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這寧子顯個狗給我訂這種房間,真的……”
許昌一進來看到時尋都懵了,尤其是看到對方的手跟腳都被捆地嚴嚴實實的時候。
他沒想到寧子顯居然做到了這份上,居然真的把林子苓給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時尋的臉上升起了一抹薄紅,體內(nèi)無端地升起來一陣躁意,他繼續(xù)掙脫著自己身上的繩子,宛如失去了翅膀的金絲雀一樣。
看著眼前的林子苓,許昌的眼里的欲望變得濃重了起來,他往前走了幾步,卻在下一秒被對方呵斥住了。
“別過來,你個變態(tài)。”時尋叫了一聲。
許昌愣了神,可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昭示了他的選擇。
送上門來的獵物,為什么不享用呢?
許昌一邊往這邊走來,一邊把外套給脫了。
他表情頗有些猥瑣地看著時尋,獰笑著:“逃不掉了吧林子苓,那天裝得那么矜持,到最后不還是掉了我這里。”
他湊到了時尋的面前,兩只手鉗住了那瘦削的下巴,“我就是變態(tài),每次看你跳舞的時候都覺得你好淺草!
時尋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整個人都成了一只燙熟的蝦子一般。
許昌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些燙得很,就好像發(fā)燒了一樣。
“別,不要。”林子苓的臉通紅,說話有些嗚嗚咽咽的,臉紅的有些不正常。
許昌越看越不得勁,心里思忖著難道寧子顯那狗東西給他下藥了?
直到眼前的青年抑制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聲,他這才確定了。
看著身下的林子苓臉上露出的那股難受與情欲,他既有些激動又有些心疼。
“林子苓,你乖乖的,乖點就能少些遭罪!彼皖^,在時尋的耳畔溫省講道。
時尋此時正遭受著體內(nèi)的燥熱,整個人都煩躁的很,渴求著某種東西。
他厭惡地把臉往一側(cè)挪了挪,腳還用力地蹬了一下許昌。
“滾。”他低聲道。
許昌被蹬地有些猛,反應(yīng)過來后滿臉的煞氣。
“林子苓,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氣,就你這種寡夫,誰還會要?”說著他拽住了時尋的頭發(fā)。
時尋被扯的生疼,身上也難受的要命,眼尾嫣紅,要哭不哭的,襯得面容更為嬌艷欲滴。
許昌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十分的興奮。
“林子苓,沒事,你丈夫都死了,你都不是鄺家的人了,跟著我也挺好的,我可比你丈夫好多了!彼呎f著邊去拿桌子上的東西。
作者有話說:
第十九章 與二十章有所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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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霸總的嬌艷小寡夫
時尋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他腦袋迷迷糊糊地想著,自己的身子感覺要燒起來了。
一旁傳來了撕帶子的聲音,他聞聲望去,看到許昌在拆那包裝。
“老師先別急,我一會兒就來!币娒廊送诉^來,許昌也急了起來,動作間透露著幾分急不可耐。
時尋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差,整個人都燒得慌。
“對了,老師你可能不知道吧,鄺瑩根本不是鄺家的人,是外面小情人跟別的男人的孩子!痹S昌念叨著又講了一句,他的狐朋狗友多,消息自然靈通的很。
當(dāng)時知曉了這件事后,他還覺得豪門可真亂,什么奇葩事都能發(fā)生。
“滴滴,支線任務(wù)當(dāng)前進度為95%!睓C械的聲音在混沌的腦袋里響起。
與此同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巨響,緊隨其后的是許昌的幾句臟話,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身影。
不知為何,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時尋的心倏地穩(wěn)了下來,那顆心變得格外的平靜。
“真讓人操心。”他被人輕柔地抱在了一個寬厚雄壯的懷里,緊接著意識模糊了起來,最后暈了過去。
————
時尋醒來的時候,一眼便對上了天花板上的那個奢華熟悉的吊燈。
他記得,這是秦輕舟家里的燈。
一旁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好點了嗎?”
時尋轉(zhuǎn)過頭看去,秦輕舟坐在輪椅上,盯著自己,表情很是淡漠。
“嗯!彼囍顒恿艘幌律碜,卻倏地僵住了。
時尋感受著自己的身子親密地與被子貼合在了一起,所以說……他現(xiàn)在沒穿衣服……
他猛的轉(zhuǎn)頭,看向了秦輕舟,眼里多了幾分探究。
“你昨晚鬧得很,一直說熱,要脫衣服,我就給你脫了!鼻剌p舟淡淡道。
時尋想了想,從自己特別迷糊的記憶里揪出來了這一片段。
昨晚自己渾身熱的很,一直在秦輕舟的身上到處亂蹭,嘴里說著胡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
他一直嫌熱,還脫衣服,脫還脫不下來,淚汪汪地看向秦輕舟。
秦輕舟當(dāng)時嘆了口氣,便給自己脫了下來。
“是哈。”時尋訕笑了幾聲,覺得有些尷尬。
他在床上坐了會兒,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后,思忖了一番才又開口,“我昨晚沒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