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否請鄭道長給我念一念,將來若是遇到了鄭家無辜的人,也好幫襯一二!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
“這是額外的交易,你看如何?”
楚千秋沒有折磨人的愛好,雖然這鄭途也不是什么好人,說些好話,讓他死得安心一些,換取一些好處,也未嘗不可。
畢竟他還要死很多很多次。
楚千秋也不是什么魔鬼,讓他死的時候,盡量少些痛苦。
“這《玄元功》不是什么秘密,六扇門里面應(yīng)該也有完整的功法!
“需要花貢獻值兌換,我舍不得!背锸指纱嗟卣f道,讓鄭途一陣無語。
“可貧道不會!
“說到底《玄元功》只是真武門給入門弟子使用的,雖然有高手窮極無聊,推演出了先天部分的功法,但終究沒什么用,真氣密度也只有8倍水平,比一般功法都要弱了,所以貧道也沒有學!
鄭途很想做交易,但是他確實不會去學。
“那也沒事,《元陽經(jīng)》也可以的。”
“我盡量保證元陽派的真?zhèn)鞯茏觽,不知情的人,不會上斷頭臺!
楚千秋笑瞇瞇地說道,功法秘籍,他本來還想著去藏經(jīng)閣里面偷,現(xiàn)在想想,這里不就是有一個現(xiàn)成的,互相映照,總能找到真的。
鄭途臉皮抽搐了一下,這《元陽經(jīng)》乃是鎮(zhèn)派寶典,若是從自己這里流失出去,如何去見元陽派的歷代祖師。
算了,落入了六扇門的手中,門派破滅后,武功照樣會被拷問出來,六扇門的功法大多都是這么來的。
反正江湖上已經(jīng)沒有苦主了。
“我只有到先天部分,后面的內(nèi)容只有等我修煉后,恩師才會告訴我。”
“《元陽經(jīng)》可凝聚【守心】、【剛猛】兩種特性,修煉先天后大約是15倍的真氣密度!
“【守心】可以抵御大部分的毒素,幻術(shù),保持清醒,甚至在內(nèi)傷的時候最大限度地護住心脈。”
“【剛猛】可以催動內(nèi)勁,大幅度地提高身體的力量。”
正常來說,鄭途是根本不怕偷襲的,真?zhèn)鞔蟮茏幼匀皇怯械讱獾摹?br />
【守心】對大部分的毒素,幻術(shù)都有抵抗能力,可惜他們沒有在云州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所以沒有凝聚類似【殺蟲】的特性,讓蠱蟲撿了便宜。
雖然百香閣建立在了靈州,但從來沒有跟人起過沖突,即使有沖突,他們也有類似的丹藥可以防備,誰能想到在自己地盤上面見一個富商,會有這樣的風險。
“……妙鑰殼開,則心性含香,陽和遍體,而立主宰……”
楚千秋一邊點頭,一邊聽著鄭途默念的經(jīng)文,手握記憶珠的他,連筆記都不用做,直接就能記錄下來,到時候慢慢核對便是了。
反正他也不急著修煉,有的是時間慢慢磨。
“《元陽經(jīng)》果然精妙無比,不愧是道門真?zhèn)。?br />
“我見鄭兄劍法出神入化,愚弟不是對手,可否指教一二!背镦瘟巳思议T派的秘籍后,居然稱兄道弟了起來,也不知道人家肯不肯認下,這讓鄭途差點翻白眼。
你能不能別把無恥兩個字直接放在臉上?
“……可除災(zāi)以斷水,可畫地以成河。斬七情,斷六欲,而絕謠根。破異術(shù),滅妖通,以除惡黨。”
鄭途卻還是把他壓箱底的東西給說了出來,畢竟劍術(shù)這種東西,格外需要天賦,就算給了楚千秋,他也不一定能練成。
現(xiàn)在的鄭途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好凌厲的劍術(shù),這便是鄭兄的劍光分化嗎?簡直像是神通一般!
“這招劍光分化,源自純陽宗的《太白劍訣》,但祖師當年與師兄爭執(zhí),不愿意直接傳授純陽宗的武功,便修改化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鄭途說起祖師的光輝業(yè)績時,也是與有榮焉,但很快就沉默了下來,接下去很有可能不會再有元陽派了。
“多謝鄭兄坦誠,我們下次再見!
第一百二十七次循環(huán)——
“鄭兄,你看是意在劍先,劍意迸發(fā),還是劍在意先,這些作何解釋為好?”
“這元陽經(jīng)的內(nèi)容我有些看不明白!
楚千秋笑瞇瞇的詢問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越來越硬。
第一百二十八次循環(huán)——
“鄭兄,我對朝廷的動向不太明白,你能否給我講講?”
楚千秋發(fā)現(xiàn),這鄭途真是一個寶庫。
別看他檔次還不夠高,算不得天驕,但已經(jīng)是江湖中堅人物了,幾乎什么事情都知道一些,不把他給榨干凈了,豈不是愧對了自家的金手指。
“元陽派與靈州本地的高官交好,家父也將我送到這里學習!
“其根本原因,還是惡了宰相大人!
“鄭巡撫是如何惡了宰相大人的?”
鄭途有些無奈地說道,若是那楚千秋問得太多,自然是不想回答他,但如果他只問這么一次,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可以說的。
于是鄭途便開口解釋道:
“家父不是【至善學院】出身的讀書人,自然入不了宰相大人的法眼。”
“只是如此?”
“這就夠了!
“六扇門不講道理,宰相大人就給你講道理了?”
呵,居然還有黨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