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來了個谷主簿, 就是個很好用的。
聽玩家們說,隔壁益州在谷主簿的帶領下,今年不僅開荒,還實查了很多土地。
能在江南做好大縣主簿的人, 能力自然不用說。
他回屺王城的時候, 正好路過益州,不僅看看益州的情況,還能知道谷主簿做了什么。
順便, 之前吩咐益州州長王真做碼頭貨物調查,也該拿到手里。
這條線, 自然是跟以后岷州,河州, 松洲的關外貿易有關。
作為運河的最后一站,益州至關重要。
這么一算,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但今年就是如此,他必須快速整頓好西北十地。
說走就走,紀岱安排好岷州三地之后,直接帶著人啟程。
甲泉的商隊在此期間再次擴張。
雖然紀岱并未表現(xiàn)出跟甲泉商隊的關系,但甲泉的貨物也是他一手救出。
既如此,各方都會給點面子。
加上玩家們五花八門做生意的方法,還真是與眾不同。
老徐走之前,還整頓了三地的防守情況。
再也不會出現(xiàn)那種,半夜給商隊開城門的事。
要說宵禁這種事,在邊關還是很有必要的。@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若一直松懈下去,誰知道夜半進城的是敵軍還是商隊。
飽受苦難的岷州松洲,自然第一個響應。
他們現(xiàn)在有水萬事足。
對屺王的敬意正在頂峰。
所以此地的軍務也在老徐的手底下整治好了。
自然,里面還有不少暗探,都是激動不已的玩家。
回去的路上,老徐還道:華城人來得多了,咱們很多事都好辦。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華城人對屺王特意忠誠。
不對,也不能說忠誠,反正特別信任屺王,但凡自己找過來想做事的,都會做的很好。
偶爾有失誤,也會有其他華城人幫忙。
失誤的再厲害一些,他們還善于談跑,誰都找不到他們那種。
不過華城人的神奇之處不止這一點,紀岱身邊的人都快習慣了。
原本一兩千華城人,對他們來說已經很好了。
現(xiàn)在好像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就連岷州這些地方,都能安插自己的眼線。
老徐不知道是,玩家們把自己這些暗探自稱是錦衣衛(wèi)。
還有自稱東廠西廠的。
看的紀岱簡直要扶額。
說起來,紀岱也好奇,現(xiàn)在登陸的玩家到底有多少了。
他的好友周正最近忙的厲害,也不好直接跑到河州找他,畢竟來到這后,是真的要從屺王城跑到河州的。
估計回到屺王城,才能看到他。
聽說他老婆也已經滿級,即將上線。
想到他們兩個,紀岱沉默片刻,還好益州的事情很快打斷他的思緒。
如今是三月份,正是春耕的時候。
紀岱剛踏進益州,便感覺到不同。
許多荒地都在開耕不說,各地的水渠似乎也有了模樣。
越往深處走,這種情況越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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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巫新祿他們打聽之后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新上任的谷主簿功勞。
他到底是在江南大縣做過事,把那邊先進的農業(yè)知識,結合玩家們帶來的成果,很快琢磨出一套非常實用的方法。
年后便用上了。
益州各縣的官員,每一個都要過來學習。
不學習的,自然會記上一筆,等到年底考核的時候,給你打個差評。
這制度看似嚴苛,其實都是在朝秦州看齊。
而秦州的例子是由屺王定下的。
各地縣官心里叫苦,嘴上也不能說。
否則以屺王的手段,誰扛得?
這些日子,河州州長都被弄下來了,那邊的官員有一大半入了獄。
西北十地到底聽誰的,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之前看著屺王年紀輕輕被秦州那些人欺負。
誰能想到這才第四年的年初,情況大變樣。
不是說屺王身體不好嗎,怎么還能做這么多事。
紀岱身體不好這件事,在他剛來西北十地的時候,大家都知道。
傳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讓刻意辟謠,反而覺得是個不錯的謠言,繼續(xù)傳下去也挺好。
所以益州有些官員才會誤會。
但心里嘀咕,嘴上是不能說的。
于是,益州各地的農耕終于有了起色。
生意歸生意。
益州之前的生意看著繁榮,實際上只有益州城一小部分受益。
但種田不同,積極種田,可以讓很多家吃飽飯。
這才是要緊的。
路過益州時,紀岱還是很滿意的。
到了益州城里,益州州長王真臉色不算好看。
他現(xiàn)在像是被架空了一樣。
刺史柳云虎看著他,手下谷主簿幾乎包攬一切事務,他還真的只能去管商會。
以前愛管商會,是他愿意這么做。
現(xiàn)在管,那是只能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