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的時候,時尋感覺自己的胸前有些疼,透過睡衣的領(lǐng)子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點有些紅。
難道是被蚊子啃了?
可他并不知道,自己不止領(lǐng)子前面有些紅,其他的一些地方也布滿了斑駁痕跡。
他當(dāng)時也沒顧得上那么多,畢竟今天還有事,所以就匆匆忙忙地刷好了牙,接著下了樓去吃飯去了。
早餐很豐盛,時尋邊吃邊跟秦輕舟講起話來。
秦輕舟一直在注意著對方的表情,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異常后,這才安下心來。
“我待會有些事,先走了!睍r尋倉促地走了,留給秦輕舟一個離去的背影。
他在原地直直地看著,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多少次看到青年離開自己了。
在他的記憶里,青年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有著更好的、更廣闊的天地來等著他來探尋。
而他只是一個駐留在原地的蜘蛛,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一次次地看著對方離開。
秦輕舟嘆了一口氣,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也會跟上青年的腳步的,或者說,他可以把青年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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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查這個?”面前的男人再三確認(rèn)了一番。
“對,就查那段地方的監(jiān)控,我出錢!睍r尋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表情有些局促。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從哪里著手,便想著先把鄺啟的死因著手,到時候一切就會水落石出。
男人看了眼時尋給的酬金,也不馬虎,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畢竟他們偵查這一行就是這樣,給的錢多什么都干。
時尋舒了口氣,接著回了家。
家門口又被放了信封,他面不改色地將信封拿了進(jìn)來,然后拆開看了看。
信封里的內(nèi)容與之前的沒有太大的差別,依舊是一些粗俗鄙陋的話語。
可是這次的背面卻讓時尋有了些思緒。
他看著上面的那條直愣愣的直線,老覺得這好像是自己一天走過的路徑。
這個猜想緩緩地在自己的腦海里形成,時尋立馬從抽屜里拿出來了之前的那幾張信封,認(rèn)真地回想了每一天去的地方。
這些信封上的線大都是偏直線,兩點代表著學(xué)校和家,那么連起來就是自己每天去的地方。
那也就是說,那個人每天都知道自己會去哪里,甚至很有可能就在某個角落里看著自己……
想到這個的時尋心里一陣驚懼,他看向了窗外,對面的幾戶燈火通明,可是時尋卻感覺到了一陣驚懼。
他連忙過去把窗簾都拉上了,工重號夢白推文臺整理此文有些無力地倚著墻,眼里染上了一抹絕望。
似乎自從自己從秦輕舟那里搬出來之后,時尋就開始在遇見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誰做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么會遭遇這一切。
這時,他的腦袋里突然想起來了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完成任務(wù)后,可以搬去其他的地方,也許自己手下的那些錢可以支持自己去見識一下更廣袤的天地。
于是,時尋就這么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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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冬季,a市下了鵝毛大雪,外面冷的不得了。
前臺的幾個妹子又看到了那天見到的帥哥,這次他是自己來的,不過很是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電梯,接著上了樓。
眾多妹子看著時尋,果然,帥哥怎么看都看不膩。
秦輕舟也是這樣想的,時尋現(xiàn)在放了寒假,他覺得可以讓青年多來自己這里幾趟,也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兩人的感情。
時尋剛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就聽到身后的人講話。
“你要的東西我找出來了。”秦輕舟看著脫衣服的青年,他今天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羽絨服,里面穿的是白色的毛衣整個人裹得很嚴(yán)實。
聞言,時尋連忙轉(zhuǎn)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秦輕舟,“真的嗎?”
“嗯,過來看看!鼻剌p舟招呼著青年。
時尋噔噔噔地跑了過去,跑到了秦輕舟的身旁。
“在哪呢?”他看著秦輕舟的桌面上,開口問道。
秦輕舟將輪椅轉(zhuǎn)了轉(zhuǎn),朝向了時尋,“我給你查出了這個?你有沒有什么表示?阿苓。”最后的兩個字被他念的很慢,透露著些許其他的意思。
時尋愣了愣,不確定地開口:“你想要什么?”
秦輕舟眸色一深,一只手伸了出來,輕輕地環(huán)住了時尋的腰肢,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時尋。
青年很瘦,腰肢虛虛一環(huán)就能夠摟過來,可能是自己有些太突然,他的面上閃過了一絲訝異。
“額!眱扇说木嚯x實在是有些太近了,呼吸都能夠噴灑在對方的臉上。
時尋往后退了退,卻發(fā)現(xiàn)自己掙脫不掉對方的桎梏,他看向了秦輕舟,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里滿是愛意。
他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虞與慌亂,加大了掙脫的力道。
秦輕舟紋絲不動,定定地看著時尋,“乖!苯又窒蛳屡擦伺,用手輕輕地拍了一下那柔軟的地方。
時尋的臉紅了起來,“我去,秦輕舟,你怎么敢的?”他的眼睛瞪得極圓,雙頰也紅紅的,看起來很是窘迫。
誰知道這秦輕居然那么變態(tài),他抱也就抱了吧,居然還拍自己的辟谷……
他也不知道秦輕舟咋了,這幾天沒見后怎么就這樣了,就好像要捅破窗戶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