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官長嘆一聲氣,故作惆悵地搖頭說:“看來我終究是沒這個面子啊。也行吧,都不要再啰嗦了,公事公辦。德克隊長,這間酒館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別!別別別別!各位大人請息怒!”老板頓時慌了神,他臉一獰,猛地一巴掌將女孩抽翻在地,怒罵道,“喝!快喝!不喝我讓人把你沉進下水道里!”
“我真的喝不了……”女孩捂著臉,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已經(jīng)嚇得都不敢動了。
老板眼中露出濃濃的怒意,直接將酒館里看場子的打手招了過來,厲聲說:“灌她!掰開她的嘴,灌也要給我灌下去!”
在女孩的尖叫中,五大三粗的打手們圍了過來,將她的手腳按住,讓她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隨即捏住面頰兩側(cè)硬掰開嘴,拿酒開始往里灌。
“咳咳!咳……咳咳咳!……”女孩被按得動彈不得,不停嗆著酒,剛嗆出一點,又有更多酒往里灌,整個人狼狽不堪。
行政官等人仍在起哄,還不?渑⒕屏亢,讓打手們灌得快一點。
酒吧里早已經(jīng)有酒客看不下去了,但沒辦法,對方全都是貴族,帶頭的還是鹿林城八職官吏,他們憤憤不平有什么用?
以平民身份去硬剛貴族,無異于以卵擊石,當(dāng)出頭鳥只會落得和女孩一樣的下場,所以他們心中再有所不平,也只能悶頭忍著。
還有不少心理扭曲的酒館,居然跟施暴者共情上了,仿佛女孩是在自己的蹂躪下顫抖,一個個心里暗爽,甚至還開始起哄:
“灌!灌滿她的嘴巴!”
“喝!喝!喝!一滴都不許剩下!”
“別讓她吐出來,吐出來要罰酒哦~”
“拿杯子灌多沒意思啊,你們拿嘴喂她嘛,哈哈哈哈哈!”
……
就在女孩無助哭喊,面對欺凌無能為力時,清脆的敲桌聲響起:
“篤,篤,篤!
聲音傳來的方向讓現(xiàn)場很快安靜下來,大家紛紛看了過去,只見胡山戎架著腿坐在主座,正用指節(jié)緩緩叩擊桌面。
行政官試探性地問:“阿寶先生?”
胡山戎無奈地搖著頭,露出一副恥與為伍的表情:“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一群大男人,合起伙來欺負一個小姑娘?你們不覺得丟臉,我都覺得丟臉。”
行政官以眼神示意打手們松開女孩,隨即打了個哈哈:“這個女孩打碎酒壇,攪亂了阿寶先生的興致,我們只是代為懲罰而已。”
胡山戎眼睛一瞪,滿臉光輝正義地說:“興致沒了,可以再找。人家女孩子的尊嚴被你們弄沒了,到時候有那么容易找回來嗎?”
行政官心中已經(jīng)開始暗罵了:大家都是人上人,都享受仗勢欺人,你在這里裝什么圣賢?搞得你以前沒欺負過別人似的,真是個偽君子!
當(dāng)然,這些話心中暗罵可以,嘴上肯定不能說,畢竟對方是貴客,地位還在自己之上,行政官也只能賠笑道:“阿寶先生說得對,是我們太過小氣,我們應(yīng)該向這位姑娘道歉!
行政官說完,帶頭向女孩欠身致歉,其余貴族和官吏也紛紛效仿,標準的欠身體態(tài)和先前仗勢欺人的模樣判若兩人。
女孩以前打工的時候沒少受刁難,受委屈都是自己忍著,從沒想過有人會給自己道歉,尤其對方還是這些大人物,她直接愣在了原地。
老板此時壓力倍增,趕忙一巴掌拍在女孩背上,壓低聲音呵斥道:“還不快謝謝阿寶老爺?!”
女孩如夢初醒般回過神,趕忙連連鞠躬:“謝謝阿寶老爺!謝謝阿寶老爺!”
“嗯~”胡山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露出了阿寶標志性的笑瞇瞇神情,“來,坐我腿上,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眼前這個中年人已經(jīng)50多歲了,但還別說,那須發(fā)皆白的模樣還真有幾分英氣,而且女孩子往往都有騎士情節(jié),總會幻想騎士救公主的故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雖說阿寶不是騎士,自己也不是公主,但現(xiàn)在的事卻是不折不扣的“騎士救公主”,女孩的臉頓時紅透了。
眼看女孩猶猶豫豫,老板趕緊推了她一把:“還不快過去?!”
女孩被推出去后還沒站穩(wěn),已經(jīng)在驚呼中被胡山戎接住,有力的胳膊不由分說將她攬到腿上。
胡山戎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嬌羞的女孩,她雖然稱不上美若天仙,卻也是面容姣好的花季少女,跟他以前享受過的那些成熟女人截然不同。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區(qū)別,那就是……清純!
不施粉黛的臉蛋精致小巧,紅暈從面頰延到眉梢,很自然地化開,被摟著的時候姿態(tài)有些扭捏,卻也因此平添了少女獨有的羞澀。
沒錯,就是清純!
成熟女人就像干柴,一點就著,燒起來快,燒完也快。
清純女孩則是綿綿細燭,不那么火熱,卻能讓人回味悠長。
胡山戎被勾起了興致,但他跟著阿寶這么久,最基本的定力還是有的,沒有急著上下其手,而是很大方地摟著女孩,笑瞇瞇地問:“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第四百六十六章 屈辱游戲
面對胡山戎的凝視,女孩顯得非常嬌羞,她低著頭,輕聲呢喃道:“我叫米米露……”
“呦,還有疊音?哈哈哈,米米露,這個名字很可愛,很適合你!焙饺钟檬置酌茁兜念^發(fā),抬頭看向行政官,漫不經(jīng)心地問,“哦對了,米米露打壞的那壇酒,是多少錢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