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晚,岑漫搖的組長擔心組員太晚回家不安全,他們應(yīng)酬完就干脆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過夜。
經(jīng)過這段時間沈榆的透露,溫遇旬猜到他母親大約工作很忙,又是出差又是晚飯常常不回家吃,隨口問了句:“阿姨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沒想太多,就當提前了解。
沈榆說:“地質(zhì)監(jiān)測員!
“她和你一樣,都是做學問研究的。”沈榆翻了個身,由仰躺變?yōu)槊嫦驕赜鲅膫?cè)臥。
溫遇旬頓了頓,再開口時聲音有點不自然:“在首都地質(zhì)局上班?”
他剛才和沈榆敘述梁淑婷的篇幅較大,溫遠沒怎么提到,想著以后總有機會認識,就只是帶過一嘴。
沈榆說“是”,溫遇旬就沉默了,又過了會兒,才在沈榆要睡不睡的昏沉中重復(fù)了一遍:“睡吧!
作者有話說:
好的親愛的朋友們,下章決定入v啦,周四(10.12)中午12點連更兩章,感謝大家支持!love you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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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愛恨兩全
從滟宴回來以后,兩個人都有事,又有幾天沒見面,聯(lián)系都很少,沈榆一直捱著,盼到又一個周五才給溫遇旬打電話,問他今晚在不在臥月酒吧。
“應(yīng)該是我問你在不在,”溫遇旬說,“你找老何排過場次了么?”
三支樂隊,輪流駐場。沈榆怪自己這幾天太過放浪形骸,忘記了本職工作的考量。
不過也沒什么關(guān)系,要是是長眠灣的場次,結(jié)束以后再往后園溜就是了。
他給老何打電話,一問,果然是到了該上臺的日子。
沈榆放浪形骸,他那兩個兄弟也沒好到哪里去,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qū)幰詷虼舐曅迹@個周末要和父母去鄰市旅游,今天下午正大光明翹課,待會兒就回寢室去收拾東西。
“今晚不是要演出么?”沈榆一口黑椒牛柳嚼了半天,沒咽下去。
“我草,”寧以橋想了想,愣了愣,“我給忘完了。”
他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怪邱風頭上:“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邱風這幾天在忙小組作業(yè),寧以橋不做,他一個人做兩份。
“我也忘了!鼻耧L沒好氣瞪他一眼。
沈榆終于把黑椒牛柳咽了下去,說:“要不我給老何說下,讓他調(diào)個場次?”
調(diào)場次就是讓其他兩支樂隊先頂上,下次長眠灣再還給人家一天。但寧以橋不是很樂意,嗤了一聲:“拉倒吧,那些人都看不起咱們,沒必要上趕著欠他們?nèi)饲!?br />
長眠灣一直由于音樂風格被圈內(nèi)人詬病,說他們是沒有風格的、披著樂隊皮囊的流行音樂混子。為此,寧以橋還和另外兩支樂隊的鼓手吵過一架。
寧以橋票都買好了,沈榆也不是要他一定留下來,辦法多的是。他想了想,拿出手機,叫外援。
白小巖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和段紹懷熱乎著煲電話粥呢,他和段紹懷說了聲,就切出去接了沈榆的電話。
“白哥,江湖救急!鄙蛴苓沒說話,寧以橋的腦袋先湊過來,嘴貼著聽筒說了。
白小巖聽了事情起因經(jīng)過,答應(yīng)地很爽快:“行,一會兒把時間地址發(fā)給我!
掛了沈榆的通話,段紹懷還等在那里。
“小榆的電話,”白小巖交代,“今晚要去幫個忙!
段紹懷那邊也剛吃完午飯,聲音聽著在犯困:“什么忙?”
“他們樂隊今晚有演出,少個人,叫我過去頂一頂!
“哦,”段紹懷不太在意沈榆的樂隊如何,問白小巖,“那我能過去看你演出嗎?”
段紹懷和白小巖提過很多次了,但平時都是排練,不方便他一個外人進來旁聽。
這次是酒吧演出,沒人規(guī)定誰去得,誰去不得,老何恨不得多來點人,好多賺點酒錢。白小巖說:“你想來就來啊。”
傍晚五點半,沈榆背著貝斯,帶著邱風準時到達臥月。
白小巖比他們早到五分鐘,段紹懷跟在旁邊,先看到他們,按著白小巖的肩膀,跟他們打招呼。
“我?guī)人來,不介意吧?”白小巖笑著問。
沈榆管不著章濟年和溫遇旬的地盤,自然沒什么介意,但兩人眼神都糊在一起的那膩歪勁兒簡直沒眼看。
邱風又去搬他那藏得深的合成器,剩下三人面面相覷,只好聊天。
段紹懷會聊,會切入,對沈榆說:“你家那口子怎么不來看你?”
平日里靠七竅玲瓏心打交道的現(xiàn)在像個賤人,嘚嘚嗖嗖又暗搓搓地炫耀,差點就直說“我都來陪我家這口子了,你怎么沒人陪”。
溫遇旬說有事要忙晚點到,剛給他發(fā)過消息。
沈榆不和賤人計較,說:“你瞎操什么心!
沈榆和白小巖都不是話多的人,但段紹懷一張嘴說個不停,思維速度又剛好能讓兩人跟得上,于是從臥月后園的花草說到香港的纜車,從章濟年睡覺打呼說到梁淑婷唱歌有多好聽。
幾人把認識的人好話壞話說了一溜,轉(zhuǎn)了一圈又提到溫遇旬。段紹懷和他關(guān)系好,知道些沈榆不知道的事。
“他最近有得忙呢,”段紹懷說,“前段時間跟我說過,要評什么他們所里的優(yōu)秀助理研究員!
沈榆沒聽溫遇旬說過,順口說:“應(yīng)該不容易!
段紹懷說:“是很不容易,可麻煩了,看實力還要看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