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照眠印象中,他去談生意都是玩什么□□之類的賭牌游戲。
行吧,幼稚一把。
許照眠低頭抽牌的時候,雪白清瘦的側(cè)臉,徹底暴露在陸煊的視線里。
“牛郎織女隔著一條銀河,陸哥跟許哥中間隔著我們啊!”
丁博易提議:“要不過去吧,分開玩確實少點意思!
陸煊收回視線,淡淡的說:“不用,繼續(xù)吧!
許照眠玩牌不算特別精妙 ,只能說中規(guī)中矩,他更擅長摸麻將。
這游戲規(guī)則不復(fù)雜,純靠運氣。
抽出一張牌,許照眠靜靜的放在自己面前。
第一輪過去,抽簽是許照眠先開始,他喊出一個數(shù)字9,然后掀開自己的底牌,是梅花二。
叮的一聲綠燈安全通行。
輪了一圈,最后是一個小姑娘踩中紅燈,隨便一個人出題目,大家把這個機(jī)會讓給許照眠。
許照眠不為難女生,知道她酒量不錯,直接讓她連喝兩杯。
一共輪了四五圈,許照眠都僥幸逃脫,時間久了,兩組人互相窸窸窣窣的交流,許照眠耳尖的聽見丁博易說:“陸哥一次都沒踩雷,絕了!
“許哥也是啊……一次都沒有!
許照眠:“……”
聽你們的語氣,好像很想我踩雷啊。
哼,偏不。
下一輪開始,按順序還是許照眠,他隨即喊出一個數(shù)字5,翻開底牌,一個大寫的方塊五赫然出現(xiàn)在桌面上。
許照眠:“……”
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結(jié)果還沒等他們這組興奮大叫,旁邊組的人忽然大聲驚呼,嘴里都喊著:“陸哥踩雷了!”
許照眠這一組的人立刻回應(yīng):“許哥也踩雷了,哇靠,不愧是情侶啊。”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許照眠生怕他們又問他跟陸煊的破事,心想大冒險無非就是喝點酒或者搞點其他的,沒什么可怕的。
“大冒險!
陸煊那邊也跟著說:“我跟他一樣。”
許照眠這一組就有人說:“去隔壁桌找個男生撒嬌的對他說老公。”
剛說完,那個人跟隔壁的擊手掌。
丁博易也不甘示弱:“陸哥,你去隔壁找個男生說老婆老婆我愛你!”
包廂環(huán)境內(nèi)突然靜下來。
這一下子沒人敢說話了。
丁博易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火了,偷偷看了眼陸哥的表情,也沒什么變化,平靜得令人生怖。
好吧,可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就在這時,許照眠將撲克牌放下來,站起身,對丁博易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那你來!
丁博易:“……”
下一秒,丁博易哭喪著臉:“許哥,別搞我了,讓陸哥來,他也輸了!
許照眠略微遺憾:“你不愿意啊……”
丁博易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此時陸煊也跟著站起來,目光落在他身上,在眾目睽睽下,來到許照眠身邊。
正好他們站著的位置,對面就是擺著的合照。
陸煊這一動,仿佛也把這詭異的氛圍松開了,大家又重新活絡(luò)起來。
陸煊站在他面前,目光落在他身上,語速很緩慢的開口:“兩個人的懲罰加在一起,那不如直接換一個你們想看的!
“哇哦——”
“陸哥要開大了!
“快來快來。!”
“給我們看看!”
周圍的人慣會起哄,許照眠眉眼微挑的看著他,也想知道陸煊有什么打算。
陸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微微偏過頭,在巨大的驚呼聲中,低頭親吻了下去。
許照眠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心臟還是漏了一拍。
這個吻是個很柔軟的觸碰,撫平了許照眠躁動的神經(jīng)末梢。
周圍的人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看,陸煊沒有親得很深入,分開時,濕潤的鼻息還在兩人之間纏繞。
下一瞬,就聽見周圍的人爆發(fā)出歡呼聲跟鼓掌聲。
許照眠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燙,應(yīng)該是紅了,他瞥了眼陸煊,發(fā)現(xiàn)他鎮(zhèn)定自若,仿佛覺得剛才的那不是事兒,只是耳朵紅得出賣了他。
許照眠坐回原來的位置,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吻,沉浸在被陸煊迷戀的歡喜當(dāng)中。
踩雷牌的集體聚會結(jié)束后,大家分散行動,各玩各的。
許照眠是不能熬夜的,十點多的時候,陸煊跟眾人告別,兩人回家。
過了兩天,公司開了股東大會,連許照眠跟許星辰都參與一份,許家的親戚,還有一些老股東都在其中,關(guān)于新任董事長之位,爭論來爭論去都沒什么結(jié)果。
暫定下來,竟然是讓許嘉熙繼續(xù)擔(dān)任一段時間。
許照眠發(fā)覺許星辰的票數(shù)其實挺高的,大概是因為這些年來一直在做出實績的原因,而許照眠,也有人支持者,但太少了,多數(shù)還是看在他是許嘉熙兒子的份上。
許照眠在會議上發(fā)言,明里暗里都是在支持許星辰一派,表明自己的立場。
會議結(jié)束后,許照眠走帶走廊邊,許星辰在身后湊上來:“哥,你之前不是對遙港那個文旅項目感興趣嗎?y市打算發(fā)展景區(qū),有合作商找了過來,你要去談嗎?”
景區(qū)投資嗎?
還是上頭合作的文旅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