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千秋不僅知道這一點,還能讓人暗中偷襲,迷暈自己,讓自己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不管你在臆想什么,也改變不了現(xiàn)實!
“像你這樣瘋狂的復仇者,是沒有辦法放走的!
“如果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說出來!
“或許我能幫你,比如讓你跟李澄心葬在相同的陵墓里,算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
楚千秋淡淡地說道,他沒有直接殺人,讀取神魂信息,就是因為龍虎派應(yīng)該有相應(yīng)的秘法,阻止窺視和探秘。
如果自己動手殺了他,也許拿不到最關(guān)鍵的情報,不如拷問一番。
“你動手吧!闭勑ν湫α艘宦,他像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你我雖為敵人,我倒是挺佩服你這樣的人物!
“當然該受的懲罰,一樣都不能少了!
“你在欺騙鬼王的時候,你在利用流民的時候,也應(yīng)該要想到今天吧!
楚千秋雙手合十,也沒有留情,將疼痛素灌入到了談笑妄的體內(nèi)。
超出人體極限的疼痛,讓談笑妄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咬出了血來,在楚千秋的面前,他是寧可死了,也不愿意露出投降的模樣。
“可惜了。”
楚千秋也不急于一時,他的司命星君附身在談笑妄的體內(nèi),保證他絕無自盡的可能,同時修復身體的創(chuàng)傷,讓他疼得死去活來。
當初被楚千秋這樣折磨的人,也僅有鐵千山一人而已。
如今他坐在椅子上,翻了一本詩書選輯,慢慢吟誦道:
“目前咫尺長生路,多少愚人不悟!
“愛河浪闊,洪波風緊,舟船難渡!
“略聽仙師語,到彼岸!
“只消一句,煉金丹換了,凡胎濁骨!
“免輪回,三涂苦!
……
楚千秋也不管時間漫漫,他有讀書的愛好,漫長的循環(huán)時間里,除了與娘子們尋歡作樂外,他也花了相當大的精力研讀自己能找到的書籍。
這才有了楚千秋如今浩如煙海的武學見識與儒道釋修養(yǎng)。
他并不是什么信徒,只是當做研究的學問知識來做功課罷了。
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地過去了。
仍然想要堅持的談笑妄最終達到了楚千秋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就好像是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拿著鋸子在切割一樣,每一塊肌肉,每一處神經(jīng)都痛到了極點。
楚千秋的吸真蟲,每一次蛻變,它們能夠分泌出來的【疼痛素】,就會變得越發(fā)可怕。
這也是為什么百蠱門很少看到同時圈養(yǎng)多條吸真蟲,并將其修煉到第九次蛻變的武者。
因為依靠疼痛去蛻變的話,是真的會活活痛死。
百蠱門依托著云州,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漢,想要嘗試這門神功,最終敗下了陣來。
“人只是凡胎濁骨,這等嚴刑拷打,我也一樣撐不過去。”
“你說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李太玄來到了靈湖城,并為了拯救葛清風,貿(mào)然現(xiàn)身,到底是為了什么?”
楚千秋低聲說道。
他沒有瞧不起談笑妄的想法,人是有承受的極限了,再怎樣的英雄好漢,也難以超越肉體可觀的限制。
若是談笑妄有修煉大夏龍衛(wèi)的秘法,能夠?qū)⒆约旱纳眢w與感知切斷,阻斷疼痛的話,倒還有辦法支撐。
但他終究沒有超越人體極限的可能。
談笑妄終于說出了第一句話。
“讓我死了吧!
“李太玄為何來到靈湖城,我不相信是他為了救葛清風!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來了嗎?”
“知道!
“誰通知你的?”
“我只知道龍虎派有高人要過來,會長說要準備一些靈石!
“所以我猜出來的。”
談笑妄低聲說道,他似乎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
“然后呢?”楚千秋點了點頭,李太玄不可能自己準備物資,如果分出真身,攜帶的東西越多,損耗就越大。
即使是真身,也不可以遠離太久。
像不夜禪師這樣的高手,也只能借助一尊佛像,在里面儲藏靈液,維持消耗,以至于外界的感應(yīng)變得極弱,讓楚千秋端了老家都不知道。
“我猜測是來看望楚忠武。”
“來看望我的?”楚千秋萬萬沒有想到,談笑妄會說出這樣一個理由。
“只有記住你的氣息,才能真正布下殺陣,徹徹底底地滅殺!闭勑ν纯嗟亻]上了眼睛,他痛恨自己對于疼痛的恐懼,連自殺的能力都失去了,只能把自己想到的情報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背稂c了點頭,自從天機閣的天機鳥跑路以后,想要千里之外,鎖定楚千秋的氣息,以方便將來圍殺,這的確是相當重要的措施。
所以李太玄才會及時出現(xiàn),救出葛清風。
恐怕他早就準備交手一番,揚長而去。
楚千秋已經(jīng)不再是隱藏在神威軍中的小角色,而是真正問鼎天下的人物。
為了實現(xiàn)對于他的圍剿,龍虎派,天機閣,金剛寺都聯(lián)合起來了。
“那你呢?”
“我本來就打算回去天州,將你的可怕之處一一闡述出來,請動真武門的真仙,只有這樣才能對付你的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