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怎么辦?
現(xiàn)在銀子是肯定不行了。
上面發(fā)話,下面也不敢收銀子辦事。
要想救他們,必須跟上面溝通。
【這個局,我已經(jīng)死了!
【這些人真的太過分了!。!終于知道屺王什么臉色凝重了!
【但是屺王好像剛來著,根基不深吧,他雖然是王爺,但手里人手很少。】
【他皇兄是新皇,肯定不代價他們這些兄弟啊,看他身邊只有十幾個隨從,王府還那么遠,肯定被排擠了!
【那怎么辦,咱們屺王的面子有用嗎!
紀岱聽完,反而笑了:是了,那五件樂器,確實是他們五個偷的。
?
屺王你在說什么。
你不會才是真正的反派吧。
遞本王的帖子,就說本王庫房失竊,丟了五件名貴的樂器,是先皇所賜。
其他東西倒也罷了,父皇的賞賜,必然要追回來,便是報給新皇,也就是我大哥,都要追回的。
紀岱看向陳景林:景林,你可知那五種樂器的模樣,你來說,我來畫。
說著,伍榮那邊已經(jīng)鋪好紙張。
練字畫畫,都是皇室必備的課程。
紀岱既有原主的記憶,現(xiàn)代時也學(xué)過一些,畫個七八分像就行了。
再說,他其實知道那五種樂器的樣子。
作為游戲策劃,對游戲還是很有了解的。
更別說那一批時裝的銷量特別好,就因為買外裝的時候,附送一種華美的樂器。
沒記錯的話,很多玩家為了收集樂器,把十幾套衣服都買了。
成為當(dāng)時最流行的衣服。
所以陳景林只要大致說一下,他就能畫出來。
紀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開始畫畫。
陳景林那邊都傻了。
【還能這么做???】
【你們說那五個人樂器是偷的?我也說是偷的,偷我的,現(xiàn)在苦主來了,你們還不還,我們還有樂器的畫像!】
【樂器還是我爹送的!我爹是誰?是皇帝!是先皇,不信去我大哥,我大哥是誰,我大哥是新皇!】
【啊啊啊好聰明的人啊啊啊,這個npc絕了,他才十四,我十四的時候還天天玩泥巴呢!
陳景林經(jīng)過彈幕的提醒,開始給屺王說樂器的樣子。
等畫完樂器,紀岱繼續(xù)補充這個故事。
巫新祿拿著屺王的名帖,還有五幅樂器圖出門。
老徐問道:殿下,您為何不直接說,您知道那五個人被抓了,也知道樂器在范家人手中?
為何要繞彎子,先說自己樂器丟,假裝對這些事不知情。
紀岱起身,看著下面繁華的街道,開口道:若強行去要,對方只當(dāng)我們要救人,便知道我們心急。
我們著急了,對方便不急了。
只說報官,他們?nèi)粜闹杏袛?shù),就會歸還。紀岱淡淡道,如果執(zhí)意隱瞞,然后被我們再戳穿,便是他們落了下風(fēng)。
就是給你一個機會,自己把東西交出來,算是給了個面子。
不交出來,被人戳穿,那就不怪他了。
先禮后兵,才更好做事。
上來急匆匆要東西,對方反而覺得他們冒失。
原來是這樣。
看著好像繞彎子,其實是先把自己放在道德高地上。
對方不還,便落了下乘。
【原來我這樣,我跟老徐其實有同樣的疑惑!
【救命,我的腦子,救救我的腦子啊!
【啊啊啊啊太聰明了,屺王真的太聰明了。】
【我在這活不過一天。。。】
陳景林發(fā)現(xiàn),他的觀眾似乎漸漸都成為屺王的粉絲,對這件事更是屏氣凝神,好奇后續(xù)的發(fā)展。
怎么辦,突然有點酸,倒不是酸屺王,是酸觀眾。
他才是貼身小廝好嗎!
半個時辰過去,巫新祿帶著兩個隨從回來。
巫新祿點頭:殿下,帖子送過去了,范州長還問了幾句,他說會親自追查。
意思就是,他知道樂器在誰那,現(xiàn)在家里內(nèi)部去交涉了。
范州長也沒想著能瞞著。
屺王來到秦州,可能剛開始不知道誰拿的,但那五個人當(dāng)街演奏,又當(dāng)街打架,知道的人可不少。
悠悠之口,不是那么容易堵的。
街上隨便打聽,就知道東西如今在哪。
好,那我們先等個一天。紀岱并不著急。
話已經(jīng)說出去。
樂器是他的樂器,是先皇的東西。
人也是他從汴京帶來的隨從,處置也該他處置。
打著要樂器的名義,其實是想救人。
這樣,對方也只會看重樂器,不會看重后者。
對方也不知道他到底帶了哪些人,根本無從查證。
眾人松口氣。
真的跟屺王預(yù)料的一模一樣。
五人小分隊雖然還沒見過屺王,此刻對他心悅誠服。
太牛了。
他們就沒遇到過這么牛的人。
干嘛還去秦州城發(fā)展自己的勢力。
趕緊抱住屺王這條大腿才是應(yīng)該的!
秦州城,范家。
范州長拿著屺王的帖子,還有五張樂器畫像,直接扔到堂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