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尋拿著吹風(fēng)機正吹著頭發(fā),身后突然貼上來了一個寬厚溫暖的胸膛,嚇得他連忙把吹風(fēng)機給關(guān)了。
嗡嗡的吹風(fēng)機聲音消失了,偌大的臥室里只剩下了兩個人,一時之間安靜的有些嚇人。
“藤藤!蹦腥藴?zé)岬暮粑晣姙⒃诹俗约旱牟鳖i處,那塊皮膚有些發(fā)熱。
“怎么了?”時尋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老婆,我想要……”時尋回頭,對上了一雙墨黑深邃的眸子,那里面翻涌著情/欲與隱忍。
他的丈夫與剛剛那一副模樣截然不同,如果說剛剛是冰寒冷冽的冰塊,那現(xiàn)在就是灼熱的火山。
時尋愣了愣,繼而臉上升起了兩團酡紅。
他好像知道為什么今天紀(jì)玄回來了,因為alpha的易感期要到了。
男人默默地?fù)Ьo了那纖細(xì)的腰肢,沉默不語地將眼鏡給摘了下來,一只手輕輕地捏住了懷里青年的下巴。
時尋明白了對方的動作,當(dāng)下想要從那懷里掙脫出來,卻被桎梏地死死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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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怪物的beta妻子(三)
“乖老婆, 一會兒就好!蹦腥藢⑸聿膵尚〉那嗄贽粼诹俗约旱男厍啊
時尋拼命地掙扎著,眉眼間滿是抗拒與驚懼。
他雙手撐在了對方的胸膛上,拼命地借力把男人推出去。
可是beta跟alpha總歸是有體力懸殊的, 他的那點力道對于男人而言,就像是貓貓在踩奶一樣。
紀(jì)玄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鶩的神色, 看著掙扎著的妻子,不禁開口問道:“你怎么了?”
“感覺你今天很不一樣!
為什么不喜歡這張皮了,人類可真善變, 明明之前藤藤很喜歡這個人的。
時尋看到男人的臉上露出了濃厚的疑惑,繼而眼底恢復(fù)了一些清明。
他身上桎梏著的力道倏地松了開來, 他把身上凌亂的衣服整理好, 跑到了一邊,“我只是有些不適應(yīng)。”
丈夫沒說話,房間里陷入了沉默,直至腳步聲響起, 門又被關(guān)上了。
時尋這才抬眸,發(fā)現(xiàn)丈夫已經(jīng)出去了。
他舒了口氣, 把門從里面鎖好后,又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 開始換起衣服來。
他找了一件白色的睡衣,脫下身上的衣服后, 白皙光滑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像是要發(fā)光一樣。
此時黏膩的觸手順著光滑的軀體爬了起來,幾乎遍布了渾身,吸盤牢牢地吸附在了青年的身上, 緊緊地呆在他的身上。
“屋里怎么這么冷!睍r尋嘀咕了句, 他總覺得渾身冷的很, 轉(zhuǎn)身去找了找空調(diào)遙控器,開了個暖風(fēng)。
臥室里有一個很大的落地鏡,青年從鏡子前走過的時候,照出了屋子的模樣。
只見這間面積不大的客臥里擠滿了大大小小的黑紅觸手,它們攀附在墻上、家具上,甚至是床上,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吸盤,還在細(xì)微地蠕動著,顯得既恐忤又駭懼。
時尋洗漱的時候終于看到了這具身體的模樣,這與現(xiàn)實世界里的自己長得差不多,或者說每一個世界里的角色都與自己相似。
只不過原主的眉眼間帶了一抹淡淡的憂愁,那雙好看的眉毛也時常緊蹙著,周身的氣質(zhì)多了幾分憂郁。
時尋調(diào)了調(diào)自己的狀態(tài),待自己與原主相符了之后,這才又上了床。
半夜,黏膩濡濕的觸手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床上。
床上的青年睡得正熟,身上嚴(yán)嚴(yán)實實地蓋著被子,只露出了張姝色漂亮的臉蛋。
觸手停在了床邊,先是呆呆地看了會兒青年,接著開始往前爬了起來。
它們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水淋淋的痕跡,很快便消失不見。
這道水痕隱秘又粗長,最后順著鉆進了被子里。
當(dāng)夜時尋睡得很不安穩(wěn),總感覺很冷,而且還有一種被牢牢桎梏著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
第二天他起來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疲憊不堪,可當(dāng)他下樓時,卻看到了桌子上熱乎乎的飯菜。
桌上留了個紙條,上面的字跡龍飛鳳舞的,時尋認(rèn)了好久才看出那是什么字。
“給你做的飯,記得吃!
丈夫居然破天荒地給自己做了飯,時尋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看著那些色香味俱全的早餐,一時有些無措。
他還是吃了,吃好后便下了樓,準(zhǔn)備去孤兒院。
別墅離著地鐵有些遠(yuǎn),不過時尋也不急,打算慢悠悠地走過去。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自己的身邊,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張靦腆秀氣的臉龐。
“阮院長,我和你順路,捎你一程吧!蹦猩α诵,露出了兩顆可愛的虎牙,看起來格外的親切。
時尋呆滯了幾秒,實則在腦袋里瘋狂地搜尋這一張臉,最后終于識別了上去。
這人叫江淵,曾經(jīng)在孤兒院生活過一段時間,之后被家境不錯的家庭給領(lǐng)養(yǎng)了,現(xiàn)在還是個學(xué)生,就讀于當(dāng)?shù)匾凰诲e的大學(xué)。
“不用了,這里離地鐵也沒多遠(yuǎn)。”時尋婉拒道。
“哎呀,阮院長跟我客氣什么?就順道的事。”江淵講道,臉上帶了幾分可憐兮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