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銀子沒了,顧笙平去了凌文軒,想著再去一些,昨日杏兒說過,家里有些家具需要換新的,還得需要一些銀兩。
一路閑逛,顧笙平走了好一會,才到凌文軒,撞上了一個蒙著面的女子。
顧笙平本想著饒過人家,卻被女子抓住了手腕。
“顧郎,是我!
聲音好是熟悉,顧笙平細細看了這只露在外面的一雙眸子,這才恍然“香兒,你這?”
香兒急忙捂住顧笙平的,十分的緊張,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到二人,這才說道:“小點聲,快跟我走!
“去哪呀?”
“三娘受傷了,你別問了,快跟我走!
“什么?”顧笙平吃驚,張大了嘴巴“怎么回事,怎么會受傷了呢,誰干的?”
穿過主街,香兒把顧笙平拉到了前面的巷子里,追風(fēng)就站在那里。
只有一匹馬,二人趕時間,只好同騎一匹“香兒,這是去哪?”
顧笙平發(fā)現(xiàn),追風(fēng)所跑的方向,并不是三娘的住處,而是相反的方向。
“別問了,跟我走,抓緊我!
一路飛馳,香兒走的都是偏僻的巷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繞了不少的路,這才奔著南門的方向去了。
守城門的護衛(wèi)將二人攔了下來“你們,要去哪里?”
香兒的身體緊繃,手在抖,顧笙平猜出了大概,先開口道:“出城探親”她還故意把自己的臉往前湊了湊,深怕別人認不出她似的。
護衛(wèi)也沒有讓顧笙平失望,當真細細瞧了她幾眼“你是,世子爺?shù)呐笥眩俊?br />
“正是,官爺好眼力。”
顧笙平這關(guān)是過了,可香兒這樣,實在引人注意“這女人,怎么回事?”
顧笙平笑嘻嘻的忙又道:“我小妾,染了病,我?guī)е鋈ブ尾〉摹!?br />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顧笙平給了銀子,二人還是混了出去。
她們出了城,穿過了茂密的樹林,顧笙平被帶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山腳下,竟然有一處竹屋。
“香兒,咱們來這里干什么?”
追風(fēng)在竹屋前停步,香兒說道:“別問了,快下馬,三娘在里面。”
香兒去凌文軒,是去取獨門的金瘡藥,之前帶在身上的在打斗的時候,不慎掉落了,她只好再跑上一趟。
顧笙平?jīng)_進竹屋,來不及看里面是個什么構(gòu)造,她只急著找人,珠簾紗帳里躺著的人正是辛三娘。
人是睡著的,顧笙平剛剛那么大的嗓門,竟然沒有把人吵醒,她覺得不對,便扭頭去問走進來的香兒“這,怎么回事?”
“我二人去岳海去辦殿下交代的事情,怎料,途中生了變故,太子的暗衛(wèi)竟然殺了出來,三娘寡不敵眾,受了劍傷!
香兒越說越是惱火,握著藥瓶的手,爆著青筋“他們好卑鄙,竟然在劍上淬了毒。”
顧笙平聽的臉都白了“什么,還有毒,那那那,三娘她,可有性命之憂?”
手中兩個瓷瓶,一個白色的,一個青色的,香兒舉起白色的,說道:“有了這個,三娘應(yīng)該會沒事的!
辛三娘的傷口在腹部,香兒看了眼顧笙平,還是遲疑了“這藥,是你來,還是我來?”
“有何不同?”顧笙平腦子里沒想那么多,她只想快些幫三娘療傷。
看來,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了,香兒輕呼一口氣,坐到了床榻前“是我想多了,你二人的關(guān)系,自是不用避諱的!
腹部的傷口,要想治療,自然是要褪去衣物的,香兒讓顧笙平幫忙,幫她扶著。
細長的傷口足有巴掌那么長,最讓顧笙平愣住的,卻不是這傷口,那大大小小的傷疤,猙獰的很,簡直是怵目驚心,讓人不敢直視,這還是女子家的身子么!
顧笙平好想問,這是怎么來的,話到了嘴邊,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要是她問出了口,香兒就會知道,她與三娘之間的,都是戲,是糊弄二殿下的,以香兒的忠心,一定會去告狀的。
“這個,就這么上藥,是不是不好?”
傷口已經(jīng)發(fā)黑,顧笙平問道,雖說現(xiàn)世沒見過什么刀子上淬毒的,可她看過電視呀,正所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
香兒眉心緊鎖,說道:“已經(jīng)為三娘處理過了,只是這毒太過霸道,恐怕只有用刀除去腐肉,再用這百毒丹,才會痊愈吧,太子的人正在追捕我們,我們,現(xiàn)在還無法進城。”
“是不是有這么個說法,用嘴吸傷口的毒,也會有效果?”顧笙平問道。
第173章 顧笙平的黑暗料理
香兒從旁指導(dǎo),苦活累活都是顧笙平干的,待得一切弄完,顧笙平只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發(fā)麻,不太好使了,嘴角還流口水。
香兒嬌笑道:“放心吧,我給你吃個解毒丹,最多過了今晚,你這癥狀,就沒事了!
顧笙平用著她那極不利索的舌頭,說道:“我餓了,能吃飯不?”
疤姐想哭,香兒竟然搖頭,許是怕自己不信,還給科普了一下這中毒的知識。
說是不能喝水,不能吃東西,以免引起什么中毒反應(yīng),疤姐算是聽明白了,人家這意思就是不能亂吃,小心食物與毒再來個二次混合,要了自己的小命。
香兒走了,說是還有要事要處理,顧笙平猜想,該是回城去了,找二皇子匯報啥事情的。