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軒皺著眉頭說道,那時候的仁宗皇帝,還很年輕。
“太子殿下,慎言啊!
“雖然陛下不像先皇,不會以言獲罪!碧荡笕肆⒖汤√,低聲勸說道。
“可是父皇寵幸那來歷不明的老和尚!
“到處大興土木,究竟意欲何為!
“不行,寡人要去面見父皇!
蕭明軒搖了搖頭,決定去找自己的父皇,也就是章宗皇帝。
孝宗之后是章宗,章宗之后便是仁宗。
……
“太子還是太年輕了!卑l(fā)須已經(jīng)有些泛白的章宗皇帝,聽著太子在朝堂上的慷慨陳詞,回來之后,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南無阿彌陀佛!
“太子有此仁心,像極了陛下,乃朝廷之大幸!崩虾蜕械姥芤粯有呛堑鼗卮鸬馈
漫長的合作歲月,讓兩人已經(jīng)達(dá)成了親密的友誼。
他們做了很多實驗,得到了很多有用的結(jié)論。
“他有仁心,卻不懂人心!
“將來如何治理天下?可不能一切都靠長輩們!
“朕與祖父們可是有了協(xié)議的!
章宗皇帝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法師,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老衲義不容辭!
……
上京,茶樓
“老和尚,你蠱惑父皇,大修天下寺廟,風(fēng)雅樓!
“現(xiàn)在又把寡人帶到這間茶樓來,究竟意欲何為?”蕭明軒壓制著怒火,低聲質(zhì)問著老和尚。
而道衍云淡風(fēng)輕地笑道。
“殿下莫急,老衲只是想讓殿下,看一樣?xùn)|西。”
“看什么東西?”
“人心!
老和尚笑容和煦,旋即叫來了兩名小二。
“兩位施主怎么稱呼?”
“我叫狗子!薄拔医泻谧!
“大師,您有什么事情?”茶館的兩位小二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客人發(fā)了什么瘋,居然要讓兩名小二前來服侍。
左右現(xiàn)在人也不多,就陪著老和尚嘮嗑兩句,也沒有什么。
更何況在上京的茶樓里面,店小二的眼力都不差,看得出這一個老和尚與一個年輕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自然是好事給你們!崩虾蜕心贸隽艘话賰摄y子,還有一些銅錢。
“老衲想讓你們分錢,但只有一次的機會。”
“分錢?”狗子疑惑地看著這老和尚,以為神經(jīng)不正常了。
“這里有一百兩銀子,還有十文銅錢!
“由這位狗子施主,分給這位黑子施主!
“如果你們對這些錢的分配,沒有任何疑問,老衲就把這些錢拱手相送!
道衍把一百兩銀子和十文錢,放到了狗子的手里。
狗子拿著錢,還以為自己正在做夢。
“哎呦,我的媽呀。”
“法師大人,你可不能框我們。”
狗子吞了一口唾沫,忍不住地問道,那黑子的眼睛直放光芒,盯著那些錢。
“南無阿彌陀佛!
“出家人不打誑語。”
“施主請看,有這位兄臺在,這點銀子不算什么!
老和尚笑了笑,指著蕭明軒說道。
店小二們都是眼力極好的人物,肖明軒身上穿著的綢緞,恐怕都比他們的命都要值錢,少不得要數(shù)百兩銀子,確實沒有必要誆騙自己。
“法師請講。”狗子心中激動,一定是佛祖聽了自己的禱告,才會降下這等好事過來。
“不管狗子施主分多少給黑子施主!
“哪怕是一文錢也好,只要同意了,就都?xì)w你們兩個所有!崩虾蜕欣^續(xù)說道,讓黑子眼中也閃爍著亮光。
“但如果黑子施主不同意,那老衲就只能把錢收回來。”
老和尚把分錢的事情都說明白了,他給了狗子一百兩銀子,還有十文錢,讓狗子分錢給黑子。
如果狗子分錢的份額,黑子能同意,那就歸他們所有。
“機會只有一次!
“施主開始吧。”
狗子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黑子正瘋狂地對著狗子使眼色。
“狗哥,狗哥!”
咱對半分啊,好多錢啊。
要給黑子多少兩銀子,他才會同意呢?
對半分,不行,太多了。
我是他大哥,他得聽我的。
三七開,還是太多了。
這黑子向來膽小,是個下賤的胚子,孬種。
他不值這些錢。
最終狗子下定了決心,在黑子希冀的眼神下,說出了一個數(shù)字。
“十文錢,黑子,你白撿便宜了啊!
“這錢,都是白撿的啊!
“收下吧。”
往日里的黑子,要是路上撿到了一文錢,他能開心半天。
如今他對于這白撿的十文錢,爆發(fā)出火山一般的怒火,他直接把錢丟給了老和尚,指著狗子的鼻子。
“日尼瑪?shù)墓冯s種!”
狗子的臉色先是變得慘白,后是變得鐵青,指著黑子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不要臉的狗東西!”
兩方扭打在了一起,都往死里下手,打得非常狠,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橫飛。
老和尚見兩人打了起來,便把銀子收了回來,對著太子殿下秘術(shù)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