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順子扶著,不管那人是否死了,宇文未央回了院子。
云芳齋的門可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被重重的摔了,還被踹了好幾腳,成了發(fā)泄的工具。
“殿下,小心,小心您的腳!表樧庸馐强粗加X得疼。
“你閉嘴,本宮肺都要?dú)庹,今兒什么日子,全都來欺?fù)本宮。”
宇文未央好想砸東西,氣洶洶的走回院子,她是萬萬沒想到,屋子里的動(dòng)靜還在繼續(xù)。
“順子!”
“奴才在。”順子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屋子里的聲音,讓他一個(gè)沒了雜念的人都臊得慌。
“去把本宮的瑤琴拿來。”宇文未央不想聽那聲音,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制造聲音出來。
順子勉強(qiáng)維持在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那樣子,簡直比哭還難看“殿下,琴,,,在屋子里!
宇文未央被氣糊涂了,她的琴,在屋子里的墻角立著“那就去拿其它的。”
宇文未央喜好樂器,云芳齋內(nèi),她存了足有件,都是價(jià)值連城的寶貝。
順子一路小跑,隨便拿了一把,遞了過去。
琴聲悠揚(yáng),回蕩在云芳齋的上空,聽得人心里直發(fā)顫,曲子雖好,任誰都能聽得出,撫琴人的心境,是多么的暴躁。
第214章 顧笙平被懷疑沒努力?
阮靜嫻的意識模糊,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漸漸的恢復(fù),身上的這份燥熱卻還在。
“夫君,我好難受,你要救救我。”
“我這不正在救你么。”
顧笙平委屈吧啦的,她不正在努力么,怎么搞的自己好像在敷衍人家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顧笙平也感到很詫異,她如此的賣力氣,自己這都吃幾頓飽飯了,藥效還在繼續(xù),這混賬太子,到底是下了多少呀,這不是要弄死人么!
“娘子,可覺得好一些了,能說話了么?”
這話問的不對,不是一直在說話么,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不少,呢喃細(xì)語酥人骨頭的。
“我是說,你的思維,正常些了么?”
阮靜嫻恍如一條靈蛇,她點(diǎn)著頭,回著話,只是這行動(dòng)卻停不下來,想要尋一番涼爽,又或者,是尋找一份舒適。
“夫君,我好難受,你先別說話!
顧笙平長嘆一聲,這意思她懂,不就是讓她繼續(xù)賣命么,埋頭苦干就是了。
的確,現(xiàn)在聊天,也不大適合說旁的,此時(shí)的她,是個(gè)勞累的命,打工才是王道。
攀登于山頂,云層間的狂風(fēng)呼嘯,吹進(jìn)了顧笙平的耳朵,纏繞在每一個(gè)細(xì)胞之中,一陣一陣的,散去了,又吹來了另一陣更猛烈的,讓人渾身戰(zhàn)栗,久久不能抽離。
汗水浸濕了顧笙平的衣衫,她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喘勻,問道:“好些了嗎?這里是云芳齋!
顧笙平覺得,必須要提醒一下阮靜嫻,這里可不是自己的家,外面那位,如今是個(gè)什么狀態(tài)。
她甚至懷疑,宇文未央的手里提了把40米的大砍刀,就等著她走出這間屋子呢,然后血濺云芳齋,才可解她心頭之恨。
“我知”阮靜嫻有氣無力的回著“在宮里,也只有這里,才是最安全的!
攀爬在這份單薄的身子骨上,阮靜嫻欣喜,懊惱,氣憤,多種情感交織在一起,卻都抵不過體內(nèi)的這份燥熱,她覺得,待得緩過來,一定要找個(gè)地縫待上幾日,才敢出來見人。
“你為什么會在宮里?”安慰著懷里的人,顧笙平問了心中疑惑。
“我與未央有約定,每隔一段日子要進(jìn)宮來看她”
口中泛著干澀,阮靜嫻抿了下嘴唇,繼續(xù)說道:“今日你逃了,我就得了空閑,剛一走進(jìn)御花園,就被人蒙了眼睛,然后,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渾身沒有力氣。”
從被人劫持,到東宮內(nèi),阮靜嫻的意識一直都在,所發(fā)生的,她全都清楚,包括太子對她展露出來的丑惡嘴臉,現(xiàn)在想來,胃里還是一陣翻涌,讓她厭惡。
書中有寫,太子與二皇子都喜歡女主的,疤姐記得,只是疤姐不知,太子會這般的變態(tài),竟用上了這等卑劣的手段,幫人下藥。
懷中的溫暖自是比得過千言萬語,顧笙平緊了緊手臂,安慰著“不用怕了,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沒事了!
一股燥熱涌上心頭,阮靜嫻是要強(qiáng)壓這藥力的,似乎好了許多,卻又很是難耐,怪只怪這人靠的太近,生得火來,又引起了一番折騰。
院子里的琴聲一直在繼續(xù),顧笙平聽得心里發(fā)顫,走出屋子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入了夜,她硬著頭皮聞聲而去,心中忐忑。
一曲未盡,顧笙平便站在其身后,等待著,大氣不敢喘。
“怎么,舍得出來了?”
宇文未央譏諷著,這人剛靠近,她就聽到了,心中亂的很,不想停下,那就讓她站在這,登上一等,又有何妨。
輕嗯一聲,顧笙平低著頭,不敢去看這人“未央,今日之事,多謝你了!
“不必,你還沒有這么大的面子!
一看這人宇文未央牙根就癢癢,不自覺的想要拿刀子“靜嫻姐姐怎么樣了?”
“她,,,”顧笙平頓了頓,回道:“睡著了。”
對于阮靜嫻累的昏睡過去,顧笙平是可以理解的,她是不想這么累人家的,怎奈那藥力太大,沒辦法的事情,這事,上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