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之不知聽沒聽,反正騷擾沒停下,冰冷的指腹摩挲,按疼了謝星塵。
謝星塵輕哼了一聲,“疼……”
祁寒之似乎報復(fù)他剛才的無視,也說正事,“和天道交易,可有好處?”
他一邊說著,卻更加肆無忌憚。
這下,謝星塵根本沒法忽略。
他后悔剛才撩撥祁寒之了,這是在自掘墳?zāi)梗魉馈?br />
他親了下祁寒之的眉眼,求饒般道,“師尊,弟子不撩撥你了,弟子錯了!
祁寒之笑道,“你沒錯!
他抱著謝星塵,讓謝星塵后背抵著墻,有所依靠。
等確定抵著墻,祁寒之掰開謝星塵圈著他脖頸的手,道,“你還沒告訴為師,天道給出的什么條件?”
謝星塵有些心虛,“回家。”
這兩字一落下,祁寒之臉沉了沉,瞬間松開他的手,往后退了幾步。
謝星塵猝不及防。
上半身猶如搖擺在風(fēng)雨中的小舟,祁寒之不讓抓,身后也離開了墻,算是孤立無援。
驚呼一聲,不得已夾緊了腿,拼了命地想抓住祁寒之衣襟,以求保持平衡。
祁寒之卻非常惡劣,沒讓。
謝星塵幾乎要哭了出來,腰以一種不尋常的姿勢弓著,腿更是只能死死夾著對方。
怎么看,他現(xiàn)在都不是很好。
第127章 勾指纏繞
誠然,謝星塵若是回去了,頭痛的問題根本不用擔(dān)憂,不治而愈。
但是,祁寒之不愿意。
他可以為了謝星塵去死,但絕對不允許謝星塵離開他。
骨子里的惡毒壓不住,他好心腸地伸出一只手,去勾謝星塵的手指,“你答應(yīng)了?”
他的手虛虛地搭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抽回去。
謝星塵牢牢抓住這只救命稻草,被拍了拍腰,欲哭無淚,“沒答應(yīng),但換了其他條件。師尊放我下來,這個姿勢難受。”
祁寒之的手托著他的腰,往上抬了抬。
涼意貼著皮膚,肌膚不是很舒適,謝星塵脊背肌肉緊繃,忍不住顫栗。
“現(xiàn)在呢?還難受嗎?”
是不難受了,但是他不想維持這個古怪的姿勢。
謝星塵抓著他的手,腰部一使力,眼見著就快要直起上半身,祁寒之卻忽然惡劣地松開了手。
!
上半身再次傾倒,腰在要徹底塌下去時,被祁寒之掐著。
隔著一層衣料,他來回摩挲,眼底沉沉,“不想你走,為師想要你。”
謝星塵有些哭笑不得,祁寒之想做就做,倒是不必這么一番來回折騰他。
畢竟,兩人之前都做過了不知多少次。
謝星塵道,“師尊,弟子不走。師尊想要,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祁寒之托著他的腰,將人攬入懷,親了親他的眉心,“為師這輩子都會珍愛你!
情話很好聽,祁寒之說的更好聽。
謝星塵信了。
他真傻,真的。
躺在床榻上,盯著熟悉的天花板,腰又酸又累,昨夜的狂風(fēng)暴雨席卷在他身上,在身體上落下肆虐的痕跡。
祁寒之看著是個禁欲系,可一旦禁欲者失控,便會不知疲倦地索取。
不過是半月沒做,祁寒之便把他來回折騰,若不是他昨晚在床上,苦苦哀求別太狠,恐怕又要好幾夜。
祁寒之躺在他身邊,還很精神,手指繾綣地勾著他一縷發(fā)絲,玩久了,放在薄唇邊親了下,呷昵。
發(fā)絲尖兒輕撓脖頸,癢癢的。
謝星塵偏頭看他,就見祁寒之正在打結(jié),兩縷頭發(fā)糾纏不清。
一縷是他的,另一縷是祁寒之的。
“為師從話本里學(xué)來的,凡間夫妻都是這般的!逼詈顢鄡扇舜蚪Y(jié)的那部分發(fā),落于掌間。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這么想來,為師倒是欠你一場光明正大的婚!
謝星塵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不是女孩子,不需要祁寒之八抬大轎,三書六禮娶他。
何況,如今以祁寒之在修真界人人喊打的窘境,要是還結(jié)婚,估計比婚服更紅艷的,會是人血。
兩人在床笫之間旖旎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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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塵算準了變數(shù)“顧意凡”必定會出現(xiàn)在六大問審之日,不日,收拾好便啟程。
被問審的主角,祁寒之問,“怎么不讓為師去?”
謝星塵認為,祁寒之是從玉侖宗溜出來的,而玉侖宗并沒發(fā)現(xiàn)他溜出來,一旦問審日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玉侖宗肯定號召其余五大宗門找他。
祁寒之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送死,是干什么?
祁寒之氣笑,“為師不是和你說過,自有辦法,不用擔(dān)心為師!
“好吧!
謝星塵沒法,他男朋友有實力,有想法,他庸人自擾。
第128章 溫潤如玉
群英薈萃,便是問審之日的狀況。
當(dāng)日,六大宗門聚集在玉侖宗,各個掌門長老落座,身后站著自家宗門的幾十個頂尖弟子,訓(xùn)練有素地站成一排。
除了這幾個宗門,還余下了一片地方當(dāng)觀眾席。
謝星塵便擠在觀眾席,頭戴白色帷帽,當(dāng)做偽裝。
抬眼看去,烏泱泱地一片人頭。
人潮擁擠,他站了個靠前的位置看,卻不料被身后人踩了腳,那人還怒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