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倒是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停下!
“敢問是夜鶯夫人嗎?”一位武僧見了轎子,不敢直接阻攔,連忙小跑上前,低聲問候。
“不錯,奴家要去舍利塔,祭拜不夜禪師!
“還請師父行個方便!
夜鶯夫人提到自家的夫君,忍不住就落下了眼淚。
都說女人是水做成的,夜鶯夫人淚眼汪汪的模樣,不知看呆了多少武僧。
俗話說若要俏,帶三分孝。
此時的夜鶯夫人身穿白衣,頭戴白巾,為不夜禪師披麻戴孝,更是添加了幾分神韻。
“夫人哪里的話,里面請!蔽渖戳藘裳,連忙收回癡迷的神色,心中念了幾句阿彌陀佛。
“慢著!
就在夜鶯夫人即將前往舍利塔之際,一個英俊的青年和尚突然趕到,喊停了眾人,讓夜鶯夫人莫名地緊張了起來。
“這位禪師見了面生,為何要喊住奴家?”
“要是耽誤了吉時,奴家唯你是問!
“夫人誤會了,貧僧法號【日光】!
“乃是不夜禪師的弟子!比展舛U師念了一聲佛號,面容悲戚。
“既然夫人要去祭拜恩師,還請允許貧僧隨行。”
什么,你還要跟著過來?
夜鶯夫人和楚千秋同時藏在轎子里,忽然有一種抓奸的感覺。
第814章 武大郎都不能忍受這種屈辱
【冷靜一點(diǎn),這名日光禪師,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才對了!
楚千秋藏在轎子里的夾層之中,低聲詢問著夜鶯夫人。
【忠武大人,奴家不認(rèn)識這名日光禪師。】
【冤家……不夜禪師什么時候新收了這名弟子,奴家并不知曉!
【奴家懷疑他是假的。】
夜鶯夫人并不希望楚千秋誤會。
她只是經(jīng)歷的大風(fēng)大浪少,被楚千秋和祖元禪師聯(lián)手算計。
現(xiàn)在恢復(fù)了理智過來,立刻察覺到了日光禪師的不對勁。
【哦,他可能發(fā)現(xiàn)我了,應(yīng)該是個武相高手。】
【沒關(guān)系,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繼續(xù)前進(jìn)!
【是,忠武大人!
“那我們就走吧!
“你愿意來,就跟著一切來吧!
夜鶯夫人讓隨行的侍女繼續(xù)抬轎,無視了日光禪師的問候。
日光禪師,或者不夜禪師的臉上失去了笑容。
等等,這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本座覺得夫人的轎子里還有別人?
不夜禪師很想用精神力掃描一番,卻死死地克制了自己的沖動。
【本座現(xiàn)在是日光禪師,不可暴露,不可暴露!
想到這里,不夜禪師又勉強(qiáng)擠出了笑容:
“師娘,貧僧有要事相告,事關(guān)恩師的遺言!
“可否讓貧僧上轎,仔細(xì)詳談?”
“什么,夫人的轎子也是你配上來嗎?”
“還不快速速跪下,給夫人請罪!”
夜鶯夫人的侍女聞言大怒,出面斥責(zé)道,場面一度變得十分尷尬,周圍的武僧頓時圍了上來。
“日光,這位是夜鶯夫人,是不夜禪師的明妃!
“豈是你能窺視的?”
金剛寺的天才人物,日海禪師挺身而出,大聲斥責(zé)了兩句。
雖然方丈吩咐過來,這位日光禪師是不夜禪師私底下的私生子,一直養(yǎng)在外面,這一次才回到了金剛寺當(dāng)中來。
沒想到,他剛一回來竟然就窺視恩師的遺孀,這未免太令人齒冷。
“好了,小云!
夜鶯夫人也升起了一絲的不快,準(zhǔn)備快點(diǎn)離開,誰料楚千秋察覺出了一絲的不對勁。
【不能饒過他,讓他跪下磕頭!
【是,忠武大人!
夜鶯夫人本想息事寧人,卻聽到了楚千秋的命令,立刻改口道:
“看在不夜禪師的份上!
“你只要跪下磕頭,奴家這一回就原諒了你。”
什么?
不夜禪師眼前一黑,他察覺到了這轎子里不僅僅有他的明妃,還藏著一個奸夫。
現(xiàn)在他這個正牌的夫君,要給奸夫淫婦磕頭。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還不快磕頭謝罪!”
“日光,不要沖動!
日海禪師長得魁梧有力,也是寺中著名的護(hù)法金剛,實(shí)力非同小可,一巴掌下去,讓還在偽裝弱雞的不夜禪師當(dāng)場就跪下來。
【忍耐,本座現(xiàn)在是日光,不是不夜了!
“貧僧無禮,還請夫人恕罪!
不夜禪師這一磕頭下去,感到莫名的屈辱。
【奇怪了,我還是覺得這日光禪師,有種莫名的熟悉!
楚千秋皺著眉頭,然后繼續(xù)吩咐道。
【夫人,讓他幫我們抬轎子!
夜鶯夫人自然不無答應(yīng):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若幫奴家抬著轎子到舍利塔,奴家便饒了你!
什么?
你們這奸夫淫婦坐轎子,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還要我給你們抬轎子。
豈有此理!
就是武大郎也受不得這等屈辱!
更何況不夜禪師乃是貪欲派的領(lǐng)袖。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忍耐。
不夜禪師險些氣炸驢肝肺,但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