃的冷眸透露著睥睨之勢,在他的眉宇間,隱隱留存著幾分傲邪之氣。
于周邊趕來的眾人,紛紛停步駐身。
“這氣勢?”七區(qū)王者葉擎眼角微凝,沉聲喃喃道:“入宗境了嗎?”
“很明顯了!焙锫兜。
齊忘書,蘇隱,蘇淺,墨舞衣,商亦妃的臉上也是有所驚疑。
蘇逸辭的氣質又仿佛比之前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
“和宇文遠圖的氣息有點像呢!”莫問期遠遠的望著前方那坍塌的峰巒道。
戲樓雨輕哼一聲,“宇文遠圖和他一比,不過是個‘弟弟’罷了。”
“說的也是!蹦獑柶谝贿呎f著,一邊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黑色鐵盒,“真是奇怪了,縹緲戰(zhàn)國圖究竟被誰拿走了……”
戲樓雨不答,只是意味深長的盯著莫問期。
后者眉頭輕抬道:“別看我,你不是一直在旁邊嗎?”
“你到底是什么人?”
“嗯?”莫問期聲線拖長,“不關心縹緲戰(zhàn)國圖的下落,反而對我這么好奇?莫不是看上我了?”
“縹緲戰(zhàn)國圖被誰取走了,終歸會有水落石出,但你這個冒牌的長門宮大弟子,卻非常可疑。”
“并非冒牌,我的的確確是長門宮大弟子。”
“哼,長門宮的人可不會《玄相七變》。”
“多解釋無用,更何況,縹緲戰(zhàn)國圖也不在我手中,我也沒必要繼續(xù)解釋。”
說罷,莫問期身形一動,其朝著前面的眾人那邊而去。
戲樓雨沒有跟上,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前方。
與此同時,蘇逸辭也已經撫平了外放的混亂氣息,接著,其躍下山壁,閃落在眾人的面前。
“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蘇淺開口問道。
蘇逸辭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接著他看向墨舞衣。
“嗯?半步入宗了?”
“什么?舞衣小姐半步入宗了?”
“這么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